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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誕生在中國》小學生觀後感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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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一部排片不足3%的影片,上座率卻非常可觀,這個暑假你們看了《我們誕生在中國》了嗎?下面是語文迷小編收集整理的觀後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我們誕生在中國》小學生觀後感作文

  《我們誕生在中國》小學生觀後感作文【1】

往說到一些自然或是紀實類電影,觀衆大多會聯想到鏡頭唯美但講解略枯燥或晦澀難懂,甚至會讓人昏昏欲睡。但最近熱映的電影《我們誕生在中國》,卻通過對幾種生長在中國的代表性動物日常生活的記錄和講述,贏得了極高上座率和大量觀衆好評。

是什麼讓一部原本可能枯燥、傳統的動物類紀實電影,獲得如此好的效果?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近期通過對製作方迪士尼的採訪瞭解了該電影製作和整體創作過程,要做出一部吸引人的自然電影,必須在擬人化內容、專業攝製甚至是後期配音渲染、解說用語細節等方面下大量功夫。

  擬人化的家庭感內容

《我們誕生在中國》是一部由中國導演陸川執導、迪士尼自然(Disney Nature)品牌下首部以國家地域拍攝的自然題材電影,由上海尚世影業有限公司(SMG Pictures)出品。該片聚焦中國獨有的三種野生動物——大熊貓、雪豹、金絲猴。

“在美國,這種片子叫自然電影,目前中國電影市場主要是紀錄片、故事片。其實自然電影是介於紀錄片和故事片中間的一個類型,它們在拍攝製作的每一個環節上都是不太一樣的。但最後剪輯製作電影的步驟是一樣的,因爲都要敘事、講故事。人和動物既有不同,也有相近的地方。”陸川表示。

陸川所說的自然電影的第一個要素——擬人化故事內容。

很多紀實性電影的內容過於嚴肅,即單一從科學或人文角度切入,解說詞也平實不帶感情色彩。但海外影視製作公司在定內容時會將紀實類電影也作爲一個故事來講,在拍攝動物時注入擬人化色彩,甚至關注動物界的家庭關係、社會關係等,來增加趣味性和可看性。

《我們誕生在中國》以交叉剪輯的方式來講述生活在不同區域的三類動物,編劇給它們各自取了名字,而且是以聚焦家庭成員關係的角度來講述故事,在故事中穿插介紹這些動物的特性以及它們的自然生存法則等。

比如棲息於四川竹林的國寶——“單親媽媽”大熊貓丫丫的故事側重孩子的賣萌和成長;而隱居於雪域高原的雪豹達娃一家則體現在逆境求生的艱辛;最貼合觀衆心理的,當數結合了時下熱門“二孩”話題的金絲猴淘淘的故事,因爲家中妹妹的出現,淘淘被忽視,之後其叛逆地加入流浪團體,但最終“浪子回頭”救了妹妹進而以更成熟的姿態迴歸家庭。

“在迪士尼的故事中,一定要有正面形象,且迪士尼選擇的這些案例不僅是中國人耳熟能詳的國寶級動物,更注重通過它們的家庭故事反映對當下社會的現實意義及傳播正能量。這樣可以讓觀衆更容易接受並有興趣觀看。”長期研究迪士尼文化的旅遊文化產業資深人士胡曉鶯指出。

爲了傳播家庭感和正能量,迪士尼製作方規定,不可以出現太血腥的鏡頭。

雪豹媽媽達娃最後死了,但在拍攝中並未出現血腥鏡頭,攝製組甚至擦去了血跡,讓畫面保持乾淨,雖然因此引發了網友對達娃是否死亡的討論和質疑。

  細節做到極致

迪士尼的製作模式是先有故事,再通過技術來完成製作環節。迪士尼方面將攝製組分爲“熊貓組”、“雪豹組”、“丹頂鶴組”、“金絲猴組”等多個攝製組,分赴各個不同的區域拍攝。

自然電影的製作難點在於——這羣並不收取片酬的動物主角們並不會聽命於攝製組,它們是自然的、野生的、原始的,有時候要捕捉一個鏡頭需要一個月時間。

“動物非常難拍攝,更不要提做出一個故事了,熱情是這些電影背後的動力。攝製組需要成年累月地待在野外,他們經常出現在地球上一些氣候惡劣或極端的地方,有時在海洋深處或者高山之巔,用他們專業的科學知識和攝影技術去拍攝一些令人歎爲觀止的畫面。”製片人羅伊·康利這樣描述。

