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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美味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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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宜昌街道上,時不時從巷道深處傳來一陣陣熟悉的烤紅薯的味道,饞得我口水直流,勾起了我心底埋藏着的深深的鄉愁。

舌尖上的美味散文

記得小時候在我們家鄉的丹水,農產品生產單一,目之所及的,是滿山的包穀,遍地的紅苕,紅苕成了我們山裏人的主糧,一天到晚三餐的紅苕,於是與紅苕結下了深厚的情誼,至今還揮之不去。

那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人們的口糧按計劃供應,計劃內有70%的粗糧,而粗糧裏邊就包括一定數量的紅苕。

這紅苕在平時就是苕米子、苕幹,到了秋後就供應紅苕。當年這紅苕幾分錢一斤,而且三斤紅苕頂一斤糧食計劃,深受丹水老家人們的喜愛。

當然作爲主食的鮮紅苕是不可能都烤着吃的。最多的是煮着吃。記得家裏每當煮紅苕時,媽媽都要在鍋底放一個小碗,以免煳鍋。

紅苕洗好後碼到鍋裏,蓋上杉木鍋蓋,這樣煮出來的地瓜香甜可口,一股清幽的香味瀰漫了整個屋子。

……

紅苕的味兒太熟悉太誘人了!它甜,但又不是那種奶油爆米花似的讓人發膩的甜;它香,香得飄飄嫋嫋直沁入人的心底,肚子裏不由自主地咕咕叫起來。

在這大街小巷,飄來烤紅苕,自然而然地勾起了我對家鄉丹水的回憶。

遠遠望去,路燈下,一個外層糊着白石灰的大肚烤地瓜爐子,等我走近一看招牌上赫然寫着“宜昌名吃烤紅苕”!

我那個親切,那個驕傲:

敢情咱百吃不厭的家常烤紅苕,竟成了蜚聲中外的“宜昌名吃”!

其實,苕在我們家鄉丹水語言中有愚蠢、笨之意,常作形容詞或名詞來形容某人(物)。苕還有甘薯、蕃薯、山芋、山藥、地瓜、白薯、紅薯之稱,爲旋花科一年生植物,山東人稱其地瓜、四川、湖北人稱紅苕、河北人稱白薯、福建人稱紅薯。

苕的`品種十分多,形狀有紡錘、圓筒、橢圓、球形;皮色有白、淡黃、紅、黃、紫紅;肉色有黃、杏黃、紫紅、白諸種。以產塊根爲主,塊根是由不定根二次肥大而成,長於表土25釐米深處,株能生產數個塊根。

儘管我們那兒的人,把紅苕是當做主糧的,憑着他們的聰明才智,不起眼的紅苕,在他們手中變換着花樣,把紅苕做成各種各樣的美味食品。

特別是在我記憶中的年關將至,老爸也從老遠的大西北迴來了,全家團聚,媽媽親自下廚想露一手,犒勞犒勞在外辛苦的老爸。因爲那時候我們還小,一天到晚只記得玩兒,顧不上去爲爸爸、媽媽分擔一下生活中的憂愁。

記憶猶新地就是媽媽那時炸好的紅苕丸子,吃起來特甜特香。

媽媽那時叫我幫她打下手,只記得我幫媽媽燒了半鍋開水,媽媽開始削紅薯的皮,洗乾淨,切成桔子大小的放入水中煮。我守在竈臺旁看着,由於第一次做,只能用筷子扎紅苕塊,來試生熟,熟了就撈起來瀝湯,殊不知,媽媽切的塊有大有小,不均勻,大的沒有熟透,後面可費力老勁了。小塊的已經被我攪碎,成了一大鍋紅薯粥了。

瀝出的紅薯裝在盆子裏,我又禁不住去拍打,等到完全冷後,媽媽給我舀了一碗麪粉接倒在盆裏,雙手黃金一剎那,變成皎白的蓮藕了,樂得我使勁在盆裏翻找着金黃的紅苕,麪粉三下兩下就不見了,又是一盆原來的金黃色紅苕,我一擡手,我的手粘滿了紅苕,想甩也甩不掉,媽媽又加了一小碗麪自己下手了,哈哈。媽媽也嚐到了,不好脫手,粘的不成樣子,別提多搞笑了。

然後她加入適量的麪粉後,真的就順暢多了,不大一會兒,媽媽就做了一鍋湯圓大小樣的丸子,我看着黃黃的與我常吃的南瓜餅一樣,央求老媽給我做了幾個小圓餅的樣子。在沸騰的油鍋裏,爭先恐後的上浮,由原來的淡黃色,不到一分鐘就變成了金黃色,再給它們翻身,炸至金黃色就可以出鍋了。

往往這時候,好客的媽媽,給隔壁的鄰居們端了一盤,他們吃過,都說:“好吃!太好吃啦!”

後來,我也成家了,每當回憶起與媽媽在一起做紅苕丸子的情景,我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俗話說“經一事,長一智”,我後來通過感悟,悟到了媽媽做紅苕丸子的妙招:

首先將苕洗淨去皮,放到鍋裏煮熟,將苕搗爛成泥;接着把白糖適量化成水;然後.取適量麪粉,將麪粉、苕泥、糖水合成,攪拌均勻之後搓成丸子;最後在鍋中放油,中火燒成六成熱,將丸子放置油鍋,邊放邊翻動,以免連一起或炸糊,待丸子成黃紅色時,撈出瀝油即成。

這樣炸熟的丸子外脆內軟,外皮焦香,內裏軟糯香甜,超好吃的甜品。真正驗印了“捧在手裏手裏熱,吃在口裏胃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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