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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妻子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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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是一道風景,一年四季風情萬種各不相同;妻子是一杯菊花茶,隨時都能品嚐出沁人心脾的幽香。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有關妻子的抒情散文佳作,供大家欣賞。

有關妻子的抒情散文

有關妻子的抒情散文佳作:妻子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男人並非是家庭的脊樑,妻子纔是擎起家庭的大柱。“持家”是妻子每天必修的功課,“辛勞”更是功課裏的主要內容。我爲自己近二十年的疏忽而深感內疚。於是,從現在起,無論工作、業餘再忙,決定每週抽出時間回家陪陪妻子。

——作者題記

妻子時常對着桑植的西北方發呆。二十歲那年,他坐着那輛老式黃色吉普車,翻過白果埡那座不算高的山,敲鑼打鼓地嫁到了山的這邊——我的老家。

那座山,其實不是很高,而它卻擋住了妻子的視線。此時,我知道它擋不住妻子對她的家鄉——谷羅山的思念,同時也擋不住對工作在外,獨自漂泊的丈夫我的掛牽。

太陽即使很疲倦了也能翻越那座山回家,但妻子卻不能。太陽看起來沒有腳能行走,而妻子看起來有腳卻不能走。

妻子有腳不能行走,是爲了讓我們的孩子接受城市教育,她很少回她老家看望她的家鄉,探問她的父母了。每次遇到山那邊來的同鄉時,眼裏總是放出那種很特別的光。我說不清那種眼光是親切、期盼、還是依戀。

妻子有腳不能走,是爲了支持我對事業的追求,妻子有腳不能行走,是爲了對我的理想的贊助。她白天除了經營店鋪外,還在店鋪門前擺着從菜農手中收過來的各種蔬菜。爲了供我讀研,晚上坐在冰冷潮溼的地上,尋找從很遠很遠的山洞裏運來的一種含錳很高的石塊,然後用大錘砸開,再用小錘砸成小指頭般的小塊。

對於妻子,我一生充滿愧疚。自私的我,不顧妻子的死活。我是一條吸血蟲,拼命地吮吸着妻子的血液。不,是骨髓。用以作爲我一篇篇文章的基礎。面對一篇篇退回而消耗掉精力的文章,妻子總是一如既往地、毫無怨言地爲我輸送着她身上僅有的最後精血。當我的文學創作爬上一個雖不理想但足以慰藉妻子的臺階時,她已然是未老先衰,銀絲擠滿了她的鬢髮。

“媽媽,您怎麼不去染髮嗎?”孩子撥弄着妻子頭上的白髮好奇地問她。

“寶貝啊,染髮得花很多錢。你還要讀書,爸爸還要繼續升造。再過幾年,等你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媽媽再去染髮不遲。”妻子溫和地對孩子說。

於此時,我感覺妻子頭上的那根根銀絲,分明不是白髮,是對我、對孩子宣泄不盡的愛,是我們父子生命裏一根根不敢觸動的弦,只要是誰不小心將它輕輕的一碰,哪怕是不經意的觸撫,也會撥動我悲傷的神經。

回顧妻子的經歷,我深深體會到,當一個女人的不容易。爲了培養孩子,爲了我的進修、寫作,這些年來,她犧牲了不少與朋友交流的時間,花掉了家裏的所有積蓄;妻子沒有買過一件像樣的衣服和手飾。她不僅不後悔,反而逢熟人就說:“我現在滿足了。因爲,我用慈愛培養出了一位明年就該進重點大學的孩子,同時,我丈夫的文章現在也在雜誌、報刊經常發表。現在,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妻子呀,這麼多年,爲了我們這個家,你老多了,你太累了,你辛苦了!等孩兒上大學後,我一定盡做丈夫的義務,好好地疼你,讓你好好地休息。在今後的日子裏,我一定永遠愛你,一輩子疼你,讓你快快樂樂渡一生!

有關妻子的抒情散文佳作:寫給我的妻子

屈指算來,我與妻子結婚已十三年了。

今晚閒着無事,便打開文檔想整理一些舊作,以供上網時往罈子裏灌水之用,卻發現在我的存盤裏,盡是一些爲別人與自己所寫的文字,竟然沒有一點關於妻子的隻言片語,我一向自詡對於文字尚有三分的功力,然而十三年了,不,再含我與妻子的兩年戀愛時間,就整十五年了,我竟從來沒有想過,要爲這個爲我奉獻了青春與美麗的妻子,寫下哪怕一個文字。想想自己的所爲,心中不覺愧疚。

妻子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有四個兄弟,小時家境貧寒。由於條件的限制,再加上山裏人一向不十分在意女孩子的教育,所以妻子失去了受教育的機會。然而,大山還是賦於了妻子清秀的外表和善良的靈性。我的妻子自幼就十分的聰明能幹,很小就能爲父母分擔家務,九歲時連舂米這樣的重活她也能做了,由於體重不夠,支不起沉重的舂杵,便將她時年一歲的妹妹背在身上,增加重量,硬是憑着她的頑強與堅忍完成了這一大人們也頗爲頭痛的事。至今,我的岳父母說起這些事,還是嘖嘖稱奇,並且爲當初沒能供她上學而深感內疚。

