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範文演講稿

經典名人演講稿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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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名人的演講稿都非常值得我們閱讀,學習他們身上的優點。以下是小編精心準備的經典名人演講稿範文,大家可以參考以下內容哦!

經典名人演講稿範文

  李娜勵志演講稿【1】

大家好!

我是李娜,打網球的,我想大家應該很好奇,從我9月19日宣佈退役,然後到現在已經有一週的時間了,這一週的時間是怎麼過的。19日發佈的微博,其實那個時候我很驚訝,就是我沒有想到自己,就是作爲一名職業球員退役,這件事情會有那麼大反應。其實第一次大家有看到,剛纔短片在第一次開新聞發佈會的時候,在上場之前,我是特別特別的緊張,雖然經歷過很多新聞發佈會。但是這一次是完全完全不一樣的。原來可能是有時候不管是贏球啊還是輸球,會帶有一點點情緒在裏面,但這一次的情緒是很緊張的,在我沒上場之前,我還跟我的團隊說,完了,我怎麼那麼緊張啊。就是那種手腳發涼,就感覺那心跳如果嘴巴張開,心就跳出來的那種感覺。然後他們就覺得奇怪說,上過那麼多次新聞發佈會,爲什麼會這麼緊張。我想可能是第一次吧,有這樣的機會跟所有的媒體說再見的時候,因爲就像剛纔說的,所有的運動員不管你在任何一個檔次,或者說不管是任何一個項目,只要是球員,都會有面臨退役的一天,只是這一天,是來得早還是來得晚而已。其實這個禮拜的心情,怎麼說呢,可能對以前來說會相對比較輕鬆。因爲不用每天起牀以後去顧忌我今天的時間表是什麼樣的,但是心裏還是會不捨。因爲畢竟網球陪伴了我這麼多年,可是當你要跟它說再見的時候,你會覺得,我有問過自己,說我這決定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其實在做過這個決定之前,我想過差不多4到6個禮拜,才做了退役的決定。因爲我是7月底的時候,我做了左邊膝蓋的手術,我也曾想過再次回到球場上,可是忘記了自己已經三十二歲了。因爲上一次的手術是我在28歲的時候做的,相隔4年以後,我一直還以爲自己,李娜還是原來的李娜,康復的時間還跟以前一樣。可是這一次可能做不到了,我想也是最好的時間可以跟大家說再見。但是呢因爲是自己熱愛的事業,所以我的未來會計劃就是可以擁有自己的網球學校,然後幫助到更多的小朋友們。就是希望打網球可是很多人沒有這樣的環境或者機會的。我希望能夠爲他們提供這樣的機會,所以這也是我個人的一個想法。當然了,家庭生活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也很感謝網球讓我認得了姜山,可以跟他一起擁有了一個家庭。所以非常期待可以有做媽媽的一天,然後希望他的成長之路跟我是不一樣的,他可以完全自由選擇,我們不會去強迫他們不願意做的事情,希望他們可以自由,然後可以讓他們自由發揮。

在來這之前想過要講什麼呢,不知道要講什麼,因爲自己一直覺得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拿着拍子打球而已,在打球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影響力。可是當退役之後,收到那麼多祝福之後,我覺得我做人還可以,不是很失敗嘛,最起碼還有這麼多人願意記得你。但是我要澄清一點啊,李娜心理沒有問題。所以我是覺得,真的,請某些人可以給球員更寬鬆的環境,讓他們更自由地發揮,不要因爲一兩場球的失利,而做很堅決的判斷,因爲我覺得一個是沒有資格去評論另一個人的,因爲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成長經歷不一樣,而且他所經歷的東西你並沒有親眼見到或者是親自體會到,你憑什麼去說別人,還說你比他做得更好。所以我想說的是,體育圈真的不容易,因爲體育圈是靠成績說話的,大家只是看到球員光鮮的一面,奪得冠軍之後怎麼樣怎麼樣,可是並沒有看到,在爲了拿到好成績上的這條路上他們艱難的付出。可能大家覺得暑假就應該在家玩啊,寫寫作業,可是對於體育圈的人來說,我們沒有寒暑假,我們沒有節假日,包括在大家所謂的春節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所以這是作爲一個體育運動員懇請大家可以給我們一個更寬鬆的環境,讓我們更好的爲國爭光。

