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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誰荒蕪了愛情青春傷感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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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後來我到希望當初她的語氣是嘲諷,那樣我也就會打消和她做朋友的念頭,或許也就不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九年誰荒蕪了愛情青春傷感日誌

第二天早上,陸景琛前來接我,臨走前,盧貝佳半依在門框上,眼神考究的看着他:“琛,我有一種錯覺,你對她的事情很上心。”陸景琛回頭看了她一眼:“你都說是錯覺了,事情是我惹出來的,她要是意外死了,最後還得找我。”

我在他們說這話的時候,正在收拾東西,接着就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真的,要是知道陸景琛在背後說我意外死亡,我保證不打死他。

九點多的時候,他推門而入,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我,問了一句:“醫生給你複查過了麼?”我點點頭:“他說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他瞟了一眼我手裏拎的塑料袋:“拿上你的東西走吧。”

出了醫院的門,他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們不約而同的拉開了後面的門,坐了進去。“去哪?”陸景琛說出學校的名字。因爲早上要檢查,所以沒有吃飯,我把手放在肚子上,減輕點飢餓感。

可能是有點微微的暈車,所以我的'臉有點蒼白。他將頭轉向窗外,用手拄着下巴,好像在沉思什麼。司機大叔透過反光鏡,看着坐在後排的我們,那表情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事情一樣,尤其是將目光瞟向我時,就像在看一位失足少女。

“剛從醫院出來就去學校,對身體傷害挺大的。”大叔邊開車邊說。

我完全沒聽出來他的話裏的意思,全當是他作爲一名長輩的關心。然後我就特天真的說:“沒事的,醫生說可以出院了。”

他語氣裏帶着些許的責備:“這醫生也太不負責了,小姑娘,這種事情可不能疏忽,對將來影響很大的。”

我以爲他在說我的頭部受傷,會影響智力,然後我就接着說:“恢復的還行,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接着,大叔特深沉的嘆了一口氣:“你爸媽知道麼?”

“怕他們擔心,沒說。”

他還想說什麼,就被陸景琛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師傅,開車不要太吵,容易違章。”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這人還真沒禮貌,沒看見那位大叔在關心我頭上的傷麼。因爲車內太過安靜,不一會兒我就睡着了,以至於身體什麼時候倒在了他的懷裏都沒感覺。

到學校的時候,陸景琛俯下身叫我下車,因爲睡迷糊了,我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別吵。”他的臉瞬間變的特別黑,使勁的將手從我腦袋下面抽出來,然後擡着我的腦袋就把我弄了起來:“下車。”被他這麼一弄我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付完錢,司機大叔在踩油門離開之前,對我說了一句:“小姑娘要找對男人,這樣的男生不能跟的。”然後又特別杞人憂天的說了句:“世風敗壞呀。”

我突然間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然後一臉驚訝的看着陸景琛:“他不會是懷疑我去醫院……天哪。”兩個字我沒說出來,以至於後來我真的爲他,才明白,原來有些事情,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命中註定吧。

我用手拍了一下額頭,猛的轉過頭想看看司機大叔走遠沒,然後跟他解釋一下。

“啊!”隨即我痛呼一聲。

他甩甩剛剛被我枕麻了胳膊,再次瞪了我一眼:“簡安安你又怎麼了。”

“陸景琛,我脖子好像睡落枕了。”我歪着頭,用手揉着脖子,特別痛苦的看着他。

他特無奈的說:“簡安安,你活的還真艱難。”

現在想想,當時那個還未興起的網絡名詞挺適合我:人艱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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