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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初三作文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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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時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作文可分爲小學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目送初三作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目送初三作文5篇

目送初三作文1

我正做着閱讀題,門鈴響了。我打開門,是隔壁樓的小茵。小學時我們親密無間,但上了不同初中後逐漸疏遠,已是許久未見。我有些驚喜,連忙請她進來。

她卻沒有久留的意思,只靠在門邊,躊躇道:“我能借你們學校的試卷來看看嗎?”說罷便帶着急切而懇求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望着我。我愣住了,半晌才輕聲道:“稍等。”片刻後我取來試卷。她感激地接過,連聲表示過幾天就歸還,然後向我道別,轉身向樓梯口走去。

我扶着門怔怔地目送她離去的背影。“啊,她長高了許多,以前總被我取笑‘矮冬瓜’的。”我無意識地喃喃自語,盯着那瘦削的身影出神。突然我注意到那一晃一晃的馬尾——她什麼時候蓄起長髮了?以前她不是最嫌麻煩了嗎?我低下頭,目光再次掠過,停在了她的高幫鞋上。我還記得,從前她總是一本正經地表示高幫鞋不舒服……往事樁樁件件,歷歷在目。當我困於回憶時,方纔她疏離侷促的神色又突然躍上心頭。我突然覺得可笑而又可悲,什麼時候,我們已經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悵然地擡起頭,恍惚間她的身影已消失在轉角。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我黯然嘆着,輕輕帶上了門。煙花易冷,人事易分。我不得不承認時間的殘忍,不得不承認我曾經的朋友是真的一去不復返了。可我不甘心,我不願失去啊。

我勉強壓下複雜的心緒,強迫自己繼續做題。這篇文章是龍應臺的《目送》。起初我還有些心不在焉,慢慢地,我的心情沉重起來。作者的一段話直直戳在我的心上:“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着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她寫的明明是親情,我卻分明讀到了我的友情。我默默地咀嚼着這句話,一開始只覺無盡感傷卻無能爲力,而後卻慢慢有了新的看法:任何情感都只能是我們生命中的一個片段,它們的失去是我們生命的必然,我們必須勇於面對。目送離開,亦是成長。

我突然悟了。釋然吧,我對自己說。

幾天後,小茵如約來歸還試卷。這一次,我平靜地目送着她離開。

目送初三作文2

我們的一生中,難免要經歷一次又一次的目送。可能是自己目送別人,也可能是被別人目送着……

那一年,我六歲。沒錯,正是要去上小學的年紀。早晨,媽媽的車載着我,緩緩駛到校門前。不知怎麼,一種巨大的不捨突然籠罩了年幼的我,本該下車的我下意識地揪住了媽媽的衣角。可能是未經歷過這樣的分別,也可能是對小學環境的陌生,在那一刻我不想下車了。媽媽用柔軟的大手摸摸我的頭,把我抱下車。我也不再說什麼,腳步緩緩向校門移去,只是仍無法抑制地時時回頭看。媽媽在車中,向我投來鼓勵的目光,目送着我。我頓時像一塊被陽光照射的太陽能電池,而媽媽的視線就是那束陽光,看不見摸不着,卻是那樣真切地給了我力量,讓我鼓起勇氣徑直走去,背後,陣陣暖意不斷。這是媽媽對我的目送。

那一年,我十二歲,該上初中了。早上要求到校時間已大大提前,剛好和爸爸的上班時間對上。“兒子,明天起爸爸送你上學了!”口氣裏似有欣喜和自豪。“嗯”低頭應答,沉浸在自己的音樂裏。他總是把我載到離學校最近的那個路口,讓我下車。拉門,下車,邊說着“爸,再見!”初中生的我,像風一樣離開,像馬一樣前行,可就在視野無法望及馬路時,我還是忍不住回了一下頭——果然,爸爸的車還是停在那兒,那目光似一直追隨着我。當時的我,自以爲已經長大,已經足夠灑脫,倘若再爲這小小的離別而不捨,那是一種矯情。走遠了,我才隱約地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這聲音直擊我的心靈,久久迴盪。這是爸爸對我的目送。

