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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的四月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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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的四月散文1

家鄉的四月,春意盎然,鳥語花香。

家鄉的四月散文

遠離城市的噪聲,遠離廢水廢氣的污染,翠綠的羣山連綿起伏,梯田裏稀落落地散佈着犁田的老農趕牛的吆喝,

清澈的小溪歡快的流淌,與小溪同行的還有一條水泥路,彎彎曲曲,載着山裏人的純樸,流向遠方。

路上偶爾出現輛摩托車,麪包車,或爬山王。

四月,家門口的桃花應該開過了,山上的杜鵑花開得正豔;還有山坡上草叢裏蕨菜探出嫩綠的頭,小筍長得老高·……

一年之季在於春,開始農忙了,大人們在田裏地裏幹得熱火朝天。

山坡上,三五頭黃牛在安靜地吃草,有的身上泥水還沒來得及幹。

小孩們在家門前的路上無憂無慮地玩耍,捕漂亮的蝴蝶,採不知名的小花,有時還在小溪裏捉螃蟹,撈蝦米大的小魚……

大山裏的村落,在溫暖的季節裏,安靜祥和,卻不失生氣。

家鄉的四月散文2

四月的家鄉更迷人,這篇文章由收集整理,有時候一篇文章,一個故事就能讓人的一生改變,希望有關於四月的家

四月初六,我踏着家鄉的石板路高興地回家,心情舒暢,春意正濃,處處都洋溢着春的氣息。四月陽光明媚,春風盪漾,我的心也因“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而變得激情滿懷,便靜自步行來河伯嶺踏春。

人間芳菲四月天,正是踏春好時節。四月裏和風輕盈,陽光和煦。一路步行,只見樹梢兒吐露出了嫩芽,楊柳含清滴露,紛紛向人們報告着春的消息。沿河伯嶺一路,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新綠。青翠的松柏,微風吹過,便不停地向我們點頭微笑,又彷彿是在向我們炫耀她那重又穿上春裝的美妙身姿;路邊草地上青青的綠草已把厚厚的.黃土覆蓋住,一片綠意蔥籠,讓我不忍再踏上半步,俯下身去,想聞一聞那青草的香氣,感受到了她的清香。

人間又到四月天,處處芳菲濃。到河伯嶺大皇的時候,只見微含紅潤的豔山紅從樹的縫隙裏伸展出來,猶似女子心頭的隱隱的嬌羞,泛起層層的柔情。見此情景我心舒暢極了!也許這就是物是人非吧?林薇茵有首《人間四月天》中寫道:“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樑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詩的一篇,你是人間的四月天!”這詩中的你是誰呢?沿山坡一路走來,彷彿聽到禪院的歌聲,那意境深遠的古琴彈奏,讓人聽到了菩堤伴我苦敲經,塵凡世俗那堪復聽的心裏訴說。伴着悠揚的琴音,彷彿驚醒了心底裏那枝舊時的豔山紅,曾經一度枯萎的花瓣,經曼妙的琴聲浸染,剎那間驚豔了芳菲四月天!停留在河伯嶺大皇硃紅色的大牆外,坐在一個休息凳上歇息。一絲微風,一枕花香,只見它那裏一個角落裏,開着一種紫色的小花,花瓣很小,淡淡的紫色,星眸裏露出了些許的憂傷。我虔誠地用雙眼望着他,恰有微風吹來,他翩翩起舞搖曳,那身姿恰似一曲霓裳舞曲。聽着悠揚的音樂,看着起舞搖曳的淡紫色小花,我陶醉了。陶醉在禪心修佛性的意境中,陶醉在立地階前賜紫衣的淡紫色小花的優美舞蹈中!

