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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嗜好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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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嗜好散文

小時候,我特喜歡紅色,紅色外套,紅色圍巾,紅色毛線衣,紅色映山紅,紅色的雨傘,奔跑在田埂上,一片片火紅飛似地上學放學,從未正兒八經地走過。那時沒通公路,每天蹦着跳着沿着小溪一路奔跑,看着青禾苗一天天長高由綠變黃,當沉甸甸地穀穗在秋風下向我點頭時,父母笑了,就像我從山上摘回一大把映山紅,那樣的風景線佔據了我整個童年,我每天枕着溪水入睡,每天哼着歌謠入眠,沒有電視,也更沒有手機,狗兒追着我,牛鈴響叮噹……

成家後,我一如既往地戀紅很多年。除了鞋子外,最愛穿得照樣是紅色。紅色毛線衣,紅色格子衫,紅色佔據了我的精神領地,一套結婚時的紅色套裝掛了十幾年,僅穿一次,捨不得扔掉,掛在衣櫃中,耀眼了許多年。愛情的見證物填充着我的婚姻生活,伴了我一年又一年。

因爲太瘦,我怕穿上黑色更顯憔悴,我一直排斥黑色的衣服。偶爾的一次試穿,那是我達到九十多斤後,感覺穿上黑色也不賴。特別是冬天的棉衣,黑色又耐髒,漸漸對黑色產生了好感,紅色卻成了記憶中的風景,那些情有獨鍾的愛戀漸行漸遠漸無聲,寫着念着再也不會心潮澎湃,紅色淡出了我的視線,成爲記憶中的一道風景。

打開櫃門,清一色的黑展現在眼前,一件兩件三件四件,這就是冬天的顏色,穿着耐髒,又容易搭配衣服。女兒不愛紅色,偏愛黑色和灰色,現在潮流倒轉,老人偏愛豔麗,青少年追求冷色。太陽暖暖地照着窗臺,這樣的思緒扯着棉花糖,我忙着家務活,過着煮麪條的日子,文字安排好目錄,鍋碗瓢盆的交響曲三百六十五天循環……

怕孩子玩遊戲沉迷網絡,我和老公決定不買電腦,而是換了一部智能手機。星期一到星期四不許孩子碰手機,星期五到星期六晚上允許孩子在手機上玩遊戲,或和同學聊QQ,時間不能超過1小時。殊不知,自己也不知不覺戀上了手機,確切地說戀上了QQ空間,喜歡上了空間上的文字,習慣了一羣互踩空間的文字朋友。有時禁不住自己:“如果有一天沒有了手機,我該怎麼辦?”戀機成癖成了一種病,與手機捆綁在一起有時又成了一種負擔,總覺得這種習慣不好,可怎麼也戒不掉,有時被孩子反問時,我都根本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老公每次回家時,總對着書房喊我:“大作家,我回來了,開餐!”他總是說我寫寫畫畫,又不見我發表文章,究竟爲哪般起?我有時也在想:以前沒上網,空間一片空白,閒時看看書,讀讀雜誌,其實也不錯呀。丟下了看書的許多時間,每天閒逛在網絡空間,看似我們擁有了整個世界,其實上網人都知道,我們已完全與世界隔離了。

逃離到這個虛擬世界,牢騷也多了許多,感慨也從古代穿越到了今生,用遍了手機上了許多功能,而後又關閉了一些功能。手機方便了人與人的交流,這是時代的進步?還是情感的透支?我說不清也道不明,我只知道,這病病得不輕,甩不掉的手機,戒不掉的習慣,我們左手牽着右手時,有一隻手還要拿着手機,掌上的世界已慢慢褪化掉了我們的情商和智商,可有誰能扔得掉手機?

