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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離家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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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時光匆匆,轉眼間2017年春節假期已經過去,很多人又要告別親人去外面打拼了,下面小編爲大家帶來了節後離家散文,歡迎閱讀!

2017年離家散文隨筆

篇一:

時間過得真快,假期轉眼就要結束。明天就要離開,有些匆忙,很多事情還沒來得及做就要說再見。匆忙中,有些不捨,可還是得走,找不到任何繼續逗留的藉口。

晚上收拾行李,小心又謹慎,總怕忘記什麼東西,直到再也找不到該帶走的東西。呆呆的坐在行李旁,總覺得還有什麼該帶走的東西沒有放進行李包裏,可怎麼想都想不出是什麼東西,是心嗎?

心裏有些亂、有些慌、有些怕,這不知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每次離家幾乎都曾產生這樣一種感覺,從來沒有離開的灑脫過。我像個犯錯的孩子,離家出走的好不情願。

爸媽勸我多帶些東西,什麼吃的、穿的之類,一股腦塞了整整一箱。每次離家,他們總是如此,而我總是想違揹他們的意思,一點東西不帶。離開家後,想吃家鄉的東西時,又後悔起來,早知道就多帶些東西出來。以往的經驗在勸我,多帶些東西吧!可我還是沒理由的不想帶,將那個裝滿吃穿的箱子排除在外。

明天,我將又成爲犯錯的孩子,不得不離家出走。而這次的離開不如往常,我不再去學校,不再回到老師和同學的身邊,而是去工作單位參加爲期三個月的實習。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一條嶄新的旅途和生活,不知該怎麼樣面對。這是對未知的害怕嗎?

人生真的很匆忙,匆忙的來又匆忙的去。匆忙中,我們又不得不應對未知而陌生的前程。一路跋涉,一路奔波,到最後還要面對無情的死亡。

我們更該珍惜匆忙中的時光,心中總有不捨卻也要毅然決然的去挑戰新的環境、新的生活。這是使命,也是生活的意義所在。

篇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對家產生了強烈的依戀。每次離家都象是過關。

已經十二點了,一點的火車,從家到火車站還有一段路,從昨天心裏就酸楚楚的,母親已經是第三次催我吃飯了,父親一句話不說,蹲在一旁使勁抽菸,年幼的侄兒雙手抱着我的腿:“叔叔,你不走不行嗎?在家陪我玩,我不想讓你走。”我無言以對。

早晨,弟弟大概不願意看到離別的難堪,早早的對我說了一聲,“我去上班了,你自己走吧。”我盯着弟弟看了半天,點一下頭,什麼也說不出.弟弟轉身偷偷的抹眼淚。

實在該走了,我仍舊什麼也說不出。低頭使勁親了親侄兒,望了望滿頭銀髮的母親和一臉滄桑的父親,拎起母親昨晚就已經收拾好的包,掙脫侄兒的緊拽衣服的雙手,頭也不回的走了!身後傳來侄兒的哭聲……

“走也匆匆,來也匆匆,就這樣風雨兼程……”以前每次聽這首歌,從不在意,自從我來到上海,每次聽這首歌,總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淚不覺順臉頰流下,每次離家這種感覺愈深,只感到內心空蕩蕩的……

家雖小,窮……但是對我這個遠途跋涉的人來說,總是那麼親切難忘。每當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帶着滿身的傷痕,回到這個被稱爲家的地方,每次看到年邁的父母和柔弱的侄兒和爲求學而奔忙的弟弟妹妹,便恐慌不安,愧疚難堪,家予我太多的依戀和難忘的希冀,而我則回饋了家太少……太少……

每次回家也總想如古書裏寫的春風得意,衣錦還鄉的達官貴人,可是由於囊中羞澀,拖一身疲憊,揹負工作的失意,回到家中。離家時,我更不敢面對家人的依戀和牽掛……

每次回到工作的大都市,置身於繁華和燈紅酒綠的環境中,望着如水的人流和穿梭不斷的大小豪華車輛,聳入雲天的高樓大廈,在非家卻勝家的溫馨和微笑裏,不由生出一種無奈和憤懣,每當在卡拉OK面前縱情歡歌時,眼前便浮現家鄉父老在烈日下鋤田,在寒風裏整地的情景,思念家人的感覺如一條小蛇在啃噬着那顆孤獨的心,我知道無論外面的世界多麼精彩,那都是別人的,我是農民的兒子,我的根已深深的紮在沂蒙山這片沃土中……