我與妻子不同,我在家裏排行最小,我的母親對我十分疼愛。據說,我剛出生的兩年,我的母親是一直將我抱在懷中睡的,應該是小時很少落枕的緣故,母親的寵愛爲我留下了一個大大的後腦勺,至今還成爲兄弟姐妹談笑的話柄,也爲我留下了一身的驕氣。我與妻子的相識始於我的嫂子,其時,她正與我哥熱戀,來往走動,由於妻子與嫂子是至親的姨侄關係,少不了我們便經常見面。妻子是一個極其善解人意的女孩。由於我的傲氣,我自小就與我嚴厲的父親不十分合拍,有一次與父親口角之後,氣極了的我口出惡言,而我的妻子(當時還沒有成爲我的妻子),則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難道你就不能體諒一下老人的心情麼?是人總會老的。當場羞得我無地自容,從此對她另眼相看。

與妻子相戀的日子平凡而又滋潤,我們的村子相距約八公理的路程,中間隔着兩道山樑,相連接的是一條剛修不久的柏油公路,那時山裏還沒有電話,我想她了,便在晚飯後,壯着膽子騎着自行車,順着公路翻過那兩座偏荒的山樑,到她家去,(她十分當心我在夜間騎車的安全,每當這時,我則狡黠地盯着她,自嘲自己是“色”膽包天,爲了她,就是做了“風流鬼”在所不惜;)她便出來陪我在鄉間的小道上走走玩玩,,沒有醉紙迷金,也沒有紅燈綠酒,我們披星戴月,牽手緩行,無言的山水見證,我們就這樣牽手走過了兩年的時光,她二十三歲那年,終於穿上了那一襲紅妝,成爲了我的新娘。

婚後不久,我們便開了一個小店,開始了我們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

妻子是一個極善於打點生活的女人。爲了還清我們結婚與開店所欠下的債務,妻子不顧有孕在身,硬是培植了幾千袋的食用木耳,以增加收入來貼補家用,我至今還能記得她挺着大肚子在菇房中辛苦勞作的身影。爲了讓我安心的做好生意,從結婚的那天起她就包攬了所有的家務,結婚至今,我在家裏甚至沒有洗過一件自己的衣服,刷過一個碗筷。可以說,我至今都不會家務的原因,除了緣於母親對我的溺愛,多半也要歸“罪”於妻子的勤勞與遷就。就在我那一對雙胞胎出世後,妻子的事務也日漸煩多,常常要忙碌到半夜,而她,還是在這期間接管了我的配件生意,並且在短時間內將那些偏生的汽車配件名稱與價格倒背如流。今年,由於我轉行其他生意,隻身來到了三明,我的妻子在孩子們署假期間曾經搭乘我堂兄的車子,帶着我的孩子順路來到三明,我想她們也難得來一次,就去賓館開了一個標準房間,讓她與我的孩子權且住下,哪知,她只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死活不肯再去了,硬要我退了房間,說是不必要如此浪費,省點小錢也好,留待其他更急需的費用與投資,辦事處不是有我的簡易住處嗎?權且將就一下,又不是招待外人,不用過於講究的。她說着就用我帶來的篷布在地板上鋪好,買來一牀草蓆,帶着我的兩個兒子,躺在上面不走了。我記得有一個哲人說過:一個真正愛你的人,他(她)總是關心你的前途與明天。而我的妻子,她真的就是這樣,用一個農村女人的勤儉與善良,爲她丈夫與家庭的未來精心打算着。那個夜晚,我望着睡夢中的妻子與兒子,內心許久都無法平靜下來。

這就是我聰明賢良的妻子,她就是這樣十幾年如一日的任勞任怨,盡着一個妻子、母親、與兒媳的責任,愛着她的丈夫與孩子,孝順着她的公公與婆婆。是妻子的智慧與辛勞,給予了我巨大的幫助,使我能安心於我的生意,並且還能騰出一點的時間,來寫幾個文字表達我對人生、社會的思想與感悟,聊以自娛。前些日子,打點完手頭的生意,失意的我便打道回府了,那天我給妻子通了電話,卻不料在路上竟壞了車,結果到下半夜纔到家,一路上妻子打了好幾個電話,到家時,車未停穩,我家的燈便亮了,大約她就不曾睡着,一直在等着我回來。

妻子在感情的表達上一向較爲含蓄。由於唸書不多的緣故,她不會對我說《詩經》上的那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浪漫詞句;也不喜歡說那些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虛空誓言。她就是用她那幾分辛勞,幾分體貼,印證着她那份無言的真愛;她就用那幾分執著,幾分期盼,牽掛着我的心,使我在花花世界的迷茫中還能時時惦戀着這個充滿溫馨的家。這樣的真情,這樣一份相濡以沫的真情,是世上任何浪漫與美妙的言語所無法形容和比擬的。