雪豹組的拍攝尤爲艱難,雪域高原的氣候每隔半小時就會改變一次,陰晴不定,環境惡劣。攝製組的延時拍攝需要體力和耐心。而進川尋找野生大熊貓也是一個艱難的過程。拍攝金絲猴的難度則在於,攝像師在用高清鏡頭記錄下它們靈動感的同時,還需要隨時盯緊自己的器材包——因爲金絲猴很可能隨時出現並把玩那些昂貴的專業鏡頭。

“拍雪豹很崩潰,雪豹特別擅長運動,運動半徑達80公里,平均一兩週才能拍到有用的鏡頭。且雪豹視覺、聽覺非常敏銳,遠遠地看到人就馬上跑掉。我們當時在地上挖了很多掩體,讓攝像師躲在裏面拍攝。”陸川透露。

“海外大型電影公司會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做細節,比如《瘋狂動物城》的主角兔子朱迪身上有數百萬根毛髮,都是一根一根做的特效。反觀本土電影公司做的‘五毛特效’實在差距太大。雖然自然電影並非要做出那種特效感,但自然電影需要的是極致的細節拍攝和高清自然的畫面,最重要的是,電影中的‘演員’都是野生的,它們不會配合你,而是需要你去配合它們。這個製作過程技術含量極高,是本土同業者需要學習的。”胡曉鶯分析道。

公開資料顯示《我們誕生在中國》拍攝製作耗時三年,拍攝回來的素材長度足足有350小時,最後剪輯成約75分鐘的成片,剪輯工作量極大。

  把握情感、心理貼近性

在全民娛樂時代,要擺脫紀實類電影的枯燥感,就必須給影片植入幽默元素,讓觀衆“全程無尿點”。

首先,解說詞很重要。《我們誕生在中國》中有很多非常生動的解說詞,甚至還有一些網絡流行詞彙,迪士尼邀請了演員周迅錄製解說旁白,因爲迪士尼和尚世影業方面認爲其聲音有辨識度,且善於塑造角色。這也是該影片能獲得成功的要素之一。

“解說詞是我自己寫的。我的製片人是羅伊·康利,我們兩個在合作過程中一直在交流。他告訴我他們是怎麼做動畫片的,他們非常在意創作者的表達與觀衆的接受度之間的聯繫,會覺得幽默很重要。迪士尼方面也一直在跟我溝通這一點。”陸川表示,在這點上,國內很多做文藝片的導演有時候不是特別在意,更多的是一種自我表達。“我們這部片子每剪完一版都要拿回去審,每次他們都跟我溝通說,要幽默、要再幽默。當幽默的氣息逐漸出來並縈繞在整部電影中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個很重要,它會讓人覺得生命中不光有苦難,還有很多歡樂。”

陸川透露,該片國內版的旁白是其專門寫的,特意植入了很多熱門的網絡語言。而海外版則是其和另外一個作者先寫的,陸川表達自己的想法,合作者用完全美式的風格和幽默感去寫。針對不同文化氛圍中的觀衆羣體,定製更符合他們口味的解說詞,是該片製作的另一個“心機”。

“我希望將來在中國也能上映英語版,大家可以聽聽裏面的美國笑話,特別棒。我們是後做的中文版,所以裏面還是要讓中國觀衆在詞兒上能夠抓到喜劇的點,用了一些比較生活化的詞。其實你會發現這個片子裏面的很多東西是咱們在生活中已經感受過的,這是一個很深的契合點。”陸川坦言,比如雪豹達娃,大家爲什麼會覺得它不容易。其實因爲我們生活在大城市中都挺不容易的,那些工薪階層跟雪豹達娃是一樣的,他們生存的空間、獲得的生活資源是一樣受限制的。

電影製作者對動物界生存環境和當下人們生活環境貼近性的精準操作,無疑更容易引起觀衆情感和心理上的共鳴。就像陸川說的:“我們能夠在這些動物身上看到自己生活的影子,也許就會思考去給動物更多的生存空間、更多的生存資源。”

