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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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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散文隨筆1

夏秋季節的傍晚,我總愛漫步踱進那座離家不遠的校園。

看天散文隨筆

校園石徑兩旁的常青樹葉隙漏瀉着燦爛而溫柔的陽光,一路閃閃爍爍、斑駁迷離。蟲子在各個角落歡快地鳴叫。穿過那幢紅磚碧瓦的老式教學樓,便是綠草如茵的操場。隨意找個地方,抱膝而坐,擡起頭來看天。

我是專爲看天而來的。住在喧囂的城市裏,熟知的是繁華的街道、擁擠的樓房,幾乎很少有人關注天空的遼闊高遠。然而這裏,卻有一方淨土。可以看到天空是完整的罩形,能體會一點古老民歌中“籠蓋四野”的意蘊。遠處矮牆外有嫋嫋的炊煙升上去,升上去,漸漸地淡了,留下一抹隱約的青黛顏色。黃昏的太陽金黃奪目又帶了些羞澀的紅暈,斜斜地向草地上鋪了一大片淺淺燦燦的暖色,少頃,它又收斂了所有的光芒,剩下一輪圓圓的紅玉佩,嵌在西邊的天空上。有云的時候,天空又成了一塊巨大的底幕,雲彩在上面飄移,變幻出無窮的畫面,給人無盡的遐思。

我靜靜地對着這廣袤無垠的天空,想着遙遠的過去和遙遠的未來,想着世事的變幻與生命的意義,想着微渺的人類和恢弘的宇宙……終到什麼都不想了,所有紛雜的思緒憂結都被這無邊純淨空靈的藍色淡釋,心靈回覆與天地萬物初生時一般的無思無慾、自然天真。那一刻感覺自己的靈魂輕盈地飛昇、飛昇,一直升入並消融在那曠遠的天之涯。

夕陽一寸一寸地沉落。天空由清雅的淺藍漸漸濃郁成深邃的湛藍,映出一輪淡月的輪廓。我起身,帶着洗盡塵埃的身心悠然離去。

那是多年前的一段時光。相距多年後,我重返這裏的時候,發現那座校園已面貌一新。乳白色的現代化教學大樓和幾排整齊漂亮的宿舍樓拔地而起。操場小了很多,天空也小了很多。校門不再隨時敞開,進出須經看門人恪守職責的審查。我已不能再常常去那裏看天。但走在大街上,站在樓窗前。我還常常仰首而望。雖然天空越來越小、越來越高,但依然用那亙古不變的面容和那安詳的目光,無言地注視着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滄桑轉換……

看天散文隨筆2

子儀的朋友一直很好奇,爲什麼他的手機不是放在褲兜或者口袋裏。放在一個有拉鍊的書包裏,那手機還有什麼意義?電話,不能及時的接,短信不能準時的回覆。走路的時候雙手空空的,多少有點不自然的感覺吧?

子儀也從來沒有正面回覆過他們,可能連他的心裏都覺得,這種行爲已經成爲一種趨勢了吧。可是他不會這樣做。

每個涼爽的午後,他都會獨自一人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或是石凳上,或者大理石地面,或者草地上,靜靜地平躺着,看着天空的雲朵緩緩地飄過,看着藍天慢慢地綻放。

沒有交流,沒有吵鬧,沒有追逐……似乎時間已經停止在這一刻,心若止水。他享受着大自然的一切,享受着屬於他的天空。無數次,他都揮舞雙臂,熱烈地擁抱晴朗的天空。

子儀一直都知道,生活在新時代的社會裏,很多習性會漸漸地被抹殺。曾經那些陪伴他在小學的校門口一起躺在瀝青路上仰望星空的往事不會再回來了,時光走得多麼快啊,每次當他回到十年前那個地方,望着閃耀的羣星,想起那些小夥伴,淚水都會悄悄地流淌。

或許他真的有點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吧。他不想狡辯,他承認了。透過網絡,他能找到那些專業的攝影師拍攝出來的各種奇妙的天空夜色,但是,這些不是他的天空。不是他回憶中的天空,也不是他的眼睛所看見的天空。

