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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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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基溝是我的故鄉,也是波的故鄉。我與波從小到大一起撒尿和泥砍柴打彈弓吹笛子,一起上學放學背課文。後來,我們從樹基溝搬到了紅透山———一個比樹基溝更大的礦山。這裏,就成了我們的第二故鄉。所以我們以後說的故鄉或老家,一般都是指紅透山。在這裏,至今居住着我的父親和兄弟,也居住着波的母親和姐姐,還有很多同學和朋友。所以,回故鄉,就成了我們經常的事。

這一天散文隨筆

週六早上,波給我打電話,說沒事兒就走啊?我說走。波有一輛桑塔那,不是很新了,如果灰塵多一些,我更願意叫它泥桑。當然是泥土的泥。波說:你發現沒?哥們兒這車真是少見了。我說,那你換一輛唄。他說,換一輛你拿錢啊?也不怕風煽了舌頭。我說我掏過路費哩。我掏5元錢,你還能摸人家一下手呢。他說,摸個屁!你沒見收費口都換男的了?

果然,沈撫高速公路口都換成了男收費員。

這時,收到石子的手機短信,問我們回來沒?還有岸青。其實,昨晚岸青已經給我發來了一條信息,問我這周和波回不。波說:這回咱不見他們了,好好陪陪老人吧,再說也懶得喝酒啦!我說好,於是回信,婉言謝絕。

石子和岸青是我和波的`共同朋友,都是很講情義的那種。幾乎每次回鄉,我們都要聚上幾聚。是的,幾聚。因爲我們總要喝了這頓還連着下頓,出了酒店進了歌房末了又去燒烤。即便後來,石子不幸痛風,也楞是憑着5瓶礦泉水和我們戰鬥到底。這種敬業精神,想來真是太有才了。

但這次,他們終於放了我們,一致贊成孝敬老人。1點鐘,我們駛入礦區,各回各家。弟弟問我:今晚還有安排沒?我說沒有,他們都不知道我回來。我說的他們,當然是指我的同學和朋友。弟弟說:上午小文還打電話問你們回來沒。我說誰找也不出去了,今天專門在家陪老爸。弟弟嘟囔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楚,大意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云云。

3點多鐘,波來短信:看來沒人管咱了!我回:再等等!手機開着。不一會兒,他又說:糝白白的!都怪你回來的太頻,搞臭了都,還把我也拐進去了。我回:那你給小文打電話吧,他上午還找咱來着。他說:哪好意思呀。我說:誰讓你假惺惺地客氣了,這時後悔了吧。他說:媽方纔還問我晚上有局沒?我說有呢,可現在也沒個動靜,這幫哥們兒真實惠呀。我說:要不你自己去街上吃碗麪得了,回來就說有人請了。他說:去你家吃啊。

波果然來了我家。弟弟一陣大笑,說我們倆在家吃一頓飯不行啊,非得朋友請啊?波說,都怪你哥把話封的太死,也沒經過他的同意。弟弟給小文打電話,說你快來吧,這兩個小子要打起來了。小文說,下雨呢來啥呀,就在你家吃吧。

說歸說,放下電話小文還是打車來了。能不來麼!小文是我和波最要好的同學,我們從初一到初三,一直都是最抱團的那夥,當然還有谷紅。雖然高中不在一起,但那年小文在縣城打架,刀劈地痞,我和波都連夜趕去,爭先在公安面前爲他擔保,使其未進局子———雖然離開了校園。這種關係,鐵吧。

雨還在下,也有了雷聲。父親留我們吃飯,他老人家得了腦血栓,雖不輕不重,卻也不甚方便。我們倒不是不願在家吃飯,主要是不好在老人家面前喝酒貧嘴,何況谷紅這時已在飯店等我們了。望着客廳牆上的飛鏢靶子,我忽然建議,今天AA制,也就是說咱們三個先比試飛鏢,每人拿30元錢,飛三次,1環1元,然後用錢數減去環數,餘額統交飯錢,缺空谷紅補貼。

結果我12元,波26元,小文8元。波說不玩好了,遂驅車而去。時2007年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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