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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許深情友情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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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爲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曾許深情友情日誌

——題記

2014年9月24日,遇到你,是在網上。

沒有小說中那些關於相遇的驚羨鏡頭,也沒有後來我們強加進去不住炫耀的心有靈犀,我們的相遇確實非常的普通。

從一開始在一個文學羣裏看對了眼,到後來因着年齡的年齡的相似,卻又都經歷了許多不可述說的變故,那時候的我們有些八分的相似——一樣地喜歡用黑色打扮自己,一樣喜歡在空間裏無病呻吟地說着傷感,一樣地,在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痛苦裏哭着醒來,然後又絕望地睡去。

大概,有一個詞叫同性相吸吧。那時的我們都因爲對方和自己的相似而越走越近。從qq 上的關聯,到後來備考禁網後沒日沒夜互發的短信,再到後來互起的名字,你說你叫陌黎,我叫陌焉“默默無言地陪伴,永遠也不會分開。”就是這個意思。

那時候,我們都上着初中,正是“爲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我們兩個如同閨蜜一樣不停地在網上說着我們的相似,聊着詩詞書畫,互相說着永遠,幻想着有一天我們擺脫了生活的束縛和肩上的來自於父母的重任,來一場“驚天動地”的相聚。

只是,那時候,我們連自己的未來都守護不了,又拿什麼來換取所謂的永遠?

後來,隨着中考,我們開始不停地爲未來奔波——我高中了,你初三了,都是最忙的年紀。自然,那些聊着詩詞書畫的夜晚少了,書桌上那本滿是筆記的《人間詞話》也蒙上了灰塵——不是我們不想停留,而是怕,一轉身,那一丁點未來發出的光也消失了。

上了高中,因爲環境的改變,我開始嘗試着放下易安的詞,開始一點點刪除空間裏所有的無病呻吟,開始學着別人那樣穿一些顏色鮮豔的衣服。可是你呢,卻依舊是老樣子,懸怨天尤人地說着自己的難過——也許,就是那時候開始,我變得不願意找你了吧。我知道,所謂的找與不找真的`沒有太大的關係,都是爭吵,那就不如把所謂的選擇都留給沉默……後來呢,一切都結束了——我改了名字,變成了“莫問花開幾許,只問淺笑嫣然”的莫嫣。那一刻,你拉黑了我全部的聯繫方式。

如今,你離開已經差不多一年了吧?你離開後,無數個看過我的文的人都會問我,你後悔嗎?我笑着說,不會。因爲我相信你會回來。The best is yet to come.

只是後來,我突然放棄了所謂的等待,因爲有一個人都我說“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入冬,消失了不知多久的你突然發短信對我說:“我再也不是陌黎了。”

我愣了,就像學生敷衍老師一樣心虛地說:“我不是二次元。”

“我後悔了。”你秒回。

“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死也要走下去。”我看着屏幕上略顯瘦薄的話語,猶豫着發送了出去。

就像,所有的故事都有一個結局一樣,突然間,我看着入冬的第一場雪,意識到,我們的故事。也結束了。

“故事的開頭總是這樣,適逢其會,猝不及防。故事的結局總是這樣,花開兩朵,天各一方”昏黃的路燈下,我輕輕地揮手,卻怎麼也說不出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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