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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婕妤的詩全集 兩漢詩人班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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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婕妤(公元前48年—2年),西漢女辭賦家,是中國文學史上以辭賦見長的女作家之一。祖籍樓煩(今山西朔縣寧武附近)人,是漢成帝的妃子,善詩賦,有美德。初爲少使,立爲婕妤。《漢書·外戚傳》中有她的傳記。她的作品很多,但大部分已佚失。現存作品僅三篇,即《自傷賦》、《搗素賦》和一首五言詩《怨歌行》(亦稱《團扇歌》)。

班婕妤的詩全集 兩漢詩人班婕妤
班婕妤詩詞全集

怨歌行(班婕妤)

班婕妤生平

班婕妤是漢成帝的后妃,在趙飛燕入宮前,漢成帝對她最爲寵幸。班婕妤在後宮中的賢德是有口皆碑的。當初漢成帝爲她的美豔及風韻所吸引,天天同她膩在一起,班婕妤的文學造詣極高,尤其熟悉史事,常常能引經據典,開導漢成帝內心的積鬱。班婕妤又擅長音律,常使漢成帝在絲竹聲中,進入忘我的境界,對漢成帝而言,班婕妤不止是他的侍妾,她多方面的才情,使漢成帝把她放在亦妻亦友的地位。

前半生
  漢朝時期,皇帝在宮苑巡遊,常乘坐一種豪華的車子,綾羅爲帷幕,錦褥爲坐墊,兩個人在前面拖着走,稱爲“輦”;至如皇后妃嬪所乘坐的車子,則僅有一人牽挽。漢成帝爲了能夠時刻與班婕妤形影不離,特別命人制作了一輛較大的輦車,以便同車出遊,但卻遭到班婕妤的拒絕,她說:“看古代留下的圖畫,聖賢之君,都有名臣在側。夏、商、週三代的末主夏桀、商紂、周幽王,纔有嬖倖的妃子在坐,最後竟然落到國亡毀身的境地,我如果和你同車出進,那就跟他們很相似了,能不令人凜然而驚嗎?”(原句是:賢聖之君皆有名臣在側,三代末主乃有嬖女。)漢成帝認爲她言之成理,同輦出遊的意念只好暫時作罷,當時王太后聽到班婕妤以理制情,不與皇帝同車出遊,非常欣賞,對左右親近的人說:“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在這裏,王太后把班婕妤與春秋時代楚莊公的夫人樊姬相提並論,給了她這個兒媳婦最大的嘉勉與鼓勵。楚莊王才即位的時候,喜歡打獵,不務正業,樊姬苦苦相勸,但效果不大,於是不再吃禽獸的肉,楚莊王終於感動,改過自新,不多出獵,勤於政事。後來又由於樊姬的推薦,重用賢人孫叔敖爲令尹宰相,三年而稱霸天下,成爲“春秋五霸”之一。
  王太后把班婕妤比作樊姬,使班婕妤的地位在後宮更加突出。班婕妤當時加強在婦德、婦容、婦才、婦工等各方面的修養,希望對漢成帝產生更大的影響,使他成爲一個有道的明君。可惜漢成帝不是楚莊王,自趙飛燕姐妹入宮後,聲色犬馬,班婕妤受到冷落。

