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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or有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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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or有散文1

讀初中時,學校高年級有一位患佝僂病的男生;讀大學時,音樂專業有一位患白化病的男生。不相同的疾病,但因爲有着與常人不同的外觀,他們受到過度的關注。撇開這些,前者除常常看到他照常上體育課,其他都不瞭解;後者,沒有直接的接觸,但他時常生活在鎂光燈之下,歡呼雀躍之中,享受着與常人一般的人生。或許,因爲性格的極度開朗,專業素養的優勢,他在某些方面比正常人還強勢。

無or有散文

工作後,有一段時間夜晚出門散步幾乎每晚都遇到一位步履蹣跚,姿態類似患過半身不遂的男子。每擡一次腳,對他似乎都異常艱難,臉面肌肉緊張,眼神也流露出格外的異樣。那樣的眼神,我一度極度害怕,一度遇到他就躲而遠之或步調加快。

那之後,從每晚都遇到到現在幾乎出門都可能遇到。如果說前兩位男生給我的印象算深刻,那麼,第三位就算震撼我了。

早上,他手拿一個饅頭,邁着艱難的步伐前行到我不知的方向;中午,他兩手空空,依然邁着艱難的步伐前行到我不知的方向;夜晚,他兩手空空,仍然邁着艱難的步伐前行到我不知的方向。頻率極高的相遇讓我對他越發好奇。他一天出門多少次?他有家人嗎?如果有,那他的家人呢?獨自出門,他們放心嗎?他出門頻率爲何如此之高?太多疑問,但我找不到可以解答的答案。

思緒忽然被引向了相關,但不同的方向。忽然想到大學打水刷卡處的一位叔叔。四十歲上下,一位個子矮瘦的健康人士,他待人很和善,準點上下班;他人很上進,每次去打水,他的手裏鐵定拿着一本書,但書的內容我從沒看到過;他很節儉,一餐只吃幾個饅頭。聽朋友說起他的身世,一切就都恍然大悟。他的老婆在某年離他和年幼的兒子而去,此後再沒回來過。從此,他帶着兒子相依爲命。太大衆、太媚俗的故事情節,卻真實的發生着,而且還發生在我們身邊。因爲某種原因,他來到這裏做了刷卡的工作。早晚騎一輛自行車接送讀小學的兒子,不大的校園,時常可以看到他們父子倆的身影,父子倆、自行車一輛、紅書包一個,穿梭在匆匆的行人間。

我們身邊有太多的弱勢羣體,有的自視卑微,獨自枯萎;有的充滿自信,在人羣中閃耀着光輝。

無or有散文2

癱病在牀上的李老漢,已有古稀之年,長病也有七年之久,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不能說話。但耳不聾,眼不花,腦子還好使的很。在他枕頭底下壓着一沓紙片,上面歪歪扭扭寫滿了字,是他這幾年自己的心理感受,填滿了酸甜苦辣。有時獨自靜靜地流淚,淚水有苦,有酸,有甜......

李老漢自打年輕時,也像其他普通的人們一樣,生長在一個普通的家庭,過着普通的生活,普通的猶如一粒肉眼看不到的塵埃,漂浮在茫茫的狂野之中。

結婚,有舅舅見證,與父母分了家,有了自己的三間土屋雜院,艱難而又快樂的淘着生計。經歷過建國初期的困苦,有生產隊到承包責任田,有掙工分到自勞自得,一步步走的平常,走的艱辛。

生子,生女,兒女雙全。家裏雖然多了吃糧食的嘴,日子緊巴,但心裏美,吃飯,說話,走路,睡覺,都覺出幸福的味道。

日子過得習如平常,兒女上學讀書,兩口子起早貪黑,養家餬口。父母越來越老了,需要人照料,家庭的負擔很重。地裏的農活的確很累,連續幾年的收成不好,只能勉強供一個孩子的學雜費。兒子唸書又沒那心思,於是就有了讓兒子輟學,只供女兒讀書的念頭。

兒子倒也樂意,沒有埋怨父母,小學畢業後就不去學校了。幫了幾年的莊稼活,就試着在村子的劃石頭隊裏當小工,後來到建築工地上學徒,學過廚師,當過菜販子,幾乎沒哪樣落下的,都學習過。可也沒哪樣能拾得起來的,日子混的一般。