我從打網球到慢慢的喜歡上網球,中間用了15年的時間,這15年的時間,大家可能覺得,哎,你既然不喜歡,爲什麼還要堅持。因爲自己自認爲是一個很孝順的女兒。所以在父母幫我選擇了以後,我不願去辜負他們對我的心願,或者他們的心意。然後這麼一直走下去,一直到我第一次退役,在讀書兩年以後,我才慢慢慢慢地喜歡上網球這個事業。一直到近兩年,我才慢慢地瞭解到我自己這個人,瞭解到網球這個項目。

我是想這麼說,大家覺得自己最好的好朋友是誰?你們都會說一個名字吧。但是很少想過自己,因爲自己是最瞭解自己的。但是有時候可能一些內心深處的東西大家不願意去勇敢地面對,因爲其實很簡單,作爲個人項目來說,如果我們輸球了,我們找理由的話,是最好的一種原諒自己的方式,我可以說今天的天氣不好,今天我的感覺不好,今天對手打得比較好,可是真正輸球的原因是什麼呢?在這兩年,其實,我都會感謝帶過我的教練或者我的體能師,但是在跟卡洛斯合作以前,我一直都沒有太明白,網球對我的意義是什麼,當我跟他合作這兩年以來,我跟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問我一句話,他說其實你不是一個

心理很脆弱的人,他說因爲你是一個心理太強大,你不願意去分擔你的想法,所以當你出現問題的時候,你的團隊你的朋友不知道你當時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當時他說完以後,我覺得,嗯,他說得不對,他根本就不瞭解我。怎麼會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會說到這樣的問題,可是慢慢慢慢地我學會了釋放自己,學會了去包容自己,因爲原來會覺得贏了球是應該的,輸了球怎麼會輸球呢。因爲可能從小的一些經歷讓我對自己沒有那麼大的信心,包括在我進到所謂的職業圈子以後,因爲那時候排名可能才5、60左右,然後有個教練說,你肯定可以打進前二十。那是我在從事了網球差不多15年到17年左右的時間以後,我是聽到第一位教練說,我可以打進世界前20,可是那時候我說不可能,我說前20多難啊,因爲那時候對自己完全沒有信心,沒有人給我灌輸說,李娜是一位很優秀的球員,你一定可以做到你期待做到的。可是那時候完完全全地否認自己。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跟我一樣,在我第一次爲自己設定目標的時候,大家剛剛看的那個短片,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說過,我希望可以打進世界前十。其實目標在那邊,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去走,就像青蛙在玻璃杯裏,前途是光明的,但是沒有出路。這是我當時的感覺,然後到後來還是很感謝就是,可能隨着年齡越來越成熟,所謂的成熟,也就是在圈子裏面,待的時間比較長,然後包括一些我願意去分享自己內心很深的想法時候,我覺得,噢,原來李娜你真的可以做到,而且特別這兩年,我是從內心深處有特別感謝年輕時的李娜,因爲相信如果沒有小時候李娜像傻子一樣堅持的`話,肯定也不會有今天的李娜在這邊。

我想最後再跟大家說一點,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不管將來你是想當律師、醫生,還是幼兒園的老師,其實只要你們能堅持自己的目標,雖然過程很艱辛,肯定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或者不順,但是請大家爲了自己的夢想一定要堅持下去,要相信你們自己,可以做到心目中的自己,或者做得更好,所以在這裏希望大家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讓我們的以後更美好!