如果有一天,你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喜歡頻頻擡頭仰望的男孩,請不要取笑他,他也許不是好高騖遠,只是在尋找那片熟悉的天空罷了。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有個男孩很愛看天空,請不要打斷他的幻想,因爲天空,是陪伴他回憶的唯一。

如果有一天,你的身邊也有一個子儀,請原諒他沒有及時地接你們的電話,沒有及時地回覆你們的消息,沒有時刻主動給你們聯繫,因爲,他的天空,還只是他一個人的天空……

看天散文隨筆3

我閉上眼睛,世界消失在黑暗的盡頭,於是,我不再孤獨!

------題記

一個孩子,靜靜地仰望天空,淡藍的天空覆蓋着灰色的浮雲。於是,孩子問上帝,是不是天堂的大門是灰色的?上帝說,孩子,天堂的大門當然是白色的,只因你的眼睛透着陰鬱的愁雲,所以你看不見天堂。孩子很失望,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但是,終究還是看不見天堂的方向。

寂寞的孩子,靜靜地站在天台上,他想,那應該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了吧?可是,爲什麼伸出了手,還是感覺不到天堂的溫暖。只有冷風吹過掌心,穿透冰冷的身體,刺痛深處的靈魂。有種近乎絕望的寒意,延伸到無盡的永恆。孩子哭泣,淚水被寒冷凍結,化作深冬的冰晶。

也許,就是這樣吧,孩子想。灰色的浮雲還在飄,一點一點地聚攏,很快覆蓋了孩子頭頂的天空,擡起頭,就是灰色的世界。孩子問上帝,爲什麼灰色的雲全都飄到了我的頭頂?上帝說,因爲這些灰色的雲被其他快樂的孩子熟視無睹,浮雲也需要被關注,所以它們要找灰色的'孩子作伴,這樣纔不會孤獨。孩子諾有所思,原來物以類聚呀。孩子釋然,可心裏卻有一絲不可言說的失落感。孩子想,灰色的浮雲應該瞭解自己的心思吧,有浮雲就行了,我不再孤單!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水打溼了孩子黑色的頭髮,孩子還在看天,突然興奮地跳了起來,因爲浮雲下來和他作伴了。孩子不需再仰望,現在,浮雲就在自己的身邊。孩子從來就沒有這麼開心過,像一個精靈,在空曠的天台上,擁抱着雨水,快樂地旋轉。上帝,我現在很快樂,你看見了嗎,孩子大聲地說。

雨過天晴,一切都恢復了寧靜,孩子也安靜了下來,擡頭看天,可是灰色的浮雲不見了。孩子焦急,上帝,我看不見我的浮雲。上帝微笑,可是孩子,你現在看見的是天堂,你看,你頭頂的天空,那扇白色的大門。孩子疑惑,慢慢笑容爬到了孩子的臉上,因爲金燦燦的陽光把天堂的大門照得閃亮。現在,我終於找到了天堂,孩子伸出了手,感到了一種暖暖的溫度,那是雨過天晴的----幸福!

看天散文隨筆4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特別喜歡看天空,還有天空中朵朵白雲。因爲這裏的天空是碧藍碧藍的,像一塊藍寶石,又像一片海。而多姿的雲朵構成了讓人難以想象的美。特別是戴上墨鏡看天空,你會發現天色更藍,雲朵更加清晰。

那碧藍的天空猶如一塊絲巾,而縷縷白雲如根根蠶絲在風的律動下勾勒着美麗無比的圖案。碧藍的天空又如一張畫紙,有一位大師正在用雲墨描繪着山巒、花草和牛羊,山巒輪廓清晰,花草隨風搖擺,牛羊時而悠閒覓食時而歡快追逐。藍色的天空猶如廣闊的大海,那一道道雲朵不就是魚兒在海里追逐嬉鬧而劃出的浪花嗎?碧藍的天空又如一塊平整的桌布,那小而濃密的雲朵就像雕刻而成的和田白玉,形象逼真,玉質純正,擺在那供人欣賞。 我喜歡碧藍的天空,所以我喜歡仰望天空。仰望天空時,我可以找到我的快樂。於是在我難過時仰望天空,我會找到一種浩瀚的感覺,於是難過可以變得渺小。我更喜歡看碧藍天空中的朵朵白雲,我喜歡雲的悠閒自在,又驚歎雲的神奇多變。是美麗的雲朵裝飾了天空,裝飾了人們的生活,也裝飾了大自然,給人們帶來美的享受。

