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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隔的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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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橋遇上許歌是緣分天註定。

間隔的散文隨筆

誰會知道那天是白橋第一次出遠門,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而偏偏許歌在那一天急急忙忙的趕去學校報到,那是大學新生報到的最後一天。

碰撞之後才發現車票拿錯了,白橋急紅了眼眶,然而手中的車票竟也是同一輛車,好在已經進了候車廳,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進了火車後,白橋急急地穿越着擁堵窄小的過道,坐到了本該屬於她的位置上。

“白橋嗎?”一個男聲在她身旁響起,頓了頓,男聲又說道,“如果你不是白橋,那抱歉,請讓座。”

白橋本來也不想多說什麼,換回了票就OK,誰讓許歌一個男生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上來就讓她個女孩讓座,白橋癟了癟嘴又看向窗外,故意不理許歌。

白橋只是打算晾他幾分鐘,畢竟還是想換回自己的車票,可白橋轉過臉來後,許歌已經走了。

白橋滿臉怒火的找到許歌,把車票塞進他的手裏,“許歌!你怎麼這麼小氣!一個大男生你至於嗎?!”

許歌話不多,把車票也還給了白橋,見白橋還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輕聲道:“當然不至於,我旁邊已經有人了,你不走嗎”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相遇,他們只知道對方的姓名,其他一無所知。

白橋微微酣睡,對於坐在車上享受風吹的感受,白橋覺得這就是一種自由,當然她再也不想見到那個觸黴頭的許歌。

許歌常常給人安靜的感覺,他在看書,只是看累了會偶爾擡頭望望窗外,他依然覺得女人是種麻煩。

白橋和許歌后來真的沒有再碰到過,許歌順利報到了,安靜的過着他的大學生活,白橋則找到了一份工作,空閒的時候會去免費的讀書館坐一整天。

故事從白橋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二年說起。

星期六的傍晚,白橋下了班便直接乘公車去了讀書館,在讀書館卻碰到了許歌。本來打算直接扭頭就走的白橋在看到許歌看的那本書時眼神突然亮起光來,會那樣專注的看那本書的男生一定是個好男生。

白橋突然很想和他聊聊,他們一定有着共同的想法。白橋走近許歌,卻問了這樣一個問題:許歌,有女朋友嗎?

許歌的答案是肯定的,他只是簡短的回了個有字又繼續看書,白橋點了點頭,笑了笑轉身離去,喔,再見。

許歌並不知道問他的女生是誰,他想早點把那一頁看完,然後回去。

白橋也是個愛惜書的人,後來去讀書館她都帶着便籤紙和筆,她把對那本書的想法寫在紙上,然後夾進書裏,她也特別想知道許歌對這本書有什麼樣的感想。

“許歌,你真的看到那本書了?”說話的是許歌的一個室友,名叫陳殃,許歌側了側身道:“當然了,我看了一下,跟你說的內容一樣,你有時間去確認一下唄”。很顯然許歌對這本書並不是真的有興趣,感悟應該更談不上吧。

陳殃去將書借了出來,許歌見他真的去那麼遠的讀書館確認,便打趣道:“那本書,至於嗎?”

“少廢話”,陳殃坐下便仔細的看了起來,他喜歡這本書,是因爲這本書能與他共鳴。

白橋夾在書中的便籤同樣讓愛好這本書的陳殃眼神閃爍,“署名白橋,她一定是個有思想的女孩”,陳殃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

白橋這個名字竟然喚起了許歌的某些記憶,許歌從陽臺走了進去,擺擺手道:“白橋是個麻煩的小潑婦”,他順手看了看陳殃手裏的小紙條,上面寫下的一段話卻讓他安靜的停頓了下來,許歌從來不知道白橋那個小潑婦與他的想法竟不謀而合,上面說的正是他那天無意看到的一頁。

看了看陳殃和那張小紙條,許歌有些煩躁的起身打開了電腦,然後坐在屏幕前一遍一遍的虐殺着小怪物,腦海中卻始終想着那段話以及那個署名。

“時間永遠是旁觀者,漂泊久了,才知道那不叫自由,真正的自由,是幫心靈尋找一個歸依。”歸依麼,女人果然還是麻煩的,許歌關掉電腦,拿了書卡,依然是在讀書館的三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一下午。

陳殃與白橋的想法略有不同,雖然他承認白橋是個有思想的女孩,但在他看來白橋的想法還遠遠不成熟。

“白橋,有很多事是命中註定,我認爲脫離軀體的靈魂纔是更自由的,在我眼中你是個清冷卻又討厭孤獨的女孩。署名陳殃。”白橋看到紙條微微皺起了秀眉,陳殃?不是許歌麼?

陳殃說她是個清冷卻討厭孤獨的人,這點白橋並不否認。白橋找了個稍微空的地方坐在地上仔細的看了看,脫離軀體的靈魂?那是怎樣的一個層次。陳殃,一定是個很棒又有風度的男生吧。

久而久之,白橋與陳殃成爲了信的戀人,他們潛移默化的做了彼此的信奴。

見面是第三年的五月,陳殃約了白橋在那所偏遠讀書館的附近。

陳殃早晨收拾的時候不小心將書包掉在地上,卻驚醒了許歌。許歌揉着睡意朦朧的眼睛問他:“週末起這麼早,整裝待發的`去約會?”陳殃微微紅了臉,眼神裏帶着堅定的期待,“去見白橋”。

許歌從牀上跳了下來,這是他唯一一次動如瘋兔的樣子,他振振有詞的說道:“這是第一次和那個小潑婦見面啊,一個人多不安全,我陪你去。”陳殃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好和許歌一起出了門。

白橋是個很守時的人,所以先早早的去了讀書館,看時間差不多了才放下書走去相約的地點。白橋沒想到在這裏竟遇到了許歌,但是她今天要見的人並不是許歌,所以白橋越過了許歌坐到靠窗的5號桌上。

許歌和陳殃坐到了白橋的對面,陳殃本想介紹一下,卻看到白橋突然皺起了眉目,“許歌,我對面有人,你不走嗎”,許歌拍了拍陳殃的肩膀,一臉燦爛道,“這是我室友陳殃,你今天不是來見他的嗎?”白橋對陳殃笑了笑表示歉意,隨後將自己帶來的書遞給了陳殃。

許歌坐在那有種局外人的感覺,只好隨便找個理由去了櫃檯。許歌走後,白橋與陳殃的話匣也打開了。許歌回來的時候見兩人聊的正歡,也就沒打擾,靜幽幽的站在旁邊聽着。

或許是白橋太靈敏,也或許是陳殃太遲鈍,白橋突然停頓了下來,眼神黑溜溜的看着許歌,說道:“許歌,裝什麼深沉,一點也不相稱。”許歌破天荒的笑了起來,“帶你們去個地方”,說着他已經手插着口袋轉身走了出去,陳殃也站起來跟了出去,白橋無可奈何的只好背起書包追了出去。

白橋看着大片大片的白晶菊,一臉享受道:“許歌,看不出來你也喜歡白晶菊呢。”許歌從陳殃的包裏翻出相機塞進了陳殃的手裏,隨後一陣風的走到了白 橋的身邊,揮了揮手笑道,“哥們,幫忙拍張照唄。”白橋看着許歌的笑臉慌了神,他不是有女朋友麼,這樣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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