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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臘八節的名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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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八節,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節日,臘八粥裏裝滿了親人的愛,臘八粥裏飄着濃濃的鄉愁。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關於臘八節的名人散文,歡迎閱讀!

關於臘八節的名人散文

  關於臘八節的名人散文1

今天是臘八節,傳統上吃粥和做臘八粥的日子。昨天晚上就把做粥的各種糧食準備齊全,蓮子、紅豆、綠豆、花生米、黑米、糯米、葡萄幹、紅棗等等,洗好放在鍋裏,今天一早就起牀熬粥。

鍋裏飄散過來的粥香味已滿了整個客廳,絲絲香甜,繚繚繞繞,沁人心脾。我閉着眼輕輕地吸着香氣,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時候過臘八節的情形。

那時候因爲生活條件不好,家裏無法湊夠做臘八粥的材料,媽媽把家裏僅有的麥子、玉米、黃豆、芝麻都找來,再加上父親用省吃儉用結餘下的糧票買的大米,把煮粥的水也算上正好六樣。當時媽媽還風趣的說:“吃了這大順的飯,一年做什麼都精神都順心,水是寶貝,沒有水誰也無法生存。”

看着媽媽用心熬成的粥,白色的大米粒晶瑩透亮,圓圓黃豆和玉米金黃燦爛,臘八粥散發着誘人的香味和顏色,我總是捨不得把它一氣喝完,而是一小口小一口的喝,小一弟一弟狼吞虎嚥的喝完後還笑眯眯的望着母親,看着弟弟的樣子,全家人都開懷大笑,母親總是很慈愛的再盛一碗給弟弟,等奶奶,弟弟和我喝飽之後,母親才喝鍋底僅剩的半碗。我問母親爲什麼不早喝,母親總笑盈盈的說她不愛喝,天真的我真的以爲母親不愛喝,還把那僅剩的半碗喝過一大半,我童年臘八就是在六寶粥和着媽媽厚重的愛中過來的。

在我童年的記憶力,每頓飯第一碗母親都是先是給奶奶端上桌,然後就是我和弟弟,母親總是最後吃飯,大多時候就是我們吃完麪條之後,母親再在麪湯裏給她做玉米麪的攪一團一,父親長年在外工作,很少在家,家裏的一切重擔都落在母親一人肩上。直到後來,自己一天天長大,如今已爲人母,才深知在那些困難的日子,母親也愛喝那香噴噴的臘八粥,也愛吃那白白的麪條,但她上孝敬婆婆,下關愛兒女,總是把自己放在最後,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母親沉甸甸的愛在我的脊髓裏越積澱越深厚。現在日子好了,母親卻老了,皺紋早就爬上了她的額頭,烏黑髮亮的頭髮早已花白,背彎了,走路不再輕快。

今天的臘八節,母親一定還在煮粥,臉上洋溢着幸福,等着她的兒女們回家喝她親手煮的粥.....嘀嘀嘀,突然一陣急促的電壓力鍋的警報聲把我從沉思中拉回來,原來粥已煮好。

盛一碗濃香濃香的粥放桌上,思緒萬千。多想親手捧上自己做的粥給父親母親喝啊,可女兒遠在外,只能遙祝父母健康平安。細細品着粥,慢慢的回味,品童年的艱辛,品世事的滄桑,品今天的甜蜜,品明天的希望,從喝粥中我更體會了生活的溫馨快樂、幸福甜美以及對父母更深的思念。

孩子們都放學回家了,我端上了親手煮的臘八粥,看着孩子們歡快的笑臉,一陣陣笑聲從家裏盪漾。

熱氣騰騰、香氣飄繞中,我彷彿看見了母親的笑臉......