這期間,孩子的爺爺奶奶也相繼去世,兩口子也算盡到了孝心,在村裏留下了好名聲。

當父母的,有着重男輕女的思想,養兒防老的濃重意念根深蒂固,心裏偏向兒子,啥都依着他,偏偏兒子不爭氣,沒能學出個樣來。反倒是女兒憋了一口氣,學習上不鬆勁,一鼓作氣考上了中專,農業戶口轉成了非農業,分配到鄉里上班。這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的農村,轟動的確不小,讓李家在村裏賺足了臉面,父母高興,當哥哥的也有了吹牛的資本。

日子依然的如其他戶一樣,年年的賣着力氣,積攢着餘下的收入,爲的是蓋座像樣的新房,給兒子說媳婦。女兒那裏暫時不用操心了,說媒的擠破了門檻,主動權在自個兒手裏攥着。兒子這邊,只要修改好了新家,兒子的婚事也是沒問題的。

日子似乎沿着預料的那樣慢慢的進行着,兒子在建築隊裏成爲了老師,女兒的工作步入了正軌,收入越來越高,新房獨院也拉起來了,一切都過得像模像樣,李家的生活在村裏提了上來,屬於上游的水平。

幾年過去,兒子娶了媳婦,兩口子住西邊的兩間房,東邊的三間房讓給了兒子。東爲上嘛,看得出來,很是疼愛兒子的。轉過年來,添了孫子,全家人每天笑聲不斷,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真叫人那個眼饞。

又過了兩年,女兒也嫁出去了,找了個非農業的,同在一個單位,工作體面,着實的在李家的臉上貼滿了金,擦滿了粉。

他們兄妹倆的生活,又像李老漢年輕時的那樣,爲了各自的生計,不停的奔波,一代代的輪迴。

年復一年,各家過着各家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摻雜着責任,義務,充滿了歡喜,辛酸,人們忙碌着。

此時的兩口子也被生活折磨的與歲數不相對稱,黑髮染成白髮,步履穩健走成蹣跚,在村裏慢慢的變成了老人,也真正被人們叫做李老漢,李老太。

李老太身子虛,長病後經不住折騰就去世了,留下了李老漢一個人住在西邊的兩間房裏,可也沒過多久,李老漢得了腦血栓,全身麻痹。還好,搶救及時,命是保住了,可也就癱在了牀上,幾乎是靠着大把的藥維持着。兒子只能是捨棄一些時間,來盡到孝道。

女兒看眼裏,急在心裏,在當下養老送終的舊習俗中,兒子是第一人選,嫁出去的女兒,也只有多往孃家跑,多看望老人家,算是盡到了自己的孝心。

然而,事變見人心,沒過一年的時間,兒子一家子就有了很大的委屈,吵吵着不養了。不管是兒媳在背後搗鬼,還是兒子本心存有不滿,反正他們不管了。說是父親在女兒身上花的錢比兒子的多,疼愛的分量偏向了女兒,供女兒讀書有成,兒子還是農民,不公平。就這樣,不顧父親憤怒的眼神和痛苦的表情,用一輛車把父親拉到了女兒家,捨棄了。

左鄰右舍看着他們家所鬧得事,不好說話,只能在背後議論紛紛,指點兒子的不是。有輩分的老人看不下去了,就站出來說道,兒子硬是不聽,毫無道理可言,認準了死衚衕,倔強的很。

女兒很是個孝順的孩子,她的老公更是個難得的佳婿,不僅勸說女兒不要與兒子鬧翻臉,還支持女兒暫養着老丈人。女兒很是感激,慶幸自己沒有看錯他,眼下也只能先這樣了,以後的事慢慢調解。

可是,這當兒子的鐵了心,就是撒了手了,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以後由女兒來盡贍養義務,自己已盡完畢。

女兒也有那個孝心啊,可畢竟是個女的,這本來有兒子的更好。雖說病牀前沒那麼多講究,但身爲人家的媳婦,擔心的也不沒有道理。

可是女兒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女婿與女兒商談了一下,不要把事情鬧大了,都是一家子人,鬧掰了不好,最受苦的還是老人家,以後就有他們來養老送終。女兒的心結沒了,放心的把父親留在了家裏,精心的照顧起來。

日久見人心,女兒這一養,就是六年。李老漢的病雖沒有見好,但照顧的能吃能睡,病情也不加重。值得讚賞的是,李老漢的心情大有好轉,女兒女婿也沒有心煩的時候,始終如一。

兒子在這六年裏,沒有到女兒家碼過半個腳印,也管制着孫子在逢年過節不許去看爺爺,堪稱比惡人還惡,臭名傳遍了四鄰八村。

李老漢不是一個癡呆的人,這幾年的變故,他看在眼裏,記在心裏。躺在牀上,眼前一遍遍過濾着以往的景象,感慨萬千。

自己辛辛苦苦的操勞一生,爲了家,爲了兒女,老了老了,到頭來落得了個累贅。養兒防老?哎!兒不如女啊!於是,李老漢用筆記錄他心中的不滿,寫滿了家無兒有女的句子......