四月的腳步是穿藍印布鞋的小步,每一步都印出一串春天的花朵。人間四月,春滿乾坤,綠滿閔行。參天古樹,花草石木,都在裝扮着芳菲四月天。孩子在草地上嬉戲,情侶在花叢間耳語,紙鳶在跳躍,文人騷客在詠詩作賦。芳菲四月的陽光異常明媚,將三月裏纏綿的雨擋在了薄雲之中,偶有短暫的急風驟雨,過後是愈發清新。拉着四月的手,我細細的撿拾着走過的每一個片段,沉思良久。四月芳菲,春光明媚,滿眼的翠綠闖入我的視線。醉倒在春的柔情裏,徜徉在豔山紅盛開的地方,彷彿能看到尋春遇豔的崔護的倜儻風流,也能看到以花爲媒的少男的羞紅,亦能看到薄醉成熟男人的雍容華貴……

春風拂面,四月芳菲。家鄉的四月已見到了春來江水綠如藍,也見到了山花依舊笑春風,使我走進了如詩如畫、如夢如幻的美好境界。遠望四周羣山,遠山鬱郁蒼蒼,白雲絲絲片片,蒼松蔥蔥籠籠,這一切給我一幅綠的畫圖。這幅美麗的圖畫,讓人渴望着燦燦的淡綠色,喚醒了心中沉睡已久的夢,心兒也跟着這淡綠色展飛起來,欲上青天攬明月,夢想馳騁在綠色的世界裏。

四月芳菲,充滿生機,參天的大樹展示出蓬勃的生機;四月芳菲,充滿詩意,如茵的草坪是望不到邊養眼的綠色;四月芳菲,充滿歡樂,置身美景之中,心情也會隨之輕鬆愉悅起來。人間四月天,野花壓枝春風起,那麼美。湛藍的天空下花開得如此燦爛,裝點着季節裏一個個浪漫,這便是美不勝收的人間四月天。

家鄉的四月美如畫,家鄉的景色美如詩,四月的家鄉更迷人!

家鄉的四月散文3

在鄉下,趕集是一種習慣。集是鄉下最熱鬧的場合,四月的小滿會,更是一場浩浩蕩蕩的盛會。

小滿時節,北方地區夏熟作物籽粒開始飽滿,即將成熟,繁忙的夏收就要來臨。時間緊迫,農家必須提前準備麥收物資,小滿會應運而生。

家鄉一年中最大的一場集,定在小滿當天。會是集的升級版,是大規模的集市。四月的小滿會,在初夏的陽光中,轟轟烈烈,趕會的人三五成羣,興致盎然。

會場設在鎮上的中心街道,樸素,雜亂,喧騰,卻五臟俱全,吃穿用度,犁鏵鐮耙,一樣也不少。轉一圈,幾乎可以買到任何需要的物件。

麥收在即,農具要買,蔬菜要儲備,夏裝也要買,尤其是準備收割麥子的用具更是刻不容緩。每年小滿會,連學校都要專門放假一天,老老少少呼朋喚友相約去趕會,場面頗爲壯觀。

我常常和祖母一起去趕會,懷揣幾十塊錢,走七八里路趕到集市上。那裏真是熱鬧非凡,貨攤從街頭擺到巷尾,鄉親們挨挨擠擠,要想找個人那可是大難事。一街兩行的商品擺得滿滿當當,甚至延伸到了路旁的土堆上。

人流從街東頭遊走到西頭,再從西頭回到東頭,無數個腦袋密密麻麻地緩緩蠕動着,一雙雙眼睛骨碌碌轉,眼珠子都不夠用了。那些新鮮的商品粘着人們的目光,拽得老長老長。祖母的眼睛盯着鐮刀、鋤頭、木杴,一遍遍精挑細選。而我看見一毛錢一根的冰棍就挪不動腳步了,吃了一根還想第二根。

挑着,選着,不覺已到晌午,肚裏早已飢腸轆轆。小吃攤火了,早已圍滿了人,一根油條,兩個油饃,或者糉子、清爽的涼粉條打發胃囊。或蹲或坐,雖然簡單,卻也吃得口舌生津,志得意滿。

肚裏有了東西,身上就有了力氣,鐮刀要買一茬新的,鋒利,幹活就出活。木杴,要買杴頭薄的,撮麥粒好撮。零頭碎腦,一樣樣都要選得稱心如意。

一直到日薄西山,趕會的人羣才意猶未盡地一波波散去。他們揹着、挑着、提着從會上淘來的“寶貝”,笑逐顏開。拿着新鐮刀的祖母,憧憬着將要到來的麥收,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而我,則想象着穿上新涼鞋時,小夥伴們羨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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