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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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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抒情散文1

悵然而返,回首眺望中無奈之餘平添了許多的煩躁;車子仍然不見蹤影。

燈火抒情散文

晚霞已經收斂了桔紅色的光。兩旁白日所見的樹、花、草也隱藏到黑魆魆的陰影裏去了。

“哎喲,……我……我怕是走不動了,腳底下好疼,可能起泡子了。怎麼還不見車子呢,真累死我了。”同行的一個女姟大聲地叫喊起來。

“哎,哎,堅持一下。可能差不多了。”我強作笑臉安慰地說,並且繼續朝前走;等轉了一個彎,悠然一片燈火出現在眼前

那燈火灼灼閃亮,在漆黑的夜裏顯得分外地耀眼奪目,彷彿近在咫尺。一片一片地白,白得如凝脂;一片一片地紅,紅得似鮮棗;一片一片地綠,綠得像豆青;又一片一片地黃,黃得像……在夜幕中交相輝映,亮晶晶的。又恰似小姑娘天真地一眨一眨的眼睛。望着望着又疑是銀河系中閃爍的羣星;如此呈現在眼簾,充滿了嫵媚和神祕,是等待我們去解的謎嗎。

而我們已經沒有這份閒情逸致了!

景緻雖然迷人,但就是讓我們接觸不到也親近不了,豈不是奧喪。現在我們也只想美美地睡個好覺休息一下。

走着走着我們又轉了一個彎,一切光的影子又沒有了。而此時,我卻感到有一盞燈仍然在閃爍着;它像一股熱流,令我精神抖擻;它像一絲只有跋涉者才能體會得出的感覺;它更是一種希望,指引着我漫漫的旅程。這是我忽然感到的一盞燈——也是心靈的燈,我很願意依靠這盞燈——我的熱流,我的感覺,我的希望支撐着我一直向前走。

畢竟我是在靠一種動力推動着向前走,而那灼灼閃亮的燈火已經不遠了,近在咫尺;是啊,近在咫尺了!這就是我們武當山之行的感受。

(附、小記:頑強的生命、豐富的人生,是迎接生活的挑戰才形成的。)

燈火抒情散文2

如若可以,多麼希望,你帶我去看萬家燈火。

-----題記。

回的路上,夜暮已降臨。

驀然回首,透過墨色的車窗,我看見不遠處一盞燈亮了起來,緊接着,三盞、四盞。。。不,是一片,接二連三亮起的燈火,融匯成了一個璀璨世界。

剎那,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看着車窗外面點點燈光,萬千份心情隨燈的光線從車窗外流瀉進來,光影在我臉上流過,燈火穿過我的眼眸,有淡淡的感觸蔓延在心底。車窗外,七彩霓虹,一路一路倒退着,飛馳而逝。就在我極目四望的那一刻,有無數的樓宇和屋頂,從朦朧的城市邊際開始向我涌來,我想,在那無邊無際的屋檐下,是無數的蒼生棲息的地方,萬千燈火,密密麻麻的撒向天空似繁星點點,漸明漸暗的在夜色裏傾訴心聲。都說一燈一暈一世界,每一個世界都有它各自百轉千回的故事,是不是?

哦,這萬家燈火中,

誰家的燈火在歡快的跳動?誰家的燈火又在憂鬱的搖曳?

誰家的燈火通明亮麗?誰家的燈火漸漸闌珊?

這煩囂的世間誰能有一刻的安寧?

誰又能擁有一盞永不熄滅的燈!

而,屬於我的那一盞燈呢,又在哪?如果有,我的那盞是否依然明亮,是否依然照耀我明天的路程,誰又在等我回家?

而今夜,我行走在燈影中,竟是目光眩惑而情不自已。綠燈亮了,十字路口,向左,還是向右?今夜,我該走向何處?在哪一個風口,我纔可以開始另一段美麗人生?閃爍的霓虹,掩蓋着什麼樣的真實?望穿大街,是否能看到大地美麗的盡頭?燦爛的星空,難道又是一個幻夢的背景?都說燈火是黑夜的眼睛,是寒夜裏的暖意,這萬家燈火萬份心事,何人能懂?何人願懂?

如若可以,我多麼希望你帶我去看萬家燈火。

我們就那麼靜靜站在城市的高樓上,俯身去看那點點燈火在夜空中閃爍;而, 這一刻,時光在我們面前靜止。。。

可是哦,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已經記不得有多少次,在人羣之中和陌生的人,匆匆擦肩而過。偶爾有一絲熟悉的氣息,回過頭去,卻依舊是一片茫然。

驀然回首,映出了車窗裏,自己冷清的臉,迷離的眼神。眺望着車水馬龍的夜市,流光溢彩的燈火,心靈不由得受到觸動,在這樣的夜晚,看着絢爛的燈火,覺得已經不再是自己,而成了萬家燈火中的一盞。