這一年,我十三歲。婦女節到了,媽媽的單位組織員工去旅遊,一去就是五天。這一天,我看着媽媽整好它的行李箱。我看着她走下樓去。我們互說“再見”,彷彿和平時去上學上班一樣平凡。然那一刻,竟沒有剛聽到消息時的歡欣——我可以足夠爽,可以隨便玩遊戲了。我竟有點不捨,竟覺得五天有點長:我不捨得這麼久的分別。忍不住想要看着她離開,於是,我偷偷來到窗臺,看到媽媽的車漸漸遠去,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是我對媽媽的目送。

我這才意識到,所謂的人生,就是你我之間的不斷目送,且行且珍惜!

目送初三作文3

在我們獨自前行的途中,有沒有回過頭去看一看身後那個一作文直目送着我們的背影的那個人呢?

我依稀記得,我剛上幼兒園的那一天。母親牽着我的手,把我領到幼兒園的大鐵門前。年幼的我怕生,拽着母親的衣角不撒手。看着陌生的老師和陌生的同齡小孩,我實在不想加入他們。當我被推到老師面前,被老師拉着往屋裏走時,我含着眼淚回頭看母親,她站在大門口,向我揮動手臂,大聲喊着“我早點來接你”。走了兩步,我又回頭看她,她還站在原地。等我走到轉角處時,她還站在那裏。我小時候,母親每天都目送着我進入幼兒園,她會一直站在那裏看着我,直到我轉過那個拐角,但是這之後她還在不在原地繼續盯着我就不得而知了,那時的我還小,轉過拐角後就不再留意身後的母親了。

我還記得我上小學二年級時的某一天。那天早晨,正下着細細的小雨,外公帶我去學校時,堅持讓我穿密不透風的雨衣,把我裹得嚴嚴實實。學校大門到教學樓有一大段沒有任何雨棚的路,外公也堅持要我打傘。我打起傘,往前走着,回頭一看,外公還坐在電瓶車上看着我。等我走到拐角處,向外公投去最後一望時,雨突然下大了,但外公還在目送着我的背影,對頭頂的大雨絲毫不覺。我認爲那件已經穿舊穿破的小雨衣已經無法爲他遮雨,就想把那把傘還給他。可他看我已經走到了,便向我點了點頭,一擰車把,轉瞬間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我尚年幼時,外公每天都目送着我進入小學,雖然有時會遇上惡劣的天氣。那時我天真地以爲,目送,就是外公坐在電瓶車上,看着我走進學校。

我清楚地記得上初中時的返校日。疫情期間,家長不能送進教學樓,我必須獨自拎着大包小包走過一段很遠的路,再爬一段樓梯。當我拎起三個包,走下父親的汽車時,他總會幫我把書包帶背到肩上。當我走向大門時,那輛棕色的小轎車還沒開走,他在車裏向我揮手。父親也一樣,等我走到他看不到的拐角,小汽車纔開始緩緩地向前挪。我成長時,父親每週都目送着我進入中學,雖然她星期日總有事要忙。

我終於明白,目送,其實是我們背後的那些人們,望着我們的背影漸行漸遠,卻從來不追。因爲他們知道,有些路,是隻能一個人走的。

目送初三作文4

我的童年時光是在故鄉的村莊與爺爺奶奶一起度過的。那時候,父母工作繁忙,每週末回來一次,週一一早又得離開。

每當這個清晨到來,爺爺便會牽着我的手久立在村口,目送爸爸媽媽逐漸消失在視線裏。那時年幼,我常常含糊不清地哭鬧,爺爺偶爾也蹲下身來哄哄我,更多時候,他就呆呆的望着遠處,目光顯得意味深長。那時候我總是不明白,爲何每次爸爸媽媽的身影完全消失後,爺爺還要在那裏久站,沉默不語。我總覺得爺爺送別的方式頗似一場儀式,就像田間的蒲公英欣慰地送別無數飄飛的種籽一樣,莊重而奇特。