  採訪是一場抵達——柴靜演講稿【2】

“好感和反感是你在觀察人的時候最有害的一種心態,你要在採訪前就對一個人形成了好感或者反感,你就沒有辦法誠實和客觀地觀察他了。”------柴靜

沒有夯實的報道,評論只是沙中築塔

我們對於一件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容易形成判斷,而且是越容易形成強烈的單純判斷。

人們頭腦中偏見的根源,往往是來自於無知,我們對於一件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容易形成判斷,而且是越容易形成強烈的單純判斷。

就像我要把一瓶水移動,把它拿到胸前,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但是我要把一瓶水非常精確地移動一毫米,這就需要花很多的時間去計算,你肌肉的痠痛度也會增加。

精確是一件需要耗費比較複雜的智力活動的一件事情。報道就要求精確,要求對事實和因果梳理,沒有這個基礎,評論往往就是議論、想象,而不是事實。

我自己在二十三四歲的時候,成爲國家電視臺的主持人,做一個十六分鐘的新聞深度報道。我覺得這樣的狀況在世界新聞史上也是很少見的,一個年輕人被放到做深度評論的主持人位子上,這是我們剛剛起步的電視新聞決定的一種特殊要求,以後也不會更多地出現。實際上媒體有它的規律,就像一個存在的植物,它必須要按照它的規律生長一樣,要想變得粗壯、強韌,必須到土地裏頭去接受風吹日曬,再一片一片葉子長出來,如果沒有非常夯實的報道作爲基礎,那麼評論只能是沙中築塔。所以我轉行做了記者,到現在十年了。

採訪是呈現,不是評判

採訪不是用來評判,採訪是用來了解;採訪不是用來改造世界,採訪只是來認識世界。

我覺得對我來說,採訪最大的障礙就是一句話,“我認爲我是對的”。這句話看起來不太起眼,但是它造成的障礙會遠遠大於我們的想象,顧準原來說過一句話,他說什麼叫專制,專制就是認爲自己絕對不會錯的想法,如果一個採訪者帶着定見,很難了解世界的複雜。

前段時間我採訪魏德聖,他拍的電影《賽德克·巴萊》,就是當年發生在臺灣的“霧社事件”,原始部落的人跟日本人之間的一場戰爭

魏德聖說,在臺灣歷史當中關於這個事件只有兩句話,某年某月某日多少人反抗日本軍隊;再看日本的教科書也是兩句話,是某年某月某日臺灣某個原始部落的一場。反抗和,這是對於一件事情的兩種解釋。都只有兩句話,都很簡單,但魏德聖說記者式的社會思維要回答的是:“爲什麼他們在這個事件中做出了那樣的選擇?”

魏德聖說,他進入這個頭領內心的時候,受過很多的衝擊,一開頭他會熱血激沸,覺得很牛,三百多人就把三千多日本人都幹掉了。但瞭解越深,他開始發現自己精神上出現了危險的搖晃,比如說他去接觸當年認識這個部落首領莫那魯道的人,那個人跟他講,他根本不是一個英雄,他是一個流氓,每一個經過他部落的人他都會打,他控制慾很強。然後魏德聖又會去想,這個人爲什麼會在戰爭之前讓自己的孩子跟家人上吊?有時候他害怕得簡直寫不下去了,因爲在不斷地推翻自己的看法,他突破了概念,想要抵達一個真實的人。

一個人進入另一個人心靈的過程是一個可怕的過程,可怕在哪?可怕就在於思想本身,思想本身的危險就在於思想本身是不安的。它拒絕接受已經形成的定見,他需要從自己的思考和感受出發去認識人,這本身就意味着動盪、不安、危險,還有進步。在這個過程當中你會發現你沒有依靠,你原來思想上可能有一個柺杖,但是你不得不把它拋掉,這個柺杖就是人類已經形成的習俗、觀念。就像一個被按在水裏的人,你必須把頭埋在水裏面,學着嗆水才能夠學會思考。

所以我要講的下一句話就是,採訪不是用來評判,採訪是用來了解,採訪不是用來改造世界,採訪只是來認識世界。我很年輕就做了記者,年輕人最熱誠,但是也最容易犯的一個錯誤,就是我們真的想通過報道把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我最初那兩年在公開場合講話或者領獎的時候總是會說,我希望我做這個節目,曾經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這些話很漂亮吧,聽上去加點音樂就可以上片尾字幕了吧?但是這樣煽情的話並不是職業記者的使命,這個是我慢慢才意識到的。

假如你有這樣強烈改造社會的目的,你就會容易形成你頭腦當中的偏見,你認爲世界有一個完美的範式,它就應該向那個方面發展,假如它不是那樣,你就不接受,你就牴觸,你就想改變他,這樣就有兩個後果,一個是你根本改變不了,對方發現你想影響他的時候他就不接受你了,會背道而馳;第二個結果是當你改變不了的時候,就可能因爲挫折感或者絕望,放棄了你之前的全部努力。