都說,燈火的闌珊處是夢的開始,流失的歲月裏有我千千夢,而我千千次都是同一個夢,夢裏夢外都是同一個情景,我何以不嘆息。

這一刻,穿行了萬家燈火中,我潸然淚下。

燈火抒情散文3

雨後的大地,溼潤無聲,收藏在年華里故事,躲在青磚黛瓦的小鎮,安然不被世事蹉跎的轉變感傷。那一個素雅的女子,站在木質閣樓裏,憑窗而望,門外小道偶然走過的人羣。匆匆步履,那個揹着行囊的路人,不知帶着怎樣的心緒來到這兒,或緣於一首歌,或因於一段情緣,彼此相約而行,臨行之際卻渺無音訊,只得收拾起破碎的心事,拖着一地的糾結,來到這個傳說中故事沉睡的地方。

夜已沉眠,千家萬戶的燈火,照得小鎮通明。遊人的腳步,此時也在青石鋪就的小道上安靜的寂寞着,少了幾許浮躁,少了那份惶惶不可終日的倉促。一切的一切,總是那麼緩慢、悠然。清脆的歌聲,自閣樓而出,停駐的行人,卸下了來去匆匆的心事,安然享受難得的閒暇時間。聽者與唱者,彼此皆然都是陌生的,唯有那絲絲柔柔的音樂,無意間把兩者緊密相連,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奔走而來,爲的只是這一片刻的邂逅。

燈火闌珊,耳旁佳音作作,不論相識與否,有故事的人,聽到的歌聲永遠總是那般深情,好似那一個躲在時光背後,不覺得時間走了多久,細細想來,已隔了漫長的光陰。容顏未老,歌聲依舊,淡淡如水的滄桑恰到好處的把心事唱得沉重,一回眸、一轉眼,即便有着太多的相似,那些離失了的美夢,散落在時光的河流,再也撈不出多少痕跡。

年少無知多癡情,總幻想着在溫風細雨的日子,暮然遇見一段情緣,不求榮華富貴,相信一盞清茶,一杯薄酒,足以守護彼此慢慢老去。可是,一路走來,那個幻化的人仍舊不知所蹤,那些最淺薄的幸福卻無意間被你我弄丟了。回首煙雨,那個樸素的小鎮裏,古韻盎然,道路依舊,唯獨不見那個麼一個人,路過小巷,穿過人羣,在最恬靜的角落,爲你安靜的唱白首不分離的曲子。

那些相約再見的人,待時光匆匆,滄桑而過。不知相逢之時,該以一種怎樣的姿勢面對,或裝着毫不在意,一句問候代替所有,或假裝不知,熟視無睹的走過。每個人珍藏回憶的期限不同,那些你深深不忘的往事,換在旁人哪兒,想來已不知所蹤。

如若於我,我寧願把每段回憶珍藏,哪怕不便時常想起,待動火喧鬧、繁華,站在一個恬靜的角落,遙望深邃的夜空,想你初見的模樣,回首曾經一起相隨的日子。那樣的日子,簡單而又淳樸,一陣晚風,一席閒話,一杯閒茶。

然而,那些簡單的日子,即也那般奢侈。從哪兒走起,可以如約再見,哪一條寂寥的街,容得下兩顆閱歷蒼涼的心,可以就着一段閒暇的光陰,看着落在地上一米的陽光,慢慢把歲月過的淡然。

“曉風殘月,倍淒涼。”落幕後的街角,幾家來不及關閉的店門,照亮磨的光亮的青石小道,匆匆而別的人兒,多少急促的腳步,是爲了與那些約好的故事結緣。回頭,誰的守候,安靜的聽着慢舊的曲子,坐在酒吧外的石欄上,聽一首訴說的情歌,把曾經唱的落淚。

多少年過去,那些恍惚的畫面,慢慢沒有了濃烈的色彩,偶爾於夢裏忽而闖入一個影子,夢見又回到了開始的地方。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人兒,佇立在門前,不肯走來。

不知道,夢見一個人,是否源於內心的牽掛,或是那人也如約想念了。只記得,夢醒後,餘下的淺薄的烙印,即可以把一個似乎已經在生命裏走了許久的人,回憶的那麼徹底,記得她的好,她的美。一頁頁,點點滴滴,即想起的那般真實。

然而,待夢醒來,連同問候的勇氣也不見,後來方纔在某個時刻明白。不是所有的牽掛,都要銘心刻骨的言說,在陽光明媚的日子,向着燦爛的春天,說幾句心事已然足夠。

那些許給歲月的諾言,安靜的由着老去的往事消散了,只是,那一顆不肯衰老遺忘的心,在何處靜靜的等待着,某個忽然路過的影子,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僅僅只爲與你相逢,把夢撕的破碎,從此再也不知歸去的理由……。