  關於臘八節的名人散文2

農曆臘月八日是我國傳統的臘八節。在這一天,全國大部分地區還保留着臘八節的傳統習俗--吃臘八粥、泡臘八蒜。

臘八粥是每年這一天,必給我熬的。傳說,在古時候,是因爲惡鬼總在農曆臘八這天出來嚇唬小孩,然而這惡鬼天不怕,地不怕,單單怕赤(紅)豆,所以有了“赤豆”打鬼的說法,於是大人們便用赤(紅)豆、綠豆、花生、葡萄乾熬成臘八粥,也就是八寶粥。望着那紫盈盈的米粥,用勺子舀一點紫粥,細細品味,會讓你覺得這不是粥而是一個小型的豆類展示會。豆子的清香味道配上米的香醇,那香香的味道,不由得令你再喝一碗這紫粥。

喝完臘八粥,便開始要做第二件事,那就是臘八蒜,在臘八這天泡上的蒜頭,到除夕那天,不再是白色,而是綠色或黃色。綠色的蒜頭綠得晶瑩剔透,猶如一塊無瑕的翡翠,黃的蒜頭則如一個個味道甘甜的杏幹,吃着翡翠、杏幹樣的蒜頭,恨不得讓你再多吃幾個味道美味的.餃子。首先,我按照奶奶的吩咐從櫥櫃裏找出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密封罐,接着將紫皮蒜頭去皮放入罐中,最後將陳醋放入密封罐中,蓋好蓋子,將一罐臘八蒜放入壇中。

忙了除夕的用品,我便開始準備過年的食品了。首先,我將各種水果、乾果、瓜子放在桌子上,再把桌上的盤子清洗乾淨,將乾果、瓜子、水果一個個的放入盤中,奶奶在一旁笑盈盈的說道:“我的靜靜長大了。”擺放好拼盤,望着桌子上那五花八門的拼盤,我從心裏不禁地笑了,畢竟這是我一番辛苦擺出來的。

在這一天,這還從奶奶那知道了北京過臘八節的習俗,得知,來北京的臘八節不僅要吃臘八粥、泡臘八蒜,還要喝一大碗熱熱的羊骨頭湯,因爲這了這天,天氣便越來越冷了。

雖然天氣依舊在變冷,但我們一家人的臉上依然有着過節喜慶那快樂的笑臉。

  關於臘八節的名人散文3

爺爺八十歲時,揹着手,在雪地上走路嗖嗖快。腰不彎,氣不喘,寒風掠過謝頂腦門時,後勺一圈兒白髮就勢扯上了銀色鬍子,蜿蜒地掛在腮邊。他聲如洪鐘,常嚇得兒孫們顫抖,見着黃米飯就笑眯眯的,非常溫順。

那時,母親爲了討爺爺歡心,一到冬天就隔三差五地燜黃米飯。尤其到臘八日子,黃米飯做得更要有名堂。淘米時要輕搓慢漂,挑出勻溜的白底紫花飯豆,先煮了八分熟,撈起來攢進小碗裏。燒沸水下鍋,奶黃的米粒翻滾,鐵勺子沿了鍋邊轉圈攪動,竈坑裏秸稈呼呼響。少頃,豆子們愉快地散進來,淡淡的甜香在蒸汽裏氤氳。直到泛出稠亮稠亮的光澤,跳動地映入眼簾,盛起一撮兒,拽出黏黏的一道豆花綹子。母親就麻利地取出一個大肚藍邊瓷罐,放在鍋臺角上,一勺一勺往裏裝黃米飯,滿滿登登後,細心地蓋上蓋。蓋子上正好擱進去兩個小碗,一小碗白糖,一小碗葷油梭子。先用小棉被包了,再一閃身到櫃櫥裏取一塊乾淨的屜布子,兜着罐底系出一個結實的結,恰能容胳膊伸進套子裏,挎着走。

屋外的陽光凍得哆嗦,雪花聚在窗臺上,堵得視線都瘦了。母親吆喝着,從大櫃裏掏出兩條厚棉褲,規規矩矩地站在炕上,我們偷偷地捅那大棉褲,它們變得東倒西歪,像是不停地笑,豁牙子弟弟淌出口水,我們脫掉只能貓在屋裏的薄棉褲,穿上邁不開步的厚棉褲。褲腰連着兜兜,兩根帶子從後背斜拉過來,扣和鈕擠在肩膀上。完後,又包了圍巾,只露出眼睛,搬起那個黃米飯包裹。母親先走幾步,用力推開房門,屋裏涌動的白色氣體咆哮着鼓出來,我和弟弟也站在門外了。