走在高科技的前沿,世界瞬息萬變,唯一不變的自然界的萬物,抽時間和大自然聊聊,和動物說說話,給花草澆澆水,多和身邊的人逗逗樂,這或許能喚醒我們的靈魂。前不久讀了好友“孝感動蒼穹”的文字,摘抄一段與大家共享――

這人間從不缺愛,這網絡從不缺寫愛的文字,缺的只是真愛和真實幹淨動心的好文字。幾乎找不出不寫愛情詩的詩人。也幾乎不能否定,上乘的愛情詩歌,必定擁有最大的讀者羣,爲了迎合官刊發表的需要,很多人放棄了忠於內心的寫作路數,這就像有些人明明心裏想的是潘金蓮和西門慶,卻偏偏裝作是柳下惠和卓文君。在這個世界上,我慶幸自己天真地愛過和愛着,儘管世俗生活不斷地瓦解我,我慶幸我還有愛的能力。回首一望,四十年的旅程裏,維繫這一葉孤舟的,仍然是愛。儘管小蝌蚪已經長成了青蛙,夏天還是那個夏天,愛還是那個愛。昨日是舊愛,明日是新歡,剪斷了舊愛,又添新歡,就像一隻壁虎,丟了一條尾巴,又長出新的尾巴。壁虎還是那個壁虎,你我還是當年的你我。

自去年同學聚會,二十年前的同窗好友歡聚一堂後,閒暇之餘,又話梧桐,梧桐無語,瘦筆重彩不減當年,話少年,憶青春,那年那月的似水年華,在我們的筆下熠熠生輝,一些拼搏的歲月,在文字中千迴百轉,相逢是首歌,再相聚,又回首,淚眼朦朧時,應同學邀請,於今秋走進了【茶韻墨香軒】,因文字結識了許許多多的.朋友,編輯日誌成了我的一大樂趣。

記得兒時,天真爛漫的我狂奔在山和水之間,泥濘的田埂上、野花叢中,雜草堆中,到處都有我瘦小的身影,用蜘蛛網捕蜻蜒,在野花中捉蝴蝶,在水中摸魚抓蝦,這些情趣飄蕩在記憶的上空,回憶歷歷在目。那時最奢侈的零食莫過於水果糖,那些五顏六色的糖紙成了我的最愛,長方形的糖紙,皺皺的,我一張一張鋪開,壓在箱子底下。過些時日再取出來,平展着,再把它折成蝴蝶形狀,用毛線一個一個串起來,掛在我們睡的閣樓上,每天看着盼着長大,那些彩色的蝴蝶承載了兒時的夢想。

積攢了一些零用錢後,購買流行的明信片,不是特別追星,但我喜歡摘抄好詞好句,也開始了寫日記,喜歡在文字中間貼上好看的明信片,就像現在編輯日誌一樣,男男女女的美圖貼在文字中間,讀起來眼睛不覺得疲倦,看無數次都溫馨。原來有些東西一經搭配,效果就是不同,或許文字也一樣,圖文並茂,異曲同工,我愛上了那些美圖,有時不寫一個字,圖片也能代表心情。編輯日誌時,我很少改變友友的寫作初衷,每一篇文章都有她(他)的閃光點,尤其是配圖,更能表達作者的意願,一些無聊的時光在這些情趣中悄然打發了。

承蒙茶軒友友的厚愛,編緝日誌到了五十一期,雖然不盡善盡美,但友友文字的鋒茫掩蓋了我的不足,一些美圖賦予了我的創作激情。我們比賽寫文字,然後串成羣刊發表在空間,好友爭先恐後評論,雖然沒有“編者按”經典,但也樂在其中。重拾這些情趣,文字多了一些生命力,生活少了些許苦悶,空間多了一絲湛藍,道一聲:謝謝!一起在走的朋友。

2016年1月1日,應茶軒好友“詩情畫意”誠邀,我註冊了江山,找到了文字的支撐點。走進龐大的文學集團,我只能用“別有洞天”來形容,這裏是文字的聚焦點,折射出無數條光茫,我就好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我每天抽空拜讀文章,前前後後在幾個社團發表了20篇文章,注視着自己的文字,一些“編者按”的話語激勵了我的嗜好。我不再懼怕是手機病,而是獨愛這種發自內心的文字情趣,我終於相信地球是圓的,我正在聆聽來自另一端的回聲:文字: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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