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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優美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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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夢想,美麗羞澀的夢想。

夢想優美散文隨筆

夢想只屬於日記本,我們都不敢,不能向他人訴說,恐怕說出來便實現不了,恐怕被人他人嘲笑。小學,老師都會在課堂上問我們的夢想是什麼。我說:“我要當軍事家。”“爲什麼?”“掃蕩全世界!”我的征途要比拿破崙遠,我的馬蹄聲要踏想整個世界。老師沒再說什麼,同學們笑了,我不懂,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許多人都經歷過類似的事,從那以後,我們便把夢想包裹起來,放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

直到現在,撥開被歲月的塵埃塵封的夢想,再次面對時,我愣住了,那真的是我兒時的夢想嗎?於是我便成了當時的旁聽者,我看到一位小男孩站起來氣宇軒昂地說出自己的夢想時,我沒像其他人一樣在笑。我看到了支撐這個夢想的桅杆。人們都說夢想是引路燈,引領你走向成功,可我並不那麼認爲。

小時候,我們對世界認識少之又少,對自己瞭解不多,世界觀並不成熟,於是夢想總有人發笑的地方,既然如此,夢想這盞燈並不能照亮適合我們前行的道路。我始終覺得,夢想只是一盞路燈,只能讓你看清楚自己長得多高,身處何方,你的前方,你的周圍還是黑暗的。我們一直認爲路是一條條,然而人生是無比巨大的草原,無論從那邊看都沒有路,無論你怎麼走都是路。

兒時的我說出“掃蕩世界”的夢想,並不代表我以後要這樣做,這隻能說明當時的我野心大,不甘平凡。夢想讓我看清自己,卻看不清前行的路。所以人的一生不僅一個夢想,就像路上不只一盞路燈,那是讓你在不同時期看清自己,即使迷了路,也不會迷失自己。

夢想能讓你認清自己,也能讓別人瞭解你,於是,我們都不向別人說出夢想,有誰願意讓別人看到赤裸裸的自己呢?事實上,我們已不再是單純地包裹夢想,我們還包裹了心、靈魂。

在深夜裏,夢想的繭一層層脫落,我多想大聲喊一遍我的夢想啊!讓它飛!

我只好走進深山,起初,夢想剛到喉門就被我嚥了下去。

接着,我咬咬嘴脣,輕輕的說了出來:“我有夢想。”

當我歇斯底里的喊出“我有夢想”,血在沸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進全身。

最後,我躺在地上,從遠處,從四面八方,從天上,傳來一陣聲音:“我有夢想!”

我的夢想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夢想。

二燈紅酒綠

我喜歡坐公交車,特別是在晚上。摘下400多度的眼鏡,那紅的、黃的、綠的、藍的一點變成一個圈就像五顏六色的泡沫,從我身邊飛過,我沉醉在這燈紅酒綠之間。

戴上耳機,自欺欺人的與世界斷絕關係。彷佛在看一場無聲的電影,人也匆匆,燈也匆匆,是趕着上去天堂的最後一班列車嗎?路燈是黃的一點一點,每盞都靜止在那裏,車向前走或者說世界在倒退,使這彼此毫無瓜葛的點點連成一條珠鏈,像一位貴婦帶在頸上透着珠光寶氣的項鍊,不知這位夫人能否駕馭這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反正人們都被這珠光照得眼睛發亮,心也就浮了起來,對這奢華的代言人一定充滿慾望

晚上坐車,是件很累人的事,車上的人都沉沉欲睡,倘若死神趁機來收割他們的靈魂,他們一定會把靈魂連同思想拱手相讓,只要不打擾他們,安眠。我也帶着惺忪,拖着拖着疲憊的眼看這個紙做的世界,路燈就像被打靶者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自我又猶如路燈,向四周散發,原來,不一定要前行纔會迷路,我們都站在原點迷失了自我。只有司機,在全神貫注的開着車,問他爲什麼?他說,他要錢。再問爲什麼?連這個世界都是紙做的……