當然我留戀村前的那棵老榆樹,但是我更渴望成功男人的自信和瀟灑……

離家雖然沒有“風蕭蕭兮易水,壯士一去不回還……”的慷慨和悲壯,但是也是一種勇氣和選擇。古語云:“好男兒志在四方。”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什麼是好男兒,並且確切的體會出做好男兒所要付出的努力和艱辛。

我知道,爲了做好男兒,我註定會選擇再次離家,無論何時我總會堅信,家是一根線,我則是那根線上放飛的風箏……也許我註定成不了好男兒,但我會努力的,爲了我的良心和責任,更是爲了我年邁的父母和家鄉我可憐的父老鄉親……

篇三:

好像是第一次離開同居一屋檐20年的兩老。沒有不捨得,誰也沒有像傳說中的那樣哭得死去活來。父親閒適地抽着煙,我淡然看着大包行李,只有母親才從眼神流露着絲絲柔光。

第一次打電話回家是到這個陌生地的半個月後,,母親在電話中死命罵我缺良心。挪開貼着耳朵的聽筒,直到她有所停息我才很平靜地講:“我很好,沒什麼事就掛了吧!”

初次體驗了羣居生活,跟想象中的那樣不合羣,沒什麼喜歡或討厭。

宿舍裏,一個想家哭,個個想家哭,幾乎我家最遠都沒呻吟過什麼。女生真煩!我始終有落淚,不爲什麼,是覺得挺久沒釋放這禁錮已久的淚液,時候到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融入這片不討喜的土地。沒人管又不缺錢的日子,過得不快樂,也不算悲哀。

白話是易講的,雖然說得不快,亦不夠準。然後我再次認識到共同的認知比相同的語言來得更好些。所以我會說白話對我的交際一點用都沒有。是別人圈出了我,或是我圈住了自己。

食宿還好,但我一向鍾情方便麪,在家這毫無營養又熱氣的東西是不輕易被我碰到,而今如獲至寶地日夜與之廝首在一起,直到一天被人不斷說我臉色暗黃髮青,我才放下這不好的玩意吮吸菜肉的新鮮。臉色依然很差。

這裏真不是個適合我的城市,環境還有人。沒想過要離開,就像被毒藥腐蝕着,卻喜歡那種腐爛的痛苦,一向,就不是自愛的人。

過了一學期,回家過年是必然的,在火車站接我的是四叔和倆堂弟。他們興奮地看着我時,只能逼自己擠出似笑非歡的快樂。當到家見着父母的那一瞬間,我暗藏着冷漠,笑對他們的盛情。面對親人沒這麼虛僞過,傷他們的事已經做過太多太盡,是該時候去停一停了。沒特別,沒值得,和母親默默吃着晚飯。只覺得之前那些年我常數落母親的手藝有待改進,比起學校飯堂,真印證了那句“人外有人”的名言,相比之下,我媽的飯菜還是挺好的。

又一個開學,在離開前的上車,家人發生了爭吵。我一向不勸架,只會冷眼旁觀,覺得幫誰我都是不對。這,又是幫自己找的個藉口。

第二次離家的那段時間,有空時,就常常想想父母親的好,差不多一星期打兩次電話回去,主要想知道他們過得是否安好,沒有閃失,也順便讓他們對我放心。我開始愛上了愛着我很久卻一再被我忽視的人。

有了幸福的感覺,我對失去有了所謂的恐懼,本不怕這說得不清不楚的東西的,但現在有了“多餘”的感觸。

不思家。我對“家”沒有概念。三毛說:家,就是一個有人點燈等你回來的地方。

想着:家,原來就不是個地方,是有了關心與被關心的親人才稱之“暖巢”,和他們在一起生活,到哪處落腳我都視爲我的家鄉,沒有區別…。

人這一世,這種淡淡的溫馨,奢求這麼多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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