臘八凍掉下巴,差不多是一年裏最冷的天。土房子縮脖低頭的挺着,柵欄門、羊腸道都默不作聲地抽着臉,平時三五條瘋跑的狗,正夾着尾巴,堆在窩裏草堆旁,淒涼地哼哼。爺爺家在後趟房的東頭,風夾了雪粒子吹過來,我和弟弟趔趄着,眉心和鼻子頭通紅通紅,似要結冰了。鞋底子邦邦硬,踩在雪地裏發出喤喤的響,我伸手拉弟弟,他的鼻涕流出來了,凍在鼻子頭上。看他撇嘴要哭,我連忙喊着:“那個黑老鴰!”他仰起脖子,忘了冷,看見高處一根電線上裹了厚厚的霜,亮晶晶的,正蹲着一個黑老鴰,探頭探腦,左右張望。忽而,--嘎--嘎--嘎--扇幾下翅膀,飛走了,簌簌落下一串串霜花。

我攙着弟弟,胳膊讓這個棉包袱墜得生疼,手插不進兜裏暖和,凍得紅刺刺的,皮都腫起來了。好不容易看見爺爺家大門樁子了,那是一截老樹的枯木樁子。一半身子被抹進黃泥牆裏,露初半側疙瘩琉球、憤怒的臉,頂部鋸掉了,積了一坨子雪,像戴了白絨帽子,靜靜地立在柵欄邊上。前兩年,我一看見它就哭,它像爺爺,我就怕他發火的樣子。我曾拿着長木杆子,把爺爺家窗戶紙糊的外屋門捅得稀巴爛,爺爺從外邊回來,跳起來、大聲喊着,要用大板子砸死我!我一看見他,就逃得遠遠地。

我和弟弟好不容易拽開爺爺家的門,冰把門縫隙封死了,發出嘎巴一聲,爺爺在裏屋喊開了:誰呀!我的腿一抖,忙答應着,三步兩步衝進屋,把包裹放在炕上,一層層打開,端出瓷罐。黃米飯還冒熱氣,爺爺的眼睛眯着,奓着手,大聲叫着:筷子!筷子!小嫂子忙遞過來一雙筷子。爺爺把瓷罐捧在懷裏,先夾一口白糖,抿一口黃米飯,目光柔和地咂着嘴,白鬍子都快把嘴脣蓋上了,一撅一撅的。哦,爺爺的眉毛都是白的,粉紅的臉頰,粉紅的鼻子頭,粉紅的腦門,像個孩子一樣。

小嫂子拉着我的手,學着爺爺的樣子:今兒早起來就念叨,臘八了,得吃黃米飯,黏黏下巴,要不出門該凍掉了!奶奶活着時,爺爺睜開眼睛就吃上黃米飯了!小嫂子委屈地低頭說:“爺爺說我做的黃米飯不好吃。”我看着小嫂子,不知說什麼好,爺爺的大孫媳婦多好看呢。

奶奶走很多年了,爺爺炕上的鋪蓋卷都是兩套,他一套,奶奶一套。太陽下山就睡覺,他給奶奶先鋪上被子,叨叨咕咕說着話,直到自己也睡去了。天空還掛着月牙,爺爺就攜着黎明的清涼下地幹活了。他願意種糜子,老秋時,那些垂頭羞澀的糜穗子,秀氣、文靜又樸實,像奶奶一樣。小倉房裏滿囤的糜子,奶奶就會欣喜地捧起來,金紅色的糜粒子,光滑飽滿,從指縫間倏忽地過了。就像現在,爺爺喜歡這種感覺,香甜地吃一頓黏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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