世界是一個酒杯,裏面裝着紅黑的葡萄酒,香醇誘人。我站在杯沿上,看一個個熟悉的或者陌生的人在裏邊游泳。時不時把簇擁他們的酒往嘴裏灌,其實那不過是一隻巨大的魔掌,牢牢地把他們捏在手裏,一旦被抓住就很難離開,從黑髮到白髮,到最後沒了發。很多像我這樣站在杯沿上的也跳了下去,有的是被推下去的。小時候,我們嚮往在天空翱翔,一合一放的雙手把天空擁在懷裏,合是守護我們的夢想,放是追尋更大的夢想。

隨着年齡的長大,接觸社會越來越多,這個世界把那個世界籠上一層大霧,在天空只是漫無目的的飛翔,哪一天會被前方的雪山撞倒,折翼的我們便墮落在大海中,雙手已不是合放,而是不停地拍打水層,你拍得越快,就越把人拋在腦後,可笑的是地球是圓的。夢想和靈魂被你越打越散,像四處飛濺的浪花,最終煙消雲散。而我,也一頭跳進這使每個人的臉泛着紅暈的.酒裏,與他們一同沉醉,因爲,我在那裏看到了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愛人,如果我站在杯子外,那麼,我就相當於離開了人世,那是另一個世界。

戴上眼鏡看這個愛世界,原來,世界沒有更加的清晰。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這個美麗誘人的墳墓!埋葬了多少人的青春、夢想、靈魂啊!

三樹

窗外,凜冽的風,在吹,那棵樹就像張牙舞抓的水怪,披散着綠髮,無數張嘴把陽光吞噬了,難怪整個天空陰沉沉的。縱使他如何凶神惡煞,我也不會絲毫懼怕,畢竟在室內,窗外只是無聲的電影罷了,這樣想來,他也只是一隻皮影戲上的紙老虎,惹人嘲笑。

有誰進入過他的心扉勘探他的心靈是否黑色?不然我們怎麼忍心妄下結論他是惡魔。

細想一下,他又剛剛像在掙扎。風走了,於是前一刻還在掙扎的她,這一刻卻被定格住。就像一個身穿綠色羅裙的少女,亭亭玉立。

有誰進入過她的心扉勘探她的心靈是否鮮紅?不然我們怎麼不懷疑那漂亮的臉蛋只是爲了掩飾醜陋的一個面具。

這一切,似乎都是風的過錯,它野蠻,它溫柔,它隨心所欲的給樹戴上不同的面具。

又有誰進入過風的心扉勘探它的心靈,不然,我們怎麼知道它是否願意。

樹在吶喊,在呼喚,他只能寸步不移站在那裏,像一個固執的衛士,似乎在守護着什麼。然而,就算他的盔甲再這麼堅厚,對於無孔不入的風,也是做無謂掙扎。風不是利刃,不會直接在你身上留下傷疤,它會包裹你的全身,然後尋找缺口,潛入,風化你的心靈,腐蝕你的思想,最終,披在身上的盔甲便不知不覺脫落,只剩乾癟癟、充滿皺紋的枝幹裸露、暴露在這個世界。當忠誠的衛士成了傀儡,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值得守護的?又還有什麼是我們能守護的?

當風變得冷了,雨也就跟着來了。從天而降的陽光帶給大地溫暖,而從天而降的雨卻是一種打擊,打在每一片綠葉,像一顆顆低下的頭顱,仰望的已不再是天空,是泥水混合的大地,落葉躺在大地上,像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於是大地便成了墳墓。而樹枝呆着一顆顆頭顱仰望他們未來的墳墓。當仰望變成了絕望,我們便願意成爲傀儡,任由擺佈,麻木的心已不再有任何痛楚,既然人生沒有了痛苦,不就是幸福嗎?

當世界失去了色彩,黑色也就沒有了,那,還會有黑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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