媒體要提供光亮,照向黑暗未知之處

有同學問,那我們的媒體道德是什麼,我現在認爲記者的道德就兩個字,很簡單,就是“明白”:讓人明白,讓人明白這個世界本來面目是怎麼樣的,這個就是我們的職業道德。你把這點做好就可以了,即使我不能夠清空自己的一個情緒判斷,也要有一個戒備,佛經中說“念起即覺,覺即不隨”,這個念頭要起來你要能覺察,覺察之後你會不會跟隨它,要有這個意識。

媒體的職責不是提供“熱”而是提供“光”,不需要煽動社會的熱情,媒體是在提供光亮,照向黑暗未知之處。

面對飽受社會爭議的對象,他已經帶着全部的盔甲來面對採訪了,你要感受他,設想如果你是他,這個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會做什麼樣的準備。而且,他會因爲曾經遭遇過敵意和攻擊,收縮得更爲緊張,他時刻做好要麼反擊要麼逃避。

人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只有這樣的模式。

那麼採訪要達成的是什麼?採訪達成的是信息,你必須要問輿論期待知道的問題,不可以迴避。但要提供一個讓大家明白這一切造成的因果和背景,那記者就不能夠跟他構成對抗的關係。我現在對自己有一個原則,就是對事苛刻,對人寬容。

大家可以觀察一下我對李永波的這段採訪,很好玩。他說到當年林丹和李宗偉兩個人在上海有過一場比賽,在本土作戰,而且是林丹領先,上海的觀衆就喊了一嗓子“李宗偉加油”,東道主的客氣嘛,林丹一聽連失四球,比賽就輸了。

李永波大發雷霆,在賽後新聞發佈會說,這個上海觀衆素質太低了,怎麼會這麼沒有愛國心,以後我們的比賽都不在上海辦了。我當時採訪羽毛球運動員消極比賽,覺得此事有關他的勝負心,或者對於體育比賽精神和內涵的一個理解,所以我就問他,他一開始是很強硬,他說你怎麼可以“給外國人加油”,觀衆怎樣怎樣,結果導致林丹輸了什麼的,我們這樣來往大概有三個回合,他一直很強硬。

後來我把問題稍微變化了一下,意思是說站在一個教練的角度,人們可以理解你會有這樣一種心情,但是在中國羽毛球隊已經發展到這個階段,人們可能會對你有一個更高的期許,就是希望能夠倡導體育文明。他忽然就改變過來說,對,我也覺得,喊“加油”也挺好的,這樣對隊員的心理素質也是一個鍛鍊。

這個改變看起來很突兀,是一個急轉彎,但其實不是,他在面對大量反對聲音的時候,已經在內心去消化和感覺這些聲音了,只是他不願意承認,如果你用敵意的方式去質問,他就會出於防衛把自己的立場踩得像水泥地那樣硬實。

但如果你能理解他何以如此,再把他站立的那個地方鬆一鬆,空氣進去了,水進去了,那個土壤變得溼潤了,變得鬆滑了,他兩個腳站的時候就不會粘固其中,他就會左右搖擺。我剛纔說過了,思想的本質是不安,不安就是這種動盪,一個人一旦產生動盪的時候,新的思想就已經產生了,萌芽已經出現了,人們需要的只是給這個萌芽一個剝離掉泥土,讓它露出來的機會。

年輕時期採訪,有時喜歡把對方逼到牆角,攻擊他,反正你手裏也沒有武器了,反正你會倒在地上,那樣更好看。但是人成年了,我覺得還需要某一種寬厚,這個寬厚不是鄉愿,是一種認識,就是你認識到人的頭腦和心靈是流動的,你不要動不動就拿一個大壩把他的心攔起來了,就不讓他進,也不讓他出了,其實人是可以流淌的。

好感和反感是你在觀察人的時候最有害的一種心態,你要在採訪前就對一個人形成了好感或者反感,你就沒有辦法誠實和客觀地觀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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