這是幼年時期,我眼中的目送,其中況味,是我不太理解的。

念中學之後,父母把我接到城中,爺爺奶奶不願離開鄉村,這一次,我與爸爸媽媽站在了這頭,爺爺依舊站在那頭目送我們。我知道,當我們的身影消失後,爺爺還一定站在那裏。

中學的生活日益忙碌,我也越發成長獨立,或許是青春期的叛逆吧,有時也會把爸爸媽媽的關心當作叨擾,父母關切的目光,有時彷彿成了多餘,我多想告訴他們,我已經長大。

第一次獨立外出,應該就是這次夏令營活動。父親幫我揹着行李,把我送到動車站,先是一遍遍叮囑我一些瑣碎額事,然而又跟帶隊老師反覆叮嚀,那時我心裏暗暗發笑,心想我都是個大孩子了,難道還照顧不好自己嗎?

我跟着同行的人羣進了車站,只是偶然一回頭,瞥見了父親的身影。彷彿是第一次,我隔着人潮看着我的父親,他個子不高,墊着腳尖,將脖子用力的往高處探,眼神中有着一種殷切的期盼,沒錯,我想他正是在找尋人羣中的我吧。此刻,我離他越來越遠,有些近視的父親或許很難在穿着統一服裝的人羣中分辨出我來,他只能這樣,有些慌亂,有些焦急,目送着眼前的隊伍離去。

恍然間,我想起了爺爺,想起他意味深長的目送。我終於明白了,也許時光流轉,也許歲月變遷,不管孩子去到哪裏,走向何方,總有父母的目光在身後,追隨着你,送你離開,見你遠行,盼你成長,等你歸來。我想起龍應臺說的,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想到這裏,我的眼眶中再也忍不住淚水,我努力朝父親的方向揮舞着手臂,我希望他能看見,我相信他能看見。

目送初三作文5

成長中,每一個人都有被人目送與目送別人的經歷。在送別的那些時刻,我們的.目光總是被遠行人的背影牢牢牽引。我的記憶深處,貯藏着許許多多目送的片段。

上幼兒園的第一天,我的手被緊緊握在爸爸的大手中,我們一同跨入人聲鼎沸的幼兒園。到了教室門口,爸爸蹲下身,摸摸我的頭說:“好好上課,不要鬧喔!”我懂事地向他點點頭,便朝着他手指的那個方向走去。走一步,再接着走一步。這是小小的我第一次離開父母羽翼的庇護,身邊空空如也,無所依託。我怯怯地一轉頭,爸爸的目光與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他用他那深沉而又肯定的眼神似在告訴我:“不要怕,我總在你身邊的。”我頓時有了一顆定心丸。我向他們揮揮手,伴隨着愛的目送,我堅定地向座位走去。

10歲那年,我升到3年級,我交了一個好朋友。孩子的友誼如清水一般清澈,所以分別的時候,纔會像影子被剝離那樣痛苦。某一天,他說他要去澳大利亞讀書。難以忘記,那個下着雨的早晨,我去機場送他,一路無言。最後,我被攔在了安檢門口。目光隨着隊伍中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地往前挪,多想時間停駐在這一刻啊!在進入那一扇門之前,他回頭向我微微一笑,我也報以笑容。純真的友誼也便在這笑顏裏被離別割開,我們相互交換着戀戀不捨的感情。

去年,我12歲,很榮幸地被學而思寧波分部派去北京急訓7天。離開的那天,是一個嚴冬的早晨,我4點30分起牀,爸媽送我去機場。這回,或許是他們覺得我長大了,無需再多說什麼,只是看我帶着行李箱,慢慢走入安檢的入口,漸行漸遠。突然,我感覺到一股灼熱久久停留在我的後背。回頭一瞥,正好瞧見父母那溫暖的眼神追隨着我。我明白了那其中的牽掛,於是也回以堅定的目光,“沒事,我能行!”走到候機室中,透過玻璃窗,正看到停車場上準備開車離去的父母。我的目光追隨着我們家的車,在茫茫的晨色中向光明開去,消失在早晨第一縷陽光裏……那一瞬間,心裏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我慢慢意識到,在離別中,不管你是送別人還是被送,那目送的深情總會在這樣特別的時刻涌上彼此的心頭,讓我們終生難忘與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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