無or有散文3

對於現在的我,昨晚彷彿就是一場夢。我們分開多久了?有5、6年了吧,昨晚終於鼓起勇氣聯繫了你,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少年少女。昨晚我們說了好多好多話,比我們在一起時說的還要多,我們說到了當初的分手,聊到了現在彼此的生活,突然間發現你比以前成熟了很多。你不在是當初那個安安靜靜的小女孩,沒有了當初的那份青澀,增添了許多多現實的感慨,多感情的感悟。也許這纔是真正的長大吧。

你說,現在你也經歷過當初和我一樣的抉擇,你可以理解當初我的感受。你說現在的你已經不再恨我,因爲我們都是一類人,都是選擇了錯過。有人說,錯過並不是錯了,而是過了。想當初你因爲我的原因離開了我們一起讀書的學校。可最後我們竟然是那麼默契的選擇了同一所大學,你昨晚淡然的說着就是緣分,表示我們還沒有緣盡。

你說,讓我忘了你,記住我應該記住的人,可是你是否知道其實你一直都留在我的回憶裏。唯有感同身受才能理解彼此。你理解了我,可是誰又能理解你呢?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打擾你是因爲我一直對你懷有愧疚,我知道你恨我,不想理我,可昨晚看見你的頭像自己還是沒有忍住。你說我們彼此解開心結了,那麼緣分就盡了,可是真的會是這樣嗎?

原來有些事真的是不經意的完整,不經意的殘缺,有些人真的是出乎想象的命中註定,出乎想象的錯過。一些人、一些事就這麼明明滅滅的刻在沿途的風景中,輾轉中的快樂在百轉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光着腳走過,血流一地,淚水於血水的混合體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那些過去,我們再也回不去。

天冷了,好好照顧自己,晚上睡覺蓋好被子,別感冒了。最後,祝你能夠找到真正屬於你的幸福,而不是等待那個他回來。

無or有散文4

涼起來的天氣,真是讓人猝不及防。聽當地人說,這裏是很少有秋天的。我微微一怔,想起以前的很多個秋天,似乎都只是一眨眼的瞬間。

這是我來到這座城市的第二年,又是一個沒有秋天的秋天到來了。可是當初許下諾言般的暗涌,依舊僅僅是暗涌。一直以來,我總是沒有足夠的決心去完成那些夢想,或者說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如今它們都已經快要無處安放了,我卻還在掙扎。

那天去爬山的時候遇到兩個小男孩,大概七八歲的樣子。我拿着相機想要把湖中如墨畫般的倒影拍下來,卻聽到了一陣敲打聲。尋聲望去,不遠處一個小男孩正在用力拍打鐵籠。鐵籠裏關着三隻松鼠,有兩隻松鼠藏在用木箱做的窩裏。小男孩試圖把藏起來的兩隻松鼠趕出來,於是不停的拍打着鐵籠。

我看着旁邊的警示牌上的“嚴禁觸摸”,有些失望。男孩的父親坐在旁邊的石椅上,大聲呵斥着自己的孩子,但是男孩並沒有停下來。

然後旁邊一個與之同齡的男孩子大聲地吼着:“不能拍!我們要保護野生動物……”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已經語無倫次了。

我離開的時候,拍打鐵籠的聲音伴隨着勸阻聲,響徹了整個小山谷。

想起以前,當我也正處於成長階段的時候,同樣被人質疑着。家人,鄰居,甚至是陌生人。每一代人都會在下一代到來之前成爲被質疑的對象,這種定律是逃不了的。

可是那天離開山谷的時候我就在想,當你質疑別人的時候,別人就真的有那麼不堪嗎?