看天散文隨筆5

殘雪還未消融,春天的第一個節氣“立春”,在此起彼伏的爆竹聲中踏歌而來。這天正是週末,陽光出奇的好,那金色的射線穿過家裏綴滿細花的落地窗上,這麼好的春光,怎麼能辜負?於是,便邀請本埠的名詩人小柯去郊外踏春。

有詩人相伴,開車也生風。不一會兒,就到了小柯居住的位於桂苑的清風小區,一棵棵桂花樹綠葉婆娑,被修剪得整齊的樹頂,就像一個個雨傘。小柯站在樹下,我問道:“去哪裏踏春呢?”小柯不假思索地說:“去向陽湖看天鵝吧。”我以爲聽錯了,追問了一句:“什麼?向陽湖有天鵝麼?”小柯肯定地回答:“有的,攝影朋友已拍攝到了。”我聽後是特別驚喜,這向陽湖竟然有天鵝了,就迫不及待地與他前往。

在小柯的指引下,車上了南外環,沿途拔地而起的新樓一幢接一幢,碧桂園的別墅羣掩映在山水之間。

到了一個叫汪家墩的村子,過了溝渠上的一小拱橋,小柯說:“我們該折向左邊了,右邊是返回咸寧城區的路。”約莫在折向左邊的機耕路上行了不到上十分鐘,小柯興奮地說:“那裏有天鵝,那是天鵝,我敢肯定百分之百是!”我聽着小柯的尖叫,卻不以爲然,以爲其是在虛張聲勢,便沒有迴應。小柯說:“是真的呢,相信我!”望去,只見一片面積不小的灘塗出現在眼前

下了車,走在雪堤上,踩在上面咯吱咯吱作響。堤邊長着已枯無一葉的柳樹,一排排的很有些滄桑感。有一婦人在這枯樹間拾掇着柴火,我趨步上前問:“大姐,知道哪裏能看到天鵝?”婦人微笑着指向湖中,說:“那不就是天鵝麼?”尋着婦人所指的方向,一片水域間,有一個沙洲,露出了黃色的沙土來,洲的旁邊的水中有點點白色和黑色。真的是白天鵝和黑天鵝麼?我確實不敢相信。但仔細地看,那點點白色似乎在動,那黑色又似乎卻一動不動。我們一步步靠近湖岸,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終於,看見了,那真的是一羣天鵝!雖然有點遠,但依稀還能辨得出來。只見白色的天鵝有十來多隻,黑色的天鵝要多得多。大多數歇在水面上,只有少數幾隻白天鵝在水面上浮動。有兩隻在水中游弋,一前一後,悠然自得;有兩隻高昂着頭,時而相互交織,時而靦腆地分開,儼然一對戀人,尤其是那揚着的白色頸項,在陽光下閃着潔白,讓人着迷。還有兩隻一會兒把頭鑽進水裏,又一會兒揚起頭,甩了甩頸項上的水珠。小柯尖叫着:“飛啊!飛啊!”再拼命的喊叫也沒驚動它們。如果能驚動它們飛起來,那不是極美麼?

