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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月亮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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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月亮的散文1

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了孤獨,就像是愛上過一首歌,愛上過一種香。

當時的月亮的散文

我是個不太愛用香水的女人。

一個夏日的黃昏,偶駐一個相會櫃前,聞到了一種詭異而淡淡馥郁的氣息,叫人有些癡迷和憂鬱,當得知它的名字叫“毒藥”的時候,摻雜着歌聲:如果我們當時沒有什麼,又能怎樣?如果我們當時擁有什麼,又能怎樣?忽然那有種落淚的衝動,於是買了平生第一瓶的精緻的香水,不爲用,只爲聞。

愛上了它的香,愛上了他,也許是太寂寞吧!可好似,愛上以後,是更深的寂寞。

香水放在枕下,我會在某個孤獨的黃昏或午後,輕輕的擰開瓶蓋,深深的聞一聞,有種飲鴆止渴的沉迷。

我對他說,知道麼,我買了一瓶香水呢!他說,香水呀,是一種屬於悲劇的美麗。

我揣想他淡漠語氣後的心情,那是分別後我們相隔千里的對白,有一種隱忍的無奈和痛楚。常常莫名的落淚,只爲那種莫名的思念,常常是情不自禁的拿起電話,又很快放下。那時的心情呀,是潮溼而柔軟的,像那被聞過又被埋藏進磨砂玻璃中的香氛。

愛情雖然美妙,可如果成了一種無奈,莫不如兩兩相忘。於是努力的忘記愛情裏的他,努力的忘記愛情裏的自己。這樣的忘卻裏有一種深深的失落。

眼前總是佈滿一層香霧,那些曾經的人,那些曾經和你纔有過的快樂的祕密,就那麼和着滾落的淚水,在霧氣裏彌散。如果我們當時沒有什麼,如果我們當時擁有什麼,又能怎樣?

是啊,又能怎樣呢?生命裏總會有一道簾霧,分隔着那些曾經深深愛惜的人,就像是一些人和事,註定只能活在記憶裏。

也許愛着的時候,只是喜歡那種愛着的感覺吧,原來香水和愛情一樣的開始,就是這世間一個最美麗的陰謀。

當時的月亮的散文2

從覺醒到選擇再到堅持走下去,這條追尋真我的道路並不好走,但我慶幸的是,自己還在堅持。

少女時代追尋愛情,腦海裏把婚姻想象爲——花開月正圓。

常常給自己當策劃師:一定是在教堂,柔和的月光透過萬花筒的窗格,斑斕白色婚紗。頭上要有蓋頭,戴不戴戒指無所謂,月光吻着臉頰自己微微閉上眼睛,醉透每一個細胞。音樂響起,最好是《月光》,想着那是愛的寶寶降臨母體,聖誕新的生命。直到童男童女拋撒香花細蕊轎車離去,像電影裏那樣從此幸福地生活。

師範畢業,父親辭世,婚禮拋在腦後。

女兒的婚禮圓了自己的夢。兩人在月光下做沙畫,愛情的回味在掌心的每一個紋路里滑過。女兒爲自己帶上學士帽的那一刻,燦爛的笑在淚流中搶了鏡頭的柔光。

做母親的就是淚兒多。回想自己當年,無家可歸的絕望中好想結婚。男友騎了自行車,趁着月色去了姐姐家。着實讓我吃了一驚。他說他想我了,很深情。被他感動,坐上後車架,半路換坐前樑,張開雙臂揚起頭,迎接暖風送來的月光,吻着。

80年代的婚禮不在教堂,也沒有婚車。倆人騎着自行車回家吃頓飯,回來給同事發些喜糖,租間房子,把原來宿舍的鋪蓋放在一張牀上,就是有家的人了。婚後有了女兒,懂得了愛不是婚禮,是奶牛。我的父親養過一頭奶牛,爲了母親。我的母親生我那年住了院。父親把剛生過仔兒的母牛牽來醫院,擠出生奶餵我,我死活不喝。父親抱我給嬸嬸餵養,牛奶給母親每天喝。在我滿週歲的時候,母親回了家。襁褓中的我睜大眼睛望着母親踉蹌着邁過門檻,記憶依然清晰,感覺她眼中包含的痛並非來自肉體。記得女兒進產房那天,自己守在門口站不住,又不忍坐着,來回踱着腳步不能緩解緊張心急惦記擔憂企盼五味雜陳的情緒,把“地藏經”誦了四個小時。現在想想,似乎和母親當年的感覺相似。

一晃30年,當時的月亮優雅,恬淡,那份悉心經營出來的家的溫馨,一句“原來你也在這裏”塗在臉上。

頓悟,原來我一直活在故事中。這個故事是我的,也是母親的,也是女兒的。

時代在變,故事在變,但無論如何,內心裏是有一股“根法”,看似散漫,卻實實在在地循着道兒在走。便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很多人曾經詢問過的問題:敘事有沒有一個套路?從生活中來看,敘事是散文,散文自然是隨意一些,灑脫一些。

以敘事的`形式反思並改變自己的生活,從這個定義看,有一個靈魂的東西沒有變——當時的月亮。

不是嗎?!