自己的夢想依舊遙遠,看着身邊的人已經離自己想要的越來越近,而我還獨自徘徊在寂靜的黑夜裏。可是隻有在這樣寂靜的黑夜裏,我才能想明白,我們每個人都不該質疑別人,因爲或許某一天,你質疑的人會比你厲害一百倍。

所有沉默或許都是一種暗涌,但是暗涌並不是夢想。

那些我努力想要珍藏的記憶,我會用文字告訴你們。但是請不要問這些故事是不是真的,因爲我怕自己會流下淚來。

無or有散文5

書,本身就有情趣。可愛,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書立在架上,放在案上,擺在枕邊,需要時隨時可取查閱。好的書尤其可愛,散發書香。所謂書香,從前的書,所用紙張不外乎毛邊之類,加上松香油墨,天長日久在櫃裏不通風,自然沁出一股氣味,似沉檀非沉檀,更不是桂馥蘭薰,並不沁人脾胃,並不特別觸鼻,無以名之謂爲書香。

我喜歡看書,喜歡逛書店、書行、書肆、書攤,爲一快事。我也喜歡藏書,有2.4建方的小書齋,每當閒暇,悠閒在書齋裏,書似煙海,人的一生,書是看不完的。

悠悠歲月,書齋有我一片情,默默度過,當我靈感涌起,搜章摘句,殫思竭慮,提起筆,縱橫書齋天地,一事未競,而枝節橫生,有時文章題外,而莫知所屆,有時旁徵博引,而輕重倒置,難於成文。

我真佩服善文者,有些散文,敘事狀物,逸事橫生,寫身邊瑣事,溫馨細膩,委婉多諷。言談中,清新雋秀,娓娓動人,剖析哲理,發人深省,語涉玄妙,富有禪機文字晶瑩透剔,清可見底,而筆下行雲流水,有意態從容的趣味。

文字擲地有聲,非爲易事,做到言中有物,不覺淡中無味卻難辦到。寫文章時,經常會碰到想象不充分,聯想不敏捷,分析不精,詞藻不豐富,造成文思不前,成了敗筆。寫文章少說費話,開門見山,轉彎抹角的.地方,求其挺撥,避免茸塌。

寫文章如談戀愛一樣,要知道割愛,文章才能涓涓細流,所謂:絢爛之極趨於平淡。

透過窗櫺,樹幹黛翠,春風挾着寒意,樹葉颯颯,如潮如泣,風停後細聽數片樹葉吹落在前院,春雨淅淅瀝瀝,打到玻璃上,清脆可聽,加上蟲聲鳥聲,都使我發生好感,驅除我孤獨寂寞。

文章如花開,花開不求花落,但求燦爛。往往找到一絲半縷溫軟的語詞,我會竊竊自喜,文筆生花,又會感到很開心。花開花落,雲捲雲舒,茫茫煙雲,我在耕耘着爬格子。

無or有散文6

曾幾何時信仰被人類遺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叫做慾望的東西。慾望如同荒涼之地的曼陀羅,所過之地枝蔓無處不在,一發不可收拾。漸漸的曼陀羅具有了毒性。觸之既死,血紅的毒液通過各種渠道遍及華夏大地。放眼忘去,一方方淨土正在逐漸渾濁。一時間所有抵抗化爲徒勞。

寧靜的秋夜,源自深秋的涼意籠罩着濛濛細雨。我相信這是佛的眼淚,如同細沙磨砂而過。空氣中還在迴盪僧人們喋喋不休的經誦,這聲音如若來自遙遠的上古時代,空靈、聖潔。

佛說:菩緹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歷史途經輪迴,乾坤百轉。有種源自無上境:界的神聖藏匿於佛家萬卷經之中,翻開泛黃的經文,並無坊間傳聞中的神祕傳說,亦無武俠劇中的絕世武功。密密麻麻的樊文似乎只反覆的記載着兩個詞語:渡人、渡己。

神聖來自空谷幽幽之地,修行只是一種超脫罷了。

佛語爲善而終,尚無谷深而高堂林立。佛不以廟堂高大而自榮,不以曲伸溶洞而自卑。佛不可解,實爲自解。若追其根源,只需知曉境界不同,故無根可尋。古書中常載道,得道之人爲仙爲聖爲佛。殊不知,得道必先渡己,自得道而渡人。得道之人聖潔不可方物,猜不透,理不清。思想不可捉摸,不善辯,通其理。信奉順其自然,不予世事加以強求,此難免世俗之人總猜疑。辯其之:不解實爲自已認,難辭其咎。世人不解,尋求之。其不知,佛不理世事。何以以世道求知之?此一世若佛尚無佛道可言,豈不悲哀呼?嗚呼哀哉。