當眷戀的熱情,在波浪不驚的日子,消磨殆盡,哪怕幾句隨意的閒話,也懶得告與你知曉,習慣着淡淡的問安。不知,多少情深意重,皆然在這樣冷淡的歲月,不知不覺間已磨的毫無生機,好似不過在期盼久違的等候,那場煙火沒有綻放,不甘心就此天涯一方。

終於明白,年少不知情的來由。因爲青春,因爲年少,相信着地老天荒的諾言,卻不知那條通向結局的路,始終不易走行。兩個人,因爲喜歡選擇一起相伴,卻因着彼此瞭解,漸漸淡出了彼此的生活。某個時刻,忽然打望那個習慣站着一個人的位置,即已空置了許久。儘管,將來總也會遇見,那麼一個人,可終究替代不了年少時光,那些單純天真的歲月,遙望星星的黃昏。

多少人可以攜手走過那些單調的日子,無非站在這兒陪這個看了一場梨花雨,隨那個聽了一齣戲。曲盡戲完,沒有多少人守得住,那扇只留給一個人的窗,匆匆忙忙,演繹的不過是一個路人的角色。

那些不離不棄的故事,總是可以在無形中潤溼多情的心,彷彿那一年,你羞澀的臉上,收藏着看不透的憂鬱,如似那一顆,看不穿是悲是喜的心。走過了青山,路過了萬水,最懂你的還是那一縷清風,那一輪月明,那一宿不眠的繁星。

燈火抒情散文4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多麼簡潔的一句話,卻幾乎道出了這世間,所有遺憾的結局。曾以爲,可以天涯相伴,守望一段誓言,在似水流年間,寫一段波瀾不驚的故事。誰想,光陰荏苒,我們並沒能守住那些,就着星光許下的諾言。

歲月,悄無聲息的改變了許多人和事,落葉成了春泥,嫩芽長成了瓊枝,就連一座城市的風貌,都沒能逃過時光的裝飾。許多回憶,依舊是那麼清晰,許多場景,依然是那麼明朗。只是,那些行走在紅塵陌上的人,恍惚間已成了匆匆過客。

那時的我們,總以爲時光悠然。錯過,依舊可以在下個路口遇見,那個值得深愛的人,託付彼此的一生。殊不知,這世間從來沒有誰能夠保證,等下一次遇見的時候,就能有勇氣握緊對方的手,進而白頭偕老。

離開以後,所有的故事都要被歲月塗改,兩個人,總要去面對新的人,或事物,沒有誰能保證,在一個碼頭等候,就能把所謂結局寫的完美。

曾經年少,傻傻的以爲,愛可以等待,等一個不會歸來的人,相信命運能夠給予愛,一個最完美的答案。後來,慢慢明白,一個人一旦選擇離開,不論有着怎樣的理由,從她離開的時候,彼此就註定不會再有什麼牽連。

也許,會在多年後的某一天,在一個人來人往的菜市場,沒有什麼浪漫的情節,沒有想象中驚喜,忽兒轉身看見,才從彼此的口中說出一句問候的話語。

“誒,你怎麼在這裏啊?”

就這麼一句,就給彼此畫上了一個句號,不管心裏有多麼的不甘。你會發現,除此之外,哪怕一句多餘的話也說不出口。儘管曾經,你們可以從彼此的眼神中,讀出對方的內心世界。

是啊,多少年了,不論愛的多麼刻骨不忘,終究要學會怎麼去生活。總要找一個人,替自己分擔生命歷程中一份重量,或許我們沒有那麼深刻的愛過,靈魂仍舊是孤獨的。可是,又有什麼關係呢。曾經和你在一起,夢裏也要害怕失去。現如今,不論愛與不愛,躺在一個人寬厚的肩膀上,感覺世界都是溫暖的,恬靜的。

兩個人一起生活,誰也不會輕易去試着猜想對方的心聲,我們學會了怎麼去溫暖一顆心,不至於讓彼此寒了心,這就已經足夠了。曾以爲,需要走過許多地方,留下許多回憶,那纔是愛情;現如今,一盞燈火,一間溫馨的小屋,閒暇之餘,養幾朵花,寫幾段文字,生活也很愜意。

總有一盞燈火,可以溫暖人心。

燈火抒情散文5

燈火常在,而人心漸遠,常想逗留,只可惜無緣。在這個接近新年的時刻,叫我越加感覺到一種無可厚非的追念。失去的人和逝去的光影,都縈繞在心頭,想那些年的同學、朋友、兄弟,都奔波着、忙碌着、分隔着,有些不由自主的感慨,涌上心頭。

其實聚散就像四季,花開花落,葉長葉飛,我們因緣相會,因共同而相交,必然會有一天因爲鴻運更迭,緣起緣滅。雖然說,各自都有各自現今的生活、朋友、愛人,可一股難以申訴的悲愴,還是會在午夜凝聚。若是友誼天長地久,愛情天長地久,團聚地久天長,在一個沒有悲傷和分別的世界裏,永遠的奏響華章,傾訴心靈,團結一致不分你我,那麼該是多麼美好可夢幻。