後半生
  趙氏姐妹入宮後,飛揚跋扈,許皇后十分痛恨,無可奈何之餘,想出一條下策,在孤燈寒食的寢宮中設置神壇,晨昏誦經禮拜,祈求皇帝多福多壽,也詛咒趙氏姐妹災禍臨門。事情敗露以後,趙氏姐妹故意講,許皇后不僅咒罵自己,也咒罵皇帝,漢成帝一怒之下,把許皇后廢居昭臺宮。趙氏姐妹還想利用這一機會對她們的主要情敵班婕妤加以打擊,糊塗的漢成帝色昏頭腦,居然聽信讒言。然而班婕妤卻從容不迫地對稱:“妾聞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修正尚未得福,爲邪欲以何望?若使鬼神有知,豈有聽信讒思之理;倘若鬼神無知,則讒溫又有何益?妾不但不敢爲,也不屑爲。”意思是“我知道人的壽命長短是命中註定的,人的貧富也是上天註定的,非人力所能改變。修正尚且未能得福,爲邪還有什麼希望?若是鬼神有知,豈肯聽信沒信念的祈禱?萬一神明無知,詛咒有何益處!我非但不敢做,並且不屑做!”漢成帝覺得她說的有理,又念在不久之前的恩愛之情,特加憐惜,不予追究,並且厚加賞賜,以彌補心中的愧疚。
  班婕妤是一個有見識,有德操的賢淑婦女,哪裏經得起互相讒構、嫉妒、排擠、陷害的折騰,爲免今後的是是非非,她覺得不如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因而繕就一篇奏章,自請前往長信宮侍奉王太后,聰明的班婕妤把自己置於王太后的羽翼之下,就再也不怕趙飛燕姐妹的陷害了,漢成帝允其所請。
  從此深宮寂寂,歲月悠悠。班婕妤憫繁華之不滋,藉秋扇以自傷,作《團扇》,又稱《怨歌行》:
  新裂齊紈素,皎潔如霜雪。
  裁作合歡扇,團圓似明月。
  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
  常恐秋節至,涼飈奪炎熱。
  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
  班婕妤自知,自己如秋後的團扇,再也得不到漢成帝的親憐密愛了。不久,趙飛燕被冊封爲皇后,趙合德也成了昭儀,然而這一切在班婕妤看來,似乎都與她毫無關聯了,心如止水,形同槁木的她,除了陪侍王太后燒香禮拜之外,長晝無俚,弄箏調筆之餘,間以塗塗寫寫,以抒發心中的感慨,從而爲文壇留下了許多詩篇。韓愈在《柳子厚墓誌銘》中講過這樣一段話;“然子厚斥不久,窮不極,雖有出於人,其文學辭章必不能自力,以至必傳於後於今無疑也。雖使子厚得所願,爲將相於一時,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這話用來講班婕妤也適合,倘若班婕妤一直得到漢成帝寵幸,她是否會爲文壇留下許多優美的詩篇呢?兩者相比,孰得孰失,誰又能講得清呢?
  漢成帝在綏和二年三月,崩於未央宮。漢成帝崩逝後,王太后讓班婕妤擔任守護陵園的職務,從此班婕妤天天陪着石人石馬,諦聽着松風天籟,眼看着供桌上的香菸繚繞,冷冷清清地度過了她孤單落寞的晚年。死後,葬於成帝陵中。班婕妤的一生,從繁華到蕭瑟,是中國幾千年封建社會歷代帝王后宮嬪妃們的普遍人生境遇。她們或許憑藉才華美貌,能贏得帝王的一時喜愛或寵信,但終會因人老色衰或其它種種原因而被無情地拋在一邊,漸漸被忘卻。更言之,班婕妤的生命歷程,也是男權社會中女性悲劇命運的縮影。
  班婕妤墓位於延陵東北約600米處,有漢成帝班婕妤墓,當地羣衆稱爲“愁女墳”或“愁娘娘墳”。班婕妤是漢代著名史學家班彪的姑母,她博通經史,爲人端莊大方,常作賦抒發傷感之情。留傳今日的還有《自悼賦》、《搗素賦》、《怨歌行》三篇。成帝死後,她以婕妤的身份守園陵,死後陪葬於延陵附近。陵高14米,呈復鬥形,陵基周圍曾出土雲紋瓦當和其他漢代磚瓦殘塊。

班婕妤后妃生活

班婕妤(前48?——前 6年),樓煩(今山西省寧武)人,左曹越騎校尉班況的女兒,班固和班超的姑母。漢成帝的妃子,善賦,有美德。

前33年,漢成帝即位,班氏應召入宮,始爲少使( 下等女官 ),未幾受寵,晉爲婕妤,居於後宮第三區增成舍宮,曾生下一皇子,數月夭折。有一次,成帝遊於後庭,邀班婕妤同乘御車,班氏婉辭謝絕說:“觀古圖畫,賢聖之君皆有名臣在側,三代末主乃有嬖女,今欲同輦,得無近似之乎?”(《漢書·外戚傳》)漢成帝覺得她講得有道理。這幾句話傳到王太后的耳裏,高興地說:“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同前)後來成帝寵於趙飛燕姐妹,始遭冷落。

前18年,許後“巫蠱”案發,並把班婕妤也牽連進去。結果許氏廢去後位,而成帝對班婕妤參與“ 巫盎” 案表示懷疑,一直未作處理。有一次,成帝親問此事。班婕妤說:“修正尚未蒙福,爲邪欲以何望?使鬼神有知,不受不臣之訴;一如其無知,訴之何益?故不爲也。”(同前)認爲自己謹守婦道,也不見上天降福,難道從事邪道的人,會得到上天的支持嗎?自己絕不幹這種蠢事。成帝釋疑,賜金百斤。

班婕妤雖然得到成帝的諒解,但她看到趙飛燕姐妹的妒忌心重,留在後宮凶多吉少,便主動要求到長信宮侍奉王太后,以擺脫趙氏姐妹的逼害。

班婕妤介紹

班婕妤(公元前48年一公元2年),女,樓煩(今朔州市)人,是東漢史學家班固的祖姑。她自幼聰穎,相貌俊秀,讀書甚多,是山西省最早的女文學家。

建始元年(前32),漢成帝劉驁即位,班十七歲時被選入皇宮,不久得寵,賜封“婕妤”。因她不干預朝政,謹守禮教,深受時人敬慕,有“古有樊姬,今有婕妤”之稱。據史載,一次成帝到後宮去遊玩,讓婕妤與其同輦而行,她以古之賢君臣在側,而亡國之主是嬖女相隨的史實婉言謝絕。後遭趙飛燕妒嫉,受到排擠,求供養太后於長信宮,死後葬於距長安60餘里的延陵。班一生工於辭賦創作,有集一卷,可惜大部佚失,現僅存《自悼賦》、《怨歌行》、《搗素賦》三篇。《自悼賦》敘述了自己一生榮辱悲歡的經歷,及後來居深宮中苦悶與幽怨的心情,可以說是一篇小小的自傳。

鍾嶸《品》將她列入上品詩人十八位之列。西晉博玄詩讚她:“斌斌婕妤,履正修文。進辭同輦,以禮臣君。納侍顯得,讜對解份。退身避害,雲邈浮雲。”

其兄弟伯、遊、稚等也都以學行馳名。班稚的兒子班彪,班彪的兒子班固、班超,女兒班昭。彪、固、昭均爲東漢著名史學家,超爲東漢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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