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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那些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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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冊書籍,字字墨香,總如冬日的暖陽,催開了一份甜美,蒙受瞭如春的溫暖。

那些年,那些書散文

小時候,呀呀學語,對那一點一橫的外帶一劈一捺,一坨豆腐塊似的奇形怪狀的東西,愛不釋手,看一眼,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筆畫間的搭配有種說不清的美妙韻味,捧着那小一號的 小本本,可也只是呀呀幾聲,睜大眼睛,看看。

那書,有時是捧倒着的,那時書本彩繪的少,書中插圖的更少,在沒識字前,往往盯着書上的封面,遐想半天。如果有隻鉛筆,一張紙,哪怕是一張收據的紙條,總喜歡塗塗畫畫。

曾癡迷於書中美麗可愛的小美人魚;癡迷於聰明智慧的阿凡提;還有動畫電影,孫悟空三打白骨精,悟空上天入地,騰雲駕霧,自在逍遙;白骨精,變來變去,美貌非凡,那濃墨寫就的別有滋味,那個缺衣少糧的大集體時代,能見到這些,像乍聞傾心的樂音·,像見到一幅心慕已久的古畫,像長途跋涉於沙漠之中見到的一汪清泉,那種滋味不必言說,也能徜徉心扉。

那一年,我9歲。可我卻依舊保留着孩提時代的習慣,甚是熱衷,爸爸經常隨手抄起一些唐詩宋詞,往我條桌上一放,讓我看,叫我背。上面的字密密擠擠的,不知道什麼叫秩序,好多字不認識,但很快就依樣畫葫蘆背完了,那些好詞好句、好詩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歪着頭,託着腮幫子,閉着眼睛想象,詩歌中“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鵝,鵝,鵝,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等詩句描摹的意境,真的出現在眼前

那一年,我12歲,週末大清晨,在老家青磚草屋裏,被爸爸從溫暖被窩裏揪出來,晨光熹微,東方也就泛着魚肚白,老大、我要蹭着冰涼的露珠,餓着乾癟的肚子,挎着那豬草籃子,總是漫不經心,不情願地離開家,眼簾睜不開,臉盤皺着,眉頭緊鎖,但是沒有辦法,家裏豬圈豢養了兩隻豬,雞窩裏總有五六隻雞,除去一隻脫毛的,其餘都下蛋。那蛋子啊,是一個窮苦人家的門面開支。

等到霞光萬道時,我的任務完成了,(老大貪玩,不到中午都回不了),匆匆吃完早飯,我就開始晨讀,“清晨,太陽睜開眼睛,嘩啦啦,就打開了一本書。每一片綠葉上,都有太陽熾熱的目光,每一朵花瓣裏,都有太陽甜蜜的笑容。高山的巍峨,大海的遼闊,石頭的'深刻,沙漠的沉默,都在太陽的眼睛裏閃爍,都在太陽的嘴脣上跳躍。鳥兒在唱歌,即將逝去的露珠仍在微笑。”

我嘴巴微微翹起,嘴脣大張着,放開了喉嚨,高聲讀着四、五年級的語文課本,不懂得害羞,那童音,銀鈴般的動聽,鳥兒棲息樹叢中,默不作聲;犬不吠了,自知“嗚嗚嗚、汪汪汪”多麼單調。鄰居們聽到了總要誇讚一番,我聽了總難免有些得意,聲音總比以前大得多,父親,看到我搖頭晃腦、有模有樣地朗讀,嘴角的弧度上揚,對我高度肯定。

那一年,我14歲成了一名中學生,我愛上了她,打開她,就有陽光照射在扉頁上,就投射出讓人驚喜的特有的清香,是油墨和書頁的完美之香,清新素雅,舒緩雅緻,她的魅力不可小覷,那每個字與字之間,都有一個橋樑,每句話之間都互相通達,哦,那是文字獨有的魅力,每當我徜徉書海,就彷彿天地都靜止了,只剩下我和她,在進行心靈和心靈的溝通,或是讓我悲憤萬千,或是讓我喜上眉梢,或是讓我苦不堪言,她的一顰一笑,都讓我有同等的感受,這是讀書帶給我的美妙感受,我愛她。

她(書籍),那油墨的清香,如仲夏的一絲清風,隆冬的一縷陽光,撫平了我焦躁的心,爲我絕望、孤獨的心送來了陽光。她讓我寧靜下來,不再有年少時的輕狂,讓我學會思考,做個有內涵,睿智豁達的人。

長大後,我明白了,我越發貪戀着清香,嗅着這清香,我似乎能看見亡國的李清照寫下《聲聲慢·尋尋覓覓》;看見落魄的曹雪芹寫下《紅樓夢》;看見“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孟郊;看見“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的杜甫;臨死仍直豎着兩根手指頭的守財奴嚴監生……爲含着煤氣罐而死的川端康成惋惜,爲海子這樣的英才悲嘆,更爲一座荒冢無字無碑的大文豪托爾斯泰而自豪。看,保爾·柯察金在奮筆疾書,茶花女正摘一株茶花,哀嘆生存的困難......

默默守護着我,伴我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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