寫完這一段文字的時候,我回頭看看臥室,只見我的兩個兒子,一個枕着妻子的臂膀,一個竟橫着枕在我妻子的腿上,露着酒窩,酣然入睡。而妻子的手臂微微的攏着,摟着我熟睡的兒子,我能聽到她們均勻有致的輕微呼吸。在這靜謐的夜裏,月光透過了薄紗的窗簾,照在牀前。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雀斑與皺紋悄悄的爬上了妻子美麗的臉龐,(妻子一向不施粉黛,多年來一直保持着一個村姑的樸實無華與天然韻致)歲月的風霜與生活的忙碌漸漸地改變了妻子的美麗容顏,可是我覺得,那魚尾皺紋與雀斑並不能掩飾妻子的俊美,妻子還是一如以往般美麗,一樣還在用她無窮的人格魅力與款款深情,向我昭示着一個女人的千般恩愛,向我昭示着一個女人的萬種風情……

感謝上蒼賜給了我這樣一個善良可人的妻子,使我在漠漠的紅塵裏,可以時時感受人間的恩愛與溫暖;使我在塵世的滔天濁浪中至今還能保持着一點難得的自信與矜持……

我愛我的妻子。

與妻子結婚都十三年了,今天謹將這一段文字送給我親愛的妻子。

有關妻子的抒情散文佳作:妻子的故事

1980年春我與妻子第一次見面,她很有主見,能愛一個別人嫌棄的青年,讓我非常感激。

我是1979年因病被一位本村姑娘拋棄的男子,哪怕對方只念了幾年書,她很講面子,愛現實,不重一年的情懷。

現任妻子比我大一個半月,由於她的姊妹多,沒有讀完一年的書就回家參加生產勞動。從小與姨表兄定親,是軍婚,直到男方復員,她才提出退親。原因是男方瞧不起家裏窮的女孩,想不花很多錢就確定婚期。

我開始一心想找一個志同道合的女子爲伴侶,但困在農村,家境有限,結果失望了。後來改變主意,找一位真心愛我的女子爲妻,只講會過日子就行了。

妻子與我定親以後,每月我們見面一次,感情慢慢變深。年底的元旦我們舉行了婚禮。那時我們都是25歲。

妻子一過門,生產隊選她當了婦女隊長。我在小學當民辦教師。與父母、弟弟一個鍋裏吃飯。一年後分了家,單立爐竈,便於調動人人的勞動積極性。1981年春節,妻子陪着我上集銷售春聯、門畫。平時學習做花圈,賣點錢過小日子。

手中有錢,我與妻子每兩週進城看一次電影,票價0,15元,還是連放兩部影片。可是,遇到一個女士,我上前講講話,妻子回家是挺不高興的。生怕我去愛上了別的姑娘,我們之間常常爲此事小吵小鬧。

妻子愛勞動,愛乾淨,支持我學習,支持我從事教育工作。由於妻子有一種婦科病,吃了幾副中藥,才懷上孩子。1984年春我們才當上爸爸、媽媽。

頭胎、二胎都是女孩,妻子不高興,心裏就想生一個兒子,面子好看些。可是1986年底我考轉爲公辦教師,不能生第三胎。妻子通情達理,與村婦女主任去過兩次醫院,結果不能引產。第三次是我帶着她去婦幼醫院的,先辦了引產免費手續。但她上手術檯後,本人休克了。醫生不願做手術,只好告訴我:“你把妻子帶回家吧!她的身體很虛弱,不能做引產手術。”

1987年底,妻子生下了一個男孩,按說該大喜。但在我的家庭是一件高興不起來的事。我沒有請假,天天在初中上課,一個月後單位的同事才知道我的妻子解懷了。

之後的20年,我們夫妻相依爲命,含辛茹苦,省吃儉用,撫養3個孩子慢慢長大,慢慢讀完書。我一邊教書,一邊幫妻子種3畝責任田,還要餵雞餵豬,種菜。那種辛酸苦辣味確實讓我們嘗夠了。

我們到了50歲後,大女兒參加了工作,幾年幫家裏妹妹、弟弟讀書。53歲後,3個孩子都參加了工作。家裏收入好起來,夫妻關係融洽起來,再看不見妻子嘮叨的神態。

一對患難夫妻,恩愛了30年,撫養了3個嬌慣不起來的孩子,做丈夫的堅守三尺講臺38年,贏得了許多學生的尊敬。妻子滿意了,從不覺得我不會賺錢,倒覺得跟了一位先生還是有福氣的。

妻子雖不識字,不會看書寫文章,但愛做事,會過日子。她去年給人家當了一年的家庭保姆,受到對方好評。2008——2009年,她給大女兒當家庭服務員,得到了女兒、女婿的愛戴。眼下大女兒與外孫女從上海回校暫住兩個月,妻子任勞任怨,從不發一句牢騷。

在我眼裏,妻子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她會關心我,會疼我,會操持我的一個小家。

2007年女兒有了身孕,妻子去上海做家務半年。我一個人在家上班,自己照顧自己。每隔一天通一次電話,二人彼此思念,那段沒有人作伴的日子令人難忘啊!暑假我去了上海住了半月,孩子們非常熱情地款待我,妻子非常誠意地迎接我。

常有人對我說,“你的妻子很賢惠,你很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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