大概因爲有了悲歡離合,有了利益交鋒,我們都變得私心自用起來,開始圍繞着人性打轉,開始計較得失,看輕友誼,質疑愛情,分割親情。在這樣的大道行事,利益變成了唯一的導航,而信任、親暱、珍愛變得可望不可即,變得曾經有用而災難珍惜。我們每天興奮的追求利益,頹喪的回到用金錢買來的美人、豪宅、名酒裏面,我們不在有傾訴,不在有青睞,只是孤獨的對着月亮和醉酒,一個人鬱鬱不樂的消遣一天有一天,一年又一年。

我想,其實這是錯的。當我因爲一件事情得罪一個人,我之後就會多一份記恨,多一分仇恨,多一個心結,甚至少一條路。當我因爲一件事情猜忌一個人,我在以後將會少去一個炫耀的對象,一個展示的機會,一個獲得讚美的切口,一個同行的夥伴。當我因爲一件事情和一個人永遠的規避,我將會禁不住在那個時刻把他響起,我想他的好,他的壞,他的樂觀和他的悲劇。只不過,當我和一個人沒有了溝通、信賴和尊重,那麼我跟他的世界從此閉合,我孤獨的自想,將會在和他聯繫的每一件事情上永無止境。

如果時間是永恆的,我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像神仙一樣千萬年的活着,我要走遍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天都拜訪陌生活着熟悉的朋友,跟他們玩樂、招呼、訴說心靈尋找共識。如果地點是隨意切換的,我要到你的身邊,到他的身邊,到她的身邊陪着所有的人從悲傷走向快樂,從死地走向重生,從今天走向明天。如果願望是可以實現的,就讓我掌握時間和地點,讓我擁有所有的人都想要得到的金錢,並且賜予愛和力量的宿主。

可惜世界上空有願望,造物主和老天都是虛構的,沒有傳說中的女媧和上帝,只有我們每一個平凡的人。我們要想開心或者快樂,就必須直接面對悲傷或者痛苦,然後才能獲得雲銷雨霽撥雲見霧。我們要向掌握友誼、愛情、親情,就必須和時間賽跑,前往更加遙遠的天地,結交更多的人。如果有一天你累了,那麼你距離孤獨和死亡,也將會不遠。

我想,年是團圓的,是幸福的,也是每一個人都期待的,每一個人都想要的。可是,我不得不說,這一個年,註定有些缺憾。因爲你的心想着你的展示,想着你的榮耀,想着你的他的我的陰晴殘缺,雖然短暫的,我們在年團圓了,可是心一直都充滿了決裂。車子改變了步行,房子變幻了家的位置,金錢決定了穿着打扮,權勢輪轉着此刻就坐的席位。凡是笑着的地方,就是車房錢權的風水寶地;凡是沉默的地方就是貧窮和苦難。儘管我們像想要快樂,想要一起狂歡,可笑聲繼續,沉默更加寂寥。

朋友、愛人、親人,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們,我看明白了這個世界,也想世界發出了我微小的臣服。當我的追逐失去動力,那麼我將會倒在沙漠裏永遠隨駱駝和多肉枯乾。但,我能自由的時候,我就要做夢,要不斷地幻想。我幻想有一天,我留着長髮,你騎着麋鹿,我們在林海徜徉,在天空散步,我們將會訣別,但我們惺惺相惜,我們現在離開了,可我們保證,不需要多久將會再回來。

一直到封筆的地球裏,泡沫成堆,空氣炸裂。

燈火抒情散文6

當年你麗靚,如一句:釉色渲染仕女,圖韻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我在江邊,你在橋上。而今你我互不知,一盞離愁淚兩行,一縷思念悽心上一屋寂寞紅茶坊,滿檐無奈自難忘;嘆生命惜短不長,一曲唱罷斷人腸,老茶破碗月無光,回首不識舊情郎,此情猶現瓦上霜。我獨在高樓觀,你在燈火闌珊處張望。難忘,難忘,記憶裏小山上我彈你唱。

時光如霜,回望月下孤影漸蒼茫,不解風情落花繞身旁,戲中兩茫茫,夢中在心上,任君獨賞伊紅妝。落日照著她化蝶的眼睛,我唱着釵頭鳳,看世間風月幾多重,我打碎玉玲瓏,相見別離都太匆匆,紅顏霓裳未央宮中,舞出一點紅,解遊園驚夢,落鴻斷聲中繁華一夢場,我獨在高樓觀,你在燈火闌珊處張望。盼黃昏裏,依欄話滄桑。

歲月爲什麼無聲,你我兩茫茫,留下的皺紋裏,只記起你的紅裝,伊人獨唱伴月光,唯有孤影共徜徉,柳葉裙下躺,貌似心亦傷,與伊共嘆晚風涼。人說兩情若在永相望,奈何與君共聚夢一場,戲中人斷腸,夢中暗思量。自問手中鴛鴦衿爲誰紡?我獨在高樓觀,你在燈火闌珊處張望。雙彷徨,也許相互憂傷。

