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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與人品高考作文800字範文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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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古人說:“言為心聲,文如其人”。性情偏急則為文急促,品性澄淡,則下筆悠遠,這意味著作品的格調趣味與作者的人品應該是一致的。下面是文章與人品高考作文800字,歡迎參考。

文章與人品高考作文800字範文

  篇一:文顯其品動人心

喜歡一卷詩書在手,或品讀“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的慵懶與情思,一抹淺淡的遠山黛,畫出女子的婉麗;或感受太史公筆下暗潮湧動的政權爭奪,爾虞我詐,險象環生;或帶著一顆心和三毛共赴撒哈拉沙漠,體味異域風情。正如古人所言,“言為心聲,文如其人。”不錯的,在文章中確實能感受到作者的性情,或瀟灑坦蕩,或自由不拘。

大凡在文學界受人敬仰的,讀者都能找到與文章匹配的詞語去概括作者的性格,想來這就是我們所能感知的“人品”了吧。他並不是僅從一篇文章中體現,而是滲透在作家一生的寫作歷程中。初識袁中郎是在《滿井遊記》:山巒為晴雪所洗,娟然如拭,鮮妍明媚如倩女之面而髻鬟之始掠也。如此瀟然山水的才子,想來也是一位人生的哲學家,他自言 “獨抒性靈,不拘格套,非從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筆”。其實,這話不但說出了中郎的文學主張,也說出了他的人生態度。在那些讚美自然風光的遊記中,每一篇都是他對這種生活本色的探尋,一種行胸臆的格調。他的文章就是他的內心,我們能從文章中感受到作者人格的真,才會讓我們的心產生一種共鳴。

文學貴在思想的碰撞,金代元好問提出了自己不同的觀點:“心畫心聲總失真,文章寧復見為人。”我們總認為的在人格與文章之間的等號卻在這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文章會成為人心的面具,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也許我們需要用一雙聰慧的眼,一顆睿智的心去感知。

文章是抒發人性的途徑,而有時這條道路會被外界因素阻隔,讓我們看不真實,文章本身也淪為了工具。郭沫若以一首《天上的街市》成為中國現代詩史上一位舉足輕重的詩人,當革命的烈火蔓延整個中國大地時,他的詩便成為了配合革命形勢的產物,毫無立場的歌頌與批判,是成為“御用文人”的悲哀。也許在郭老的骨子裡是崇尚自由的浪漫主義,但他的心被拷上政治的枷鎖時,所有藝術的美感就消失殆盡了。曾經歌頌出《女神》這樣唯美詩篇的人,湮沒在革命的浪潮中,我們只能扼腕嘆息了。

但不管有什麼不同的觀點,有一樣是不能否認的:文顯其品動人心。因為他們能將自己的真當作湯底,用生活的閱歷作為菜料,以真情實感為輔料,烹飪出一鍋令人回味的佳餚。

  篇二:且以作品論英雄

自孔孟以來,我們的閱讀方式、欣賞模式大致便是“知人論世”。我們大多認定“文如其人”,這是有道理的,但並不全面。如是我言,逢文先勿論人品,且以作品論英雄。

我們很容易理解“言為心聲”,也即作品反映其人品。所謂“鬱結乎心而發乎聲”,作品本身定然有著作者個人人品的滲透。引美學家蔣勳之言:“杜甫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之所以成為千古絕句,我認為不是詩歌上的技巧,而是詩人心靈上動人的東西。同樣是一堆白骨,很多人走過去了,卻沒有看見”。試想,若是杜甫沒有憂國憂民之心,又何來發自肺腑之言?偉大的心靈,投影在文學上,依然是偉大的作品,是高尚的品性。

然而這並不是說高尚作品背後一定是脫俗之人。我們從小讀莎士比亞的《威尼斯商人》,讀猶太人斤斤計較、視財如命的險惡心腸,末了明白人不能為金錢奴役,要追求人性上、人品上的'美與良善——但事實上呢?莎士比亞成名後的歲月一直為錢財奔波。他斂錢如命,甚至發放高利貸斂資,更因一家人無法如期還清財物而氣急敗壞、對簿公堂。這時候我們再看元好問的“文章寧復見為人”,便顯得格外諷刺而引人深思了:高雅的作品並不能看出寫就它的筆桿人品如何。如此,你又怎能像孔夫子一樣操琴無數、推演其人為文王;又怎能像孟夫子一樣“知其人、論其世”呢?

既然作品的格調趣味與作者人品未必掛鉤,那又何必糾結其人品如何?人類的文明本身就是寬容的,它看重作品本身。所謂“文以載道”,作品之“道”,為其根本。我們不妨說,如果一部作品傳遞了人品的真、善、美,讀之令人動容、發人深省,那它就已經達到了“作品”所應達到的目的,至於作者本人如何——你無法從作品中推知的情況是可能發生的——並不在對作品的考慮範圍之內。作者或許依靠作品而不朽,但文學史最終告訴我們,它儲存的,是“不朽的作品”,不是“不朽的文人”。

所以我認為,面對作品時,要且以作品論英雄。我們固然尊敬杜工部的情懷並願意將其內化為修養,但我們也能從《威尼斯商人》中汲取正義忠誠的不竭力量。作者終將逝去,其人品也會銷蝕不見;但一旦其作品高雅,便足以光照千古、惠澤古今。作為重,道為重,人品須臾如蒼狗,應以作品論英雄!

  篇三:文章與人品高考作文800字

言言言,言盡世間冷暖;文文文,文中自有乾坤。

——題記

古人云:“言為心聲,文如其人”。我看可未必。性情偏急就一定文侷促嗎?品性澄淡下筆就一定悠遠嗎?金代元好問在《論詩絕句》中說得好,“心畫心聲總失真,文章寧復見為人”。藝術家筆下的高雅並不能證明其人品也高雅,文品與人品或許並沒有太多聯絡。一個滿臉橫肉的人或許心地非常善良,一位擁有絕世才華的大詩人或許是個陰狠狡詐之徒。李紳這個人大家或許不熟悉,但是他寫的一首詩相信大家都知道,這首詩就是《憫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一首多麼好的同情農民的詩啊。此時李紳在人們心中大多是同情百姓關心百姓疾苦的光輝形象,可這一切在他為官之後就徹底顛覆。布衣換上官府後,李紳溫和、悲憫的神情變成了一幅濫施淫威的酷吏的醜惡嘴臉。反觀隋唐時期的程咬金,雖然長相粗獷,沒啥文化,但為人卻光明磊落,心地善良,性情直爽。這與李紳的形象可謂是行成鮮明對比。

再說朱熹,宋代大儒,他註釋的儒家經典被尊為正統,明清時期的科舉考試的八股文取士都要引他解釋的儒家經典才行。文學成就如此之高的他人品卻不值得稱讚,他為人虛偽他曾用倫理逼死了一個寡婦,而且他解釋論語把生活化的內容曲解成理學。還有古代知名美男子潘岳,他曾在作品中描繪自己淡泊名利、忘卻功名。情志高潔而被人們所稱讚,而現實中他愛慕虛榮,趨炎附勢是一個向權貴獻媚善於結黨營私的無恥小人。說完這些古代的再說說現代的,汪精衛才貌雙全,卻投遞叛國建立偽政權。諸如此類的例子數不勝數。

畫虎畫皮難畫骨,畫人畫面難畫心。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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