遠處,一艘挖泥船正從我們的右岸向湖中駛來。我和小柯興奮得不得了,要是那隻船能帶我們去湖中間多好。於是,撒開腳步就跑,還邊跑邊喊,小柯解開脖子上的圍巾拼命飛舞着。無奈隔得太遠,挖泥船的舵手聽不見我們的喊叫聲,很快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外。帶着短暫的興奮和懊惱,我們翻過堤壩,來到了湖邊。湖面上的薄冰看得真切,那冰大概有四五公分厚,透明的冰下的水流聲是能聽得見。

而湖的一角,水顯然要深得多,當然就不會結冰了。一個漁人站在小划子上,左搖右晃,小柯問我:“他在幹什麼?”我說:“肯定是在捕魚呀!”只見他雙手或收着網,或撒着網,一收一撒,嫺熟於心,腳蹬着划子,划子就在他的一雙腳的控制下,時而向東,時而向西,看得我們眼花繚亂的。我對小柯說“讓漁人載我們去湖中看天鵝怎麼樣?”小柯笑着說:“那小划子載上三人肯定要翻的。”我想也是,只得作罷。只見湖的岸邊上還泊着一些比漁划子要大一點的小船,我們便走了過去。船已被凍在薄冰中,我手握着撐船用的篙子,使了點勁才能把篙子抽出來,那冰脆的響聲。想撐一篙向湖心,去尋湖中的天鵝。可惜,我和小柯都不會撐船,小柯說:“要是約詩人韓志來就好了,他是這湖區長大的,會划船。”

沿着湖岸踽踽而行,那些天鵝們依然在湖中很悠閒地享受着這冬天的陽光。突然,小柯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聲嚷嚷:“你看,這是野菱角吧?”我沒有注意小柯的指向,把視線依然投向了湖中,除了白還是白,全然沒有夏天湖面那勃勃的生長,沒有田田的荷葉,沒有匍伏在水面的睡蓮或長菱角的那暗紅的蓮葉和藤蔓。小柯說:“是這裏呢,你看錯了方向。”我才朝小柯指向的地方看去。原來有一些黑色的菱角成堆地堆在岸邊,混雜在泥土裏。從泥裏摳出一個,真是野菱角呢,與家養的比較起來,個頭明顯小了很多。是夏潮汐把它們衝上岸來的,退潮時,它們卻沒被帶走。拿在手上,空空如也,看來菱角肉已成了木乃伊。小柯已用紙巾把菱角的外表擦得乾乾淨淨的,頓時,那菱角的黑色就具有了金屬漆的質感,那些多角的菱角,像是一件件工藝品了,耐看得很。我嘖嘖稱小柯有雙化腐朽爲神奇的手,更贊他有一雙詩人發現美的慧眼。

我們繼續在湖畔邊走邊聊,突然間,小柯又發現了什麼?看其發光的眼神,肯定是一個別樣的發現。原來,在一片湖灘上有成千上萬的螺絲殼,大的如拇指那麼大,小的簡直比一粒米都還小,外殼呈白中帶點淺黃,肉身早已被蟲鳥吃得精光。我拾起一個稍大的田螺,放在口中吹着,那清脆的響聲越過了湖野,向遠處傳播着。我對小柯說:“小時候,我很是嚮往能有一枚海螺,吹出的聲音一定比這小小田螺的聲音更悠揚!”小柯用手捧起了那些小小的像米粒一樣的田螺,對我說:“你看多美呀,放在水仙盆裏,放在花鉢裏,一定超級棒!”“可現在沒有袋子,拿什麼笥呢?”“放我口袋裏吧,我的口袋大。”“那不弄髒了你的口袋麼?”“沒事的,儘管裝!”小柯高興地唱起了漁歌,清澈的歌聲順着向陽湖的廣袤的田野和灘塗傳向遠方。

因爲還要趕着回漢,就不能在湖邊久留了,我依依不捨地向湖中的天鵝投去了最後一瞥。

離開向陽湖後,我們來到了位於湖邊的小鎮——甘棠,找了一家以做漁爲主的農家樂小農莊,點了一盤野藕、一碗黃顙魚和一把鄉間野地菜。不一會兒,菜就上齊了,趁着陽光正好,我們把桌子擺到了門外,曬着太陽,吃着小菜,怡然自得。

吃完飯,開着車沿着鹹潘公路向城裏駛去,田野越撒越遠,春光在後,陽光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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