青樓滿座,只有風雨聲在門外沉默,那姍姍來遲的我,儘管微醉卻依舊傾城傾國模樣。一縷青絲,一生珍藏,橋上的.戀人入對出雙,橋邊紅藥嘆夜太漫長,月也搖晃,人也彷徨,嘆一句當時只道是尋常,廬州月光,梨花雨涼,如今的你又在誰的身旁。我獨在高樓觀,你在燈火闌珊處張望。願你回望,我已身披一片月光。

燈火抒情散文7

遠遠近近,一家連着一家,一如夢裏闌珊,萬家燈火綴連起城市的輪廓,簡約的像是一幅剪紙作品。

在一個個平常的夜晚,我離開寫字樓乘車回家,感覺中人與車彷彿是在燈火的河流裏遊弋;一條河連着一條河,交錯輝映,千轉百回,流動與靜止、喧鬧與沉默、華麗與樸素、張揚與含蓄,明滅斑斕,高高低低,跌宕起伏;她多像一首交響樂的樂譜,演奏着歲月情懷。

街道、店鋪、那麼多的人家、來來去去那麼多的人,以及正在廣場上舞蹈的女人。在我眼裏,夜晚的表情真實而又抽象,城市的靈動只在這一刻,被燈火照亮,彷彿觸手可及,意韻飛揚。

所有夜晚的燈火都是連續的,貫穿了所有平常的日子;這觸情的燈火又一直延伸着,從身邊抵達城市的邊緣。也許城市的邊緣是農家、河流、山巒、田疇、牧場、樹林,那裏的燈火也同樣正在穿透夜晚,向更遠的遠處伸展,無窮無盡,生生不已。

“真的像是我曾經見過的北方麥地”。在城市萬家燈火的掩映中,我心中無數次地掠過這句話,而每當那時,北方廣袤平原上的麥地如強烈的北風猛地向我撲來,使人透不過氣。在平原上,我曾經被無邊無際的麥地所震懾,在五月透亮的陽光下,我激動地想跪在麥地的中央,大喊一聲“麥地”。我一直在想,爲什麼會有那麼廣闊的平原,那麼撼人心魄浩瀚起伏的麥地?原來這就是老百姓的日子,深邃而又實在。接着,我看見了村莊,還有村莊上正在升起的裊裊炊煙。那一處處村莊散落在麥地的中央,好似圍棋的氣眼。於是,平原活了,平原上有了鍋碗瓢盆、油鹽醬醋、酸甜苦辣、春種秋收、喜樂哀愁,有了愛恨,有了情仇,有了日子的盼頭,有了萬家燈火的明亮。那北方的麥地宛如城市夜晚的燈火,抽象出所有日子的形式,恰似一首經典詩歌的魅力,越過了多少個百年的時光,一如既往地使人親近,難以割捨。

在每一個清晨,當我走向早點鋪時,車水馬龍的嘈雜聲中,日子的河水開始在新的一天裏流淌。我喜歡看這樣活潑潑的早晨,在那家做牛肉麪生意的麪攤前,擠滿了上學和上班的人,那牛肉麪“一清二白三綠四紅”,辣辣的,撩人食慾。據說是北方人開的麪攤,他們一家從很遠的地方來到被他們稱爲的“南方”討生活,將北方的飲食帶到了這裏。其實,在我居住的這座城市裏,聚集了來自東西南北的人們,他們因種種難以確定的緣由,停留在了這個南北過渡地帶,再一代又一代地生活下來,直至最後,融入當地的口音,點亮屬於自己的那一盞燈火。

我樓下的楊老,是北方佳木斯人,因爲60年前劃時代革命的緣由,他來到了安慶,然後,這這裏娶妻生子。多少個年頭過去了,直到現在,他每天早上仍然保留着東北人的習慣,挎個大籃子上街買東西。我看到在那籃子裏有當天的菜蔬、香菸和酒。老人的兒女都出去住了,他就一個人過着。他喜歡和我聊天,在夜晚的燈火下,我們邊抽菸邊聊着,關於世事新聞、關於生老病死、關於在遙遠的佳木斯有他一直夢魂牽繞的故鄉和族人;他一直說着這些,很多時候我已經睏意很深了,老人還在說着。我沒有見過東北的冬天,但從老人的一次次敘述中,我一次次領略着北方的冬天和家的概念。

看慣了每個夜晚的燈火,人真的像夜晚的一盞盞燈火,用他們的故事,照耀着平實的日子。我的一位當外科醫生的朋友這樣說:“日子是用生命的原火點燃的”。我的這位醫生朋友來自貧困的鄉村,當年是家人省吃簡用,供他完成大學學業。現在,他50多歲了,已經是主任醫師。但對於生命的認識,他曾經以單純“物質”形態的眼光來加以看待。直至後來的在一個晚間,一位古稀老人躺在病牀上,拉住他的手久久不願睡去,老人說,怕睡着了再也醒不過來了。也就是這句話,倏然間,讓這位醫生彷彿觸摸到了生命的質感。