  《我們誕生在中國》小學生觀後感作文【2】

中國的電影票房,早已經以億元開始起跳,票房不過億的片子,都不太敢在上映之後公佈自己的票房。然而這個暑期檔,一部叫做《我們誕生在中國》的自然電影,票房四千萬就已經發出了慶祝海報,他們的口號很有意思:謝謝你們看到我。

在大IP大明星雲集的暑期檔,陸川和迪士尼合作的《我們誕生在中國》這樣一部純動物角色的故事片,在排片率極低的情況下,靠着口碑完成了漂亮的上座率。導演陸川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就算排片率低、票房不理想,但依然相信好的東西不會被錯過。

  非常喜歡周迅的配音

華商報:這部片子一直的排片率僅3%左右,但上座率可觀,對於這樣的現象你早有預料嗎?

陸川:這個可能因爲跟這種類型的題材,在市場上大家還沒有見過、不太清楚有關。我能感覺到越來越多的觀衆在走進影院看這個電影,我覺得我還是有信心會有更多的觀衆、更多的影院來關注這部電影的。我相信好的東西不會被錯過。

華商報:對於配音,有人覺得會很齣戲,找周迅是爲了好宣傳嗎?

陸川:對於周迅的配音,我注意到可能現在有兩種聲音:一種說非常好,一種說可能會有點跳脫。我個人是非常喜歡的,我們的主要合作者也都很喜歡。我們找周迅主要是想找一個故事的講述者,而不是之前那種傳統的配音演員。周迅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演員,她在人物塑造上是非常有功力的,所以她在用聲音去塑造這幾個角色中,我覺得還是很成功的。她的聲音確實有種陌生感,不是傳統的我們熟悉的趙忠祥老師的那種聲音,可能我們這麼多年都比較習慣音色上非常完美的、渾厚的男性聲音來配動物主題的片子。

  拍攝時不干預自然規律

華商報:在面對拍攝對象即將死亡的危急時刻,堅持拍攝還是中止拍攝來拯救拍攝對象?怎麼看這種倫理難題?

陸川:拍攝倫理的問題,確實我們在內部有討論。一般來說我們是絕對不允許干預的,這是自然電影的一個鐵的紀律。因爲我們會經常拍到一些捕獵的場面,就像雪豹去撕咬犛牛的時候,當人類去選擇站隊的時候,這裏邊是一個非常複雜倫理問題,比如說你要去救小犛牛還是去把小犛牛打死餵給小雪豹吃?人類有沒有權利去幹預這個事情?這個是我們要經常去思考的一個問題。所以我們一般會採取絕對不干預,我們確實拍到了三隻雪豹的死亡,但是這死亡我們是完全沒辦法去幫助的,我們曾經拍到了一隻雪豹像是在“打擺子”,嚴重生病了,渾身在抖,我們跟拍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半個小時之後它就去世了。對於自然電影來說,我們不允許投喂、不允許干涉、不允許去改變拍攝的環境,這都是我們的紀律。

華商報:當親歷雪豹等動物最後死亡時刻的諸多細節時,內心深處最深的感受是什麼?

陸川:因爲我在可可西里拍過戲,所以在那樣的環境中目睹死亡,坦率地說實際上是非常常見的。在那個環境裏邊會感受到生命的渺小、生命的殘酷,以及大自然的嚴酷和博大。所以當時我一直希望能夠把雪豹的死放到電影裏邊去,這個也是花了一些功夫的。因爲通常像這樣的段落是不被放到迪士尼這類影片裏面,因爲這樣的影片往往是要給孩子和家長看的,他們不太希望過於嚴肅、過於嚴酷。

華商報:這部電影適合多大的孩子去看?你在拍攝過程會有意考慮到小孩的觀影習慣嗎?

陸川:我們現在在北京有很多朋友帶着孩子來看,我覺得大於3歲的孩子都會看得津津有味,別低於3歲。至於多大年齡的孩子適合看?我覺得3歲以上的孩子和成年都蠻適合看的,我們在做的時候,實際上爲孩子做了很多的措施,比如說非常殘酷的、血腥的部分使用的時候很剋制,不會刺激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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