自古天下三分,佛界、仙界、凡界,何以以凡界之約貫以佛界之?此三界本無甘連,殊能知各自爲營,且無半點關係。佛界聖如蓮荷,自釋帝渡人,途經盤古開天闢地,三皇五帝沿襲至今佛依然唯此佛,渡人渡己之佛,尚無變數。善變者爲世人,世事。

佛者屹立千年而不倒,無乎此道。欲求善,先善行施以自己。佛常善,若求根源,此理衆終難曉。通此道,多行善,行善於人,實善於己。此爲立佛之願。若背之,不得善全。前車之鑑,前轅之輒,豎以標之。善者終有緣佛前立而不折,惡者歸塵如入冥殿,終難釋。善者爲大義,惡者豈能匹之?常有俗人怨佛理世之,其爲佛者渡道。善人之,常不理,佛之悲也。常之悲也。嗚呼哀哉。

淨土不爲世人所賜,此乃佛者修心而自覺。何謂世俗之地?世俗強求,佛者爲善,何不懼之?若爲懼,有損佛者聖譽。佛不理,佛者無塵也。佛醒世人只得不理之,世人狂笑。佛,罷罷罷,面具僧人。佛不語,筆伐不得,口語又爲三戒之一。急煞向佛之人。佛不語,不悲。

解析:

近日網傳少林寺方丈大師釋永信等等不實緋聞,初次看到着實震驚。曾幾何時,邪惡之手又伸向世間僅剩的那方心靈淨土。其實這不是佛教的悲哀,也不是少林寺的悲哀,而是世人的悲哀。和尚吃齋唸佛,這是和尚的本道。如果和尚連這點最基本的法則都背棄了,那和尚就不是和尚了。

有些人喜歡懷疑做了自己做不到的那件事的人,喜歡用匪夷所思的想法鄙夷比自己強的人。敢問這個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大了?就想常常把“河南人都是騙子”掛在嘴邊的那些人,試問這些人有幾個被河南人騙過、欺過?又有多少人親眼看見過釋大師懷抱美女,香車豪宅?常言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麼解釋最好不過了。

少林寺跟少林寺風景區沒有關係,自然少林寺的方丈跟少林寺的財政收入也關係不大。少林寺風景區一年的財政收入相當可觀,有登封市政府這個官方部門把持什麼時候能輪到一個寺廟成爲官方?少林寺其實只是一個普通的寺廟,只所以被推上風尖浪口只是因爲依附少林寺成立的少林寺景區。景區都是政府部門設立,寺廟無權獨自經營吧?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少林寺方丈主導少林寺上市?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少林寺文化是中國最具傳統的文化象徵,方丈必是當代得到高僧,試問無權過問財政的人會爲了不屬於自己的經濟收入冒着身敗名裂的危險把一艘紙船拋入大海嗎?

無or有散文7

民以食爲天。曾幾何時,卻成了人們的一種奢侈行爲。爲了教育我們從小節約糧食,父母經常拿他們在上世紀60年代困難時期鬧饑荒的情形說事。

現在,當然不會吃不飽飯了,但怎麼吃卻成了問題。華燈初上,街邊的大排檔、小飯館、星級酒店人頭攢動,形形色色的飲食男女們出入其間,在各種飯局中穿梭不息。他們有“做飯局”的,或爲謀權,或爲爭利,不一而足。這做局請吃實在是一門高深的學問,是直接出面請呢,還是另請高明迂迴出面呢?是請張三作陪呢,還是李四?是去鬧市高檔酒店呢,還是鄉野農家樂?箇中奧妙,不足爲外人道也。“吃人家的嘴軟”,那些被請的人自然要從別的方面“買單”了,似乎吃的不是飯而是局。

其實,這飯局並不在飯如何,關鍵還在主角——酒,名之爲“酒局”似乎更爲恰當些。無酒不成席,壺裏乾坤大,杯中日月長,自古亦然。古人曾雲:“自古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陶淵明棄官隱居在家,逢人請客“造飲輒盡,期在必醉”,詩仙李白更是斗酒之後詩百篇,“酒入愁腸,七分化爲劍氣,餘下三分化作月光,繡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可如今,喝酒少了許多人文氣,酒過三巡,不再是詩詞歌賦,取而代之的是所謂的黃段子紅段子綠段子;不再是曲水流觴,更多的是划拳比拼。總之,飯局有了酒,才真正有了“局”的意思。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這喝酒的本意也不在酒,在乎酒過三巡之後那些個形形色色也。