於是,活着和生活的故事,綿綿不斷,如四季的輪迴,跌宕不已。這些年,我在做事之餘,間或地書寫着我曾經的朋友和熟人,他們中間有鞋匠、船工、 搬運工、門衛、酒店服務員、花店女工、出租車司機和打鼓的人;他們幾乎都有下下崗和失業的經歷,每日裏爲生計艱辛地奔波勞作;宛如河水的流過,他們想的是讓生活儘可能地好些,並能供他們的孩子完成學業。多年前的一個秋日,我登上了所在城市最高的一座大廈頂層,就在極目四望的那一刻,有無數的樓宇和屋頂,從朦朧的城市邊際開始向我衝來,那氣勢很快把我的畏懼感壓迫出來;畏懼什麼?那一刻的體驗直到今天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才得以解釋,就是對生活的態度。我想,在那無邊無際的屋檐下,是無數的蒼生棲息的地方,是屋檐下每一個生活的真實表情,構築起了這個城市的性情,讓城市的每一個夜晚生動起來,並延續下去。我想,屬於我的那盞是否依然明亮,依然照耀我明天的路程。

明天是日子的希望,是今夜燈火的延續。我年近八旬的老母親生活在外地,每個週末,我總會給她打個電話問安,她老人家又總會重複着上一次交談的內容,說的最多的還是那句話:“要平平安安纔好。”這大概就是每一個家庭的願望,每一個家庭的溫馨,每一個夜晚燈火的歸宿。記得有一年的春節我回老家,輾轉了一天疲憊不堪,天黑的時候,當我看見老家窗前射出的燈火時,我幾乎走不動了。我就坐在老家的門前,體驗到家的幸福;那一刻,萬家燈火溫暖心扉,映照遊子歸來。

燈火抒情散文8

家裏那盞油燈,平常母親用的最多,除了做飯、洗刷、整頓房間等家務,還要藉着燈光做針線活。那時刻,全家老少從上到下的穿戴,都出自母親之手,並且經常是縫了又縫、補了又補,補丁摞補丁,讓母親的手得不到少焉安閒,每晚都要忙着飛針走線。母親晚上做針線固然離不了燈,但除了穿針引線之外,都不接近油燈,儘量讓燈光填滿房間,把光亮分享給全家。小時刻與父母睡在同一個炕上,經常是一覺悟來,面前仍然是母親藉着燈光納鞋底的畫面。母親爲了不讓燈光刺到我的眼睛,把燈火調到最小,同時把身材擋在我和油燈之間。於是那個弓着背、低着頭做針線活的母親剪影,如同一座雕像凝固在我的心中,畢生難忘,至今仍清楚無比。

棲身城市多年,雖已習慣於天天與電燈爲伴,但在記憶深處,有一團亮光卻從未熄滅,那就是村落老家的燈火。驀然回想,那燈火闌珊處,是暖和,是安慰,是光亮,是慾望,也是人生的門路。恰是那些或暗或明的鄉間燈火,陪伴我一步步走過人生的童年。

家裏的石油燈,也是父親離不開的瑰寶。父親煙癮大年夜大年夜,爲了過濾煙油子削減尼古丁,做了一個長杆菸袋。天天晚上閒下來時,父親便用油燈焚燒抽菸,一袋接一袋一貫地吸,直到過足煙癮。有時碰着二叔串門,父親便與二叔輪流應用那根長煙袋,誰都不消擦拭菸嘴,抽得不亦樂乎,高興之情讓年少的我很難解得。天天熄燈前,父親總記得把油燈挪到枕頭前的桌子上,把火柴放在枕邊。假如夜裏聽到狗叫得急,父親便“哧”的一聲劃根火柴,將油燈點上,然後披上衣服,到院子裏轉一圈。在我的印象中,油燈一點,父親的膽量便壯了起來,家裏似乎也就安然了。父親告訴過我這個中的事理:不管是想偷器械的人,照樣想偷雞的黃鼠狼,都是做賊心虛,只要看到屋裏亮起燈,就知道主人沒睡或者已經醒了,都邑溜之大年夜大年夜吉。