當時的月亮的散文3

晚飯後,帶着快五歲的女兒出來散步,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四月的微風吹着讓人無比的舒服,時而路過的車輛帶來的風吹起我的衣角,這一刻感覺白天工作繃緊的神經一下就放鬆了。

我拉着女兒沿着旁邊的花壇一側走着,她一路上蹦蹦跳跳,嘰嘰喳喳。一會問我路邊的是什麼樹,一會問我遠處大樓廣告牌上的字怎麼讀,一會又問我路過的卡車上拉的是什麼貨物…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一一給她解答。女兒的思維跳躍的很快,我也應接不暇。

我們走了不遠,女兒撒嬌不想走路了,我們就在不遠處的石凳上坐下來休息。可能確實是走的累了,女兒坐下變得安靜了,許久也不講話,也不問我問題。女兒突然說;“爸爸,你快看今天的月亮好圓啊”。我擡起頭,一輪明月高高的掛着,天已經完全黑了,因爲白天天氣很好萬里無雲,晚上纔有這月朗星稀的夜景。

我思維一下拉回到大學的時候,有一回夜裏睡覺做夢,夢到了我的父親。我醒了過來,就沒再睡着了。想起了父親的點點滴滴,像是突然間就理解了父親。

父親姊妹五個,他排行老二。父親上學的時候學習很好,聽爺爺說爸爸那時候經常得獎品,把得獎的鋼筆、筆記本經常分給兄弟姐妹們用。父親不負衆望考上了鎮裏的重點高中,卻沒能去上。那個年代家裏條件不好,再加上家裏人又多,還有三個在上學的姊妹兄弟…因爲這麼多人口要吃飯,他又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家裏的主要勞動力。父親最終不得不留在家裏幹農活,掙工分。

家裏慢慢的稍微好了一點,父親娶了媽媽,有了我姐姐,隨着我姐姐的出生,父親意識到一家三口窩在一間房裏太苦了,就不顧反對買了老家前面不遠的兩件舊平房,家裏反對是因爲父親結婚之前一點積蓄都沒有,之前一直掙的錢都貼補大家庭了,奶奶怕爸爸壓力大還不起,因爲九十年代的一千多塊對農村人來說是天文數字了,後來父親執意自己借錢買了舊房子,後來證明父親當初執意借錢買房是對的。我也是在那兩間平房出生的,並在那裏生活了八年。買了房之後,父親,媽媽還有剛出生的姐姐就搬進“新房”。父親就爲我們一家能過上好生活而奮鬥。

我還沒出生的時候父親在生產大隊裏做會計,媽媽說那個時候日子過的不好,但也不覺得苦。媽媽那時候還懷着我,父親的工資夠家裏花,但幾乎沒有結餘可以儲蓄的,於是父親就思索着改行,父親就考慮學門技術,思前想後決定學習修理這手藝,後來父親借錢去學手藝然後又借錢開店到現在做出了市場,在這期間心酸不言而喻。

我上大學的時候家裏每一到兩星期就會給我打電話,或者我主動打回去。通常跟媽媽能將幾十分鐘的電話,然後就是父親把電話接過去說幾分鐘我們就結束通話了。他每次總是那幾句話,叮囑我學好專業知識、問我錢夠不夠花、要麼就是變天的時候讓我多穿衣服。

但是在那個醒來的晚上我非常想他。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父親打了個電話,父親顯然很詫異,然後我們依舊是隻說了幾句話,想必是天下父子之間都是這種深沉的愛吧!不過我在要掛電話的時候叮囑父親平時少喝點酒,他先是沉默,然後乾脆利落的應了一句“好嘞”。

有一片雲好像遮住了月亮的光芒,不一會又恢復了之前的明亮。我上學前班的時候,每回放學我都先跑到父親的店裏,父親經常要忙的天黑才肯關門回家,我每天就坐在父親的二八自行車的前槓上回家。他路上總是問我今天在學校學的什麼,我們說着笑着很快就到家了。那個時候還沒記事,但有個畫面清晰的印在我腦海裏。我坐在父親在自行車上,那天的月亮也像今天一樣好看,我問父親爲什麼月亮跟着我們一起走…

遠處廣場上的人漸漸的散去,坐在我旁邊的女兒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我拉着她準備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我撥通了電話,女兒問我給在誰打電話。我說:“在給爺爺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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