有人說,現如今,一個人,特別是一個男人,要是經常沒飯局應酬,似乎混得寒磣。我卻不這樣認爲,若在閒暇之餘,邀上三五好友,弄幾碟小菜,沽幾兩老酒,相伴清風明月,或坐于山間溪旁,或圍於旮旯小店,耳聞淙淙流水聲,坐看雲捲雲舒,閒說花開花落。洞開心扉,品酒說人生,有飯有酒卻無局,豈不快哉?!

無or有散文8

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好!

寶貝女兒大清早就要遠赴北京,然後明天飛機去往倫敦,開始自己的學業,她媽媽去送她到北京機場,我因爲上班不太好請假,就只能送女兒到濟南高鐵站了。

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似乎未曾經意,這幾個月就匆匆過去了,有點緬懷,也有點傷感,隨着孩子一天天長大,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無拘無束的陪着我們,她要就業,要嫁人,要爲人母,我則是註定會一天天老去,很多對孩子的不捨,就是留戀我們的青春,大家都是過客,只是在這生命中輪迴中能爲人父母,能有一份牽掛和感動,這也就是我們生存的意義。我們應該感謝孩子,是她讓我真正懂得那種牽腸掛肚,有時候我倆像兩隻公牛一樣把牛角頂在一起,這不是什麼相互傷害,這只是刷存在感,當她在萬里之遙時說一句想爸爸,會讓我明白眼淚在飛是什麼樣子。

女兒其實獨立能力並不是很強,二年前出國時我就很是擔心,擔心她不會做飯餓着自己,擔心她聽不懂英國教授的課程掛科,也擔心她適應不了那種舉目無親的環境,吃不慣漢堡等等,看似粗心大意的趙同學在對待孩子的問題,始終無法免俗,印象很深就是給她講各種案例,怎麼樣安全的保全自己。我也毛遂自薦教她幾手好做的飯食,比如說番茄炒蛋,松花蛋泡方便麪等等,不過有其父必有其女,女兒做的飯讓我懂得沒有最差,只有更差的道理,堪與黑暗料理比黑暗,說優美一點就是讓我明白:我的做菜水平,並不是家裏最差的。

去年回來也是暑假,那個時候她已經會簡單的做幾種菜了,雖然味道很一般,但至少擺出的樣子像模像樣,而且能分清楚鹽和味精,也算不小的進步呀;今年則是廚藝突飛猛進,晚餐都是趙大廚師掌勺了,雖然不能說技藝精湛,但是葷素搭配都很不錯,尤其是對我一些生活習慣的修正讓我很是慚愧,我逐漸由肉食動物慢慢演化爲兔子類型,忽然我思考一個進化論的問題,是不是人類進化史也有這樣的一頁未曾記入歷史,就是佛教和道教的創始人家裏一定有這樣一個女兒,不然怎麼他們都不吃肉呢?孔聖人就沒有女兒,因此儒教文化中沒有戒葷這一條。

女兒其實還有很多不成熟之處,諸如動不動就發發脾氣之類,昨天晚上我回家就看到她正和她媽媽慪氣,理由很簡單,就是她媽媽騎電動車帶她的時候誤闖了一個紅燈,於是她就大帽子一頂頂飛起,最後上綱上線到了素質問題,於是娘倆就吵了起來。我總覺得這是因爲離別在即,二人都不能正常控制自己情緒緣故。就像我這幾天心情也很不好,總是抓住人就嘲諷一頓,痛定思痛吧,昨晚和她簽訂了口頭協議,我們倆都要制怒,我不希望我的壞脾氣遺傳,更不願意看到女兒總是脾氣很大的樣子。若教眼裏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我捨不得女兒,女兒也捨不得從小長大的家,但鳥兒總要飛向天空,我能做的也就只有祝福和掛念。我不快樂,但我希望將來能爲了她的成就快樂。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前天中秋節我們一起看又圓又大的中秋月,我就知道,下一輪月圓的時候,我們就分別是從不同緯度看到了,她那裏是經緯子午線的起點,我這裏是時差之後的萬里之外,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遠方有一個家,有父母,也有詩酒趁年華在等着她更美好的未來。

願我們長相憶,但不是長相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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