馬燈的弗成替代浸染,重要表如今夏秋農忙時。麥收時代,分娩隊的麥子收割後,被大年夜大年夜車(馬車)拉到大年夜大年夜場院裏,緊接着便要“梳麥秸”。所謂“梳麥秸”,就是將麥株一分爲三:麥穗割下,用於脫粒;麥葉梳出,成爲分娩隊喂牲畜的飼料;剩下的麥稈(麥秸)分給各家,用於蓋房子等。夏天割麥子是一年中最忙的時刻,日間收割都忙不過來,“梳麥秸”只能放在晚上時光進行。於是,跟着分娩隊將一捆捆麥子分給各家,大年夜大年夜場院裏便急速成爲“梳麥秸”的沙場:各家佔據場院一塊處所,在馬燈的照射下,用鐮刀割麥穗,用筢子梳麥葉,把麥秸捆好,有條不紊,忙而不亂。馬燈不只光線亮,並且不怕風,不易引燃物品,安然實用,成爲“梳麥秸”時最好的照明對象。此時此刻,固然大年夜大年夜人孩子都辛苦無比,但馬燈照射下的一張張農平易近的臉,寫的倒是喜悅和幸福。

一、油燈情

我家房屋內間與外間相隔的牆壁上,專門留了一個裝着玻璃的燈龕,家裏那盞腰身嬌媚的石油燈,常日就放在龕子裏。如許,一盞油燈照着兩個房間,不管是內間臥室的生活,照樣外間竈臺的做飯,都有了燈光。在我的印象中,家裏油燈的點燃老是姍姍來遲,天天夜晚屋裏漆黑一團時,母親才捨得把油燈點上。除了吃晚飯或家裏來人串門,母親老是把燈芯捻得低低的,油燈的火焰比豆粒大年夜大年夜不了若干。但就是這盞光線暗淡的油燈,一經點燃,屋裏立時漫溢着溫馨與安靜,家的認爲急速涌入心間。

夏天到了,家裏那盞油燈除了照明,又多了一個用處,就是用來祛除蚊子。那時因爲生活窮苦,家裏的蚊帳布都只有一面,其它三面則藉助牆壁。天天放蚊帳時,儘管母親用大年夜大年夜葵扇奮力驅趕,但仍會有少數蚊子躲在蚊帳裏面。母親爲了清除隱患,端着油燈,接近牆壁和蚊帳,細心尋找蚊子,一旦創造,便用油燈火苗燎蚊子的同黨,跟着“哧”的一聲和稍微的焦味,蚊子反響落下,一燎一個準。不過,燎蚊子須要技能和耐煩過細,燈火與蚊子的距離要不遠不近,不然不是燎不到蚊子,就是隨便馬虎燒到蚊帳。一次二哥學着母親的樣子,端着油燈燎蚊子,一欠妥心把蚊帳點着了,虧得沒有變成大年夜大年夜禍。

在我小的時刻,老家農村還廣泛應用石油燈;農家的光亮和暖和,就是那盞小小的油燈帶來的。其實,我所成長的村距離膠濟鐵路還不到四公里,靜止車站和流動火車的燈光都清楚可見,但用電卻晚了近百年,汗青和實際就是如許殘暴。

燈火抒情散文9

時光清淺,歲月靜好,生命怡然。來世,請卿爲伊點燃永恆的燈火。--題記

雖然,伊習慣了心的寂寞,也漸漸學會了淡漠。習慣着一切平和之淡然之,習慣着讓心情自然之。可那心底的悲涼與失落一直在伊的心裏,盤旋縈繞、縈繞盤旋,執拗生根,不肯離去。只因見到你,心裏會莫名的歡喜,奇蹟般的安心,是愛吧?或許如是,只是曾今不信,淡然而置之。

光陰如梭流年似水,一切不復在,徒留紅顏淚,獨自悲,枉自蹉。滴滴淚、淚滴滴,似殘陽映水,滿天紅蓼對空煙。

六月,雨連連。試問,梅雨連簾爲誰殤?

如今的伊縱然面對心的孤獨,也依然會深深地祝福你,只因曾今的那份喜歡。儘管伊開始不知,也沒去覺察,也沒去在意,但是那份感動依然在伊的心頭縈繞。在伊心中揮之不去你的笑容,憶起你的那個笑容就會讓伊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撕裂了一道口子。疼痛陣陣,欲笑不能,欲哭無淚,欲言無人可訴。煩惱憂愁在她心中碾轉反側分不出黑夜白晝。

思念流放着記憶,回憶在靜夜的風裏搖曳,思緒在空靈的午夜裏盤旋。

六月的風,輕撥記憶的琴絃染香了思念,絢爛着夢一般的思緒,夢似輕翼悠然的在回憶裏飄逸。記憶的筆墨在回憶的指尖盛開如花。撈起那曾今的記憶掛在歲月的枝頭,沉澱着情的詩意。心跳怦然,怦然心跳。

夜無眠,心若晨曦。

誰的笑,如煙花,絢爛成景。誰的思念如花綻放,美麗在歲月的枝頭,馨香搖曳。誰的夢,似輕翼,穿越月色,清淺時光。

思念總是很美,夢總是那麼空。故事只是故事等待依然只是等待,癡情的岸上,伊在看誰的輪迴。

你總是離伊很遠,寂寞總是離伊很近,愛你,你卻遠離。等你,已然成了一種無奈。思念拌痛苦長相廝守,結局不在是完美精彩的等待。愛情就像抱着的冰塊抱着抱着,伊、冷了;愛、化了;心、痛了;眸、流淚了;情、逝了;夢、空了;人、散了;緣,盡了;時光,遠了。

伊,無言、淚流,把你的容顏刻進心裏,把你的聲音落在心上!收藏卿溫柔的目光!憂鬱的雙眸無助的凝望着遠方,彷彿卿會從遠方帶着遠古的清香涉水而來,從悠長的街巷帶着微笑頂着朵朵晶瑩剔透的雨花踩着青石板緩緩而走來……

伊沿着陽光的方向,尋你的一個眼神!將卿輕輕地落在伊額頭的吻,以及那天長地久的誓言一起珍藏,一起輪迴。

伊站在向晚的街巷,等候一個千年的約定!越過時空,與卿安靜地面對!可有誰知道伊已立在這裏等卿已有幾世輪迴了嗎?

縱然人生之旅如何苦短,因爲有卿生命也會變得厚重起來。

窗外梅雨溼芭蕉,江南流水映小橋。卿曾今許下的海誓山盟又涌上伊心頭,叫伊何去何從。一次微笑,一次回眸,一次邂逅。

江南、雨巷。青石板,油紙傘,清幽幽的花香,清淺淺的微笑,清濛濛的雨,清凌凌的心。

相遇、別離。別離、相遇。緣的足跡在深深淺淺的歲月裏跋涉。一程山一程水,一次相遇,一個人一段故事。

有人說,如果緣深,何愁來得遲?倘若有路,何懼路途遙遠?伊問天,有沒有那麼一根紋線,可以看得到卿與伊的來世緣,我們是否會在某個轉角處偶然相遇,而後幻化成美麗的一眼萬年。或是,忘川河岸,一個眼神伊便會讀懂卿的千言萬語。奈何橋旁,牢牢記住卿的模樣赴來世的一場燦爛輝煌的相約……

時光悠然,夢,早已駐足於五月的屋檐。隨着一縷縷的瓊花的清香伴隨着五月屋檐下的那一掛風鈴將思念跌入掌心,渲染成手上的紋線,從你的掌心,緩緩流進我的掌心。來世,赴一場心靈的盛宴,約一世白首的情緣。

一生緣,一世情!在生命裏散發着美好情感的情結,一曲淺吟成色,一頁飛塵若夢,在一處清淺中,執手相看,陌上春秋。

夢中默數卿的名字,靜靜地冥想你的模樣,將你的影子烙在心上,任漣漪一圈圈盪漾。一份久違的牽絆輕輕打開。一端,牽住如煙的昨日,一端,系在淺淺的希翼裏。

一襲瘦瘦的相思,輕繞心扉。一頁宣紙傾注前世今生的緣,沉醉在夜色中,期待,你走進我的夢裏……

那些過往,那些記憶,就這樣觸動了伊心底的那根憂傷的琴絃,輕輕一動,牽動着伊的心臟就疼痛淙淙。

很多時候,不想想,可思緒總是飄然而出。思緒如茶,時間如水。思緒的茶在時間的水裏旋轉、升騰、綻放。苦澀裏溢飄出一點馨香,明媚時光,韻染日子的美麗。所以,一切順其自然,求其安然、淡然、怡然。

窗外又下着小雨,梅雨如簾又憂傷了誰的心?溼了誰的夢?淋落了誰的諾言?散落了誰的未來?梅雨如簾又爲誰悽美到極致?梅雨如簾誰負了誰的流年?目光穿越梅雨簾誰還爲誰在原地等留?一場雨一場夢?一場夢一場淚?一場淚一場醉?一雨一夢,一夢一淚?一淚一醉?

其實,一切看透了,心也就如止水!

有些人,愛一生,恨一生,癡念一生,卻也只能惆悵一生,遺憾一生。

在這個世上誰也不是誰的永遠,有的人註定只能錯過,有的人永遠只能活在另一個人的心裏。有些人僅是一眼,卻在心底生根,牽念一生,千帆過盡,留下的仍是最初的心動和美麗。

有些愛,即使你傾盡所有也無濟於事。不愛了就是不愛了。有些愛,有着太多的無奈,相守一輩子,彼此感覺卻寡淡無味,泛不起一絲漣漪。

當一切塵埃落定,繁華漸逝,才發現,那人原來一直住在這裏,只是,你從未轉身。

時光清淺,歲月靜好,生命怡然。來世,請卿爲伊點燃永恆的燈火。

來生是那麼的遙遠,今生就在眼前。可今生卻已是那麼的遙遠,來生卻又是顯得那麼的近。不知,可有否來生,可有否輪迴,可有否。一直唯物不唯心,今,因你就相信一次輪迴。相信世事萬物皆在輪迴裏,皆有輪迴。來生,來世,請卿爲伊點燃永恆的燈火。--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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