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範文活動總結

2015暑假福利院社會實踐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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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5日至7月21 日,在武漢市社會福利院康復區開展了爲期十週的社會實踐活動。

2015暑假福利院社會實踐總結

我們選擇武漢市社會福利院,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以前作義工時,我與這羣因爲上天自己的失誤而先天殘疾的孩子聯繫在一起建立了友好的關係。2002年10月我隨“社會工作者協會”到武漢市社會福利院,第一次見到他們。他們或爲跛腳、或爲侏儒、或爲智障,有的臉上有大面積覆蓋性紅斑、有的有嚴重的皮膚病,和我們一樣高貴的靈魂就這樣被包裹在扭曲殘疾的軀殼裏,浸泡在渾濁的神經裏。生命以這種形式出現,督促我們去珍惜自己的健全。至少,我們該把在空虛和抱怨中虛擲的時間,分給他們一些。

另外,我們瞭解到他們的實際困難:即其中十位年齡在13——18歲不等,文化水平在小學三五年級之間的殘障少年(智力正常),無人授課、無處求學;同時,他們在自我認知、文化知識、社會生活技能等方面存在欠缺。 針對這一情況,我們制定了總體實習計劃:先聯繫我校附小彭英校長,動員小學生捐課 本、習題集、工具書、課外讀物等一百餘本。

然後,以作義務老師的方式,,與他們順利地建立專業關係。工作方法上,我們一行九人平均分成三個小組,分別於週五、六、日前去實習;以小組活動與個案工作結合、輔導與管理相配合的方式。我們的目的是:運用社會工作的價值方法和技巧,使青少年偏差行爲得以糾正,在協助他們形成正確自我認知的基礎上學會學習、學會交往;最終學會自我管理,即他們自覺、自動和自主改變自己的行爲。

  (二) 交流中的感觸

  第一:滿足的心

剛去的時候,康復區宛若一張被定格的照片:房屋、假山、路邊的行道木,溶爲一體似地一動不動。乾淨的庭院內無人走動,走道兩邊的長椅上零零散散地坐着一些人——他們都保持着固定的姿勢:翹腿的、低頭的、打瞌睡等等,相互之間沒有任何交流

我們剛一進門,他們立即都站起來,同時幾乎把眼睛和嘴張到最大,表現出喜出望外的神態。然後紛紛跑開了——不是跑向我們,而是邊跑邊向屋裏沒有出來的人大喊,然後一起站在屋檐下看着我們。

我們主動走上前和他們聊天、發書、作遊戲,氣氛很快活躍起來了。他們送了我們一串串漂亮的紙鶴和紙心。走的時候,我把東西放在所長的辦公室裏,忘記拿出來了。我很爲難地對小魚(一個15歲的女孩,坐在人羣中她可以瞬間抓住人們的視線。沉默淤積的憂鬱氣質,絲毫掩蓋不了骨子裏的寧靜與自信;清秀的臉始終舒展着淺笑,真誠而不招搖.;只是,走動的時候原本平整的路變地不平了)說:“這樣好吧,一會你幫我把東西拿出來,下次來我再帶回去好嗎?”

同伴也應和着說:“算了,算了,下次再說吧,我們還要趕時間。” 小魚說:“不能算的,不能算的,話時會笑的眼睛在聲音沉寂的一剎那歸於憂鬱,深邃的眸子在我和同伴之間遊移。她舒展的眉頭始終漾着的笑意,也被緊張俘虜了。

似乎如果我們不回去拿的話,她就會哭。一直不喜歡說話的女孩櫻,一直搖着我的手,並且目光掃向一個工作人員(辦公室鑰匙在她那),然後再定定地盯着我。後來她陪我要來鑰匙的時候,圍着我們的幾個少年,臉上都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輕鬆笑容。 回來的時候,心情很沉重。害怕他們靠着我們,我們轉身離開他們跌倒在地的傷痛,害怕我們沒有能力教會他們如何自立。

  二, 驛動的心

由於對“人生發展的階段”瞭解欠缺,我們就下意識裏把他們定位爲脆弱的“兒童”。

首次去的時候,我專門買了一本《幼兒摺紙》在宿舍裏學摺紙技術;同伴專門補習了童話,試圖用“賣火柴的小女孩”對之進行薰陶,企圖用“小二郎”對之進行感染,從而拉近距離。而那天,他們的摺紙技術令我乖乖地當起了小學生;我們的故事卻令他們乏味,他們甚至沒有表現出最起碼的好奇——鼓勵我們把故事講下去。

有的趴着睡覺,有的哈欠連連,問到他們是否故事,他們只是不置可否地笑。顯然,他們還不習慣撒謊。更有甚者,而後來愛說話的孩子也總是若有所思地點頭、搖頭回答我們的問話,後來他們乾脆用啞語進行交流。

直到看到看到小姑娘在高校某男生走後,冒雨跑到大門口傻傻站立的表情;看到小男孩與“外來小女孩”(福利院有老人公寓,這些小孩一般是老人們的孫輩,週末的時候來看望他們)搭訕時的調皮;聽到午飯後,小女孩在宿舍裏打着、鬧着、叫喊着“XX是XX的”,當然,說的是我們都知道的名字。我們明白了自己犯了多麼可笑的錯誤——他們是進入青春期的少年,而不是兒童!於是,我們開始毫不避諱地聊偶像劇,講校園裏的事。

如果下肢不殘的話,小昕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她在意識到自己漂亮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的殘疾,這令早熟的她極其敏感切且有一種破壞傾向。一次,某公司的人給他們帶了好多食物,每人還有幾枝康乃馨,幾個小孩接過之後就把它們丟在一邊。而小昕則把花瓣一個一個撕下來,一枝接一枝。我把其餘的幾枝也拿給她,後來她笑着撕完了。當我問到她以後想幹什麼的時候,她一副無所謂的神態對我說:“嫁人唄!”

課外時間,我們讓他們帶我們逛整個福利院、陪他們打籃球、在他們宿舍瞎侃等等。我們努力以這種方式營造一種大家庭的氛圍,讓他們在相互瞭解與溝通中學會交往、學會生活。

  第三,溫柔的心——我省下肉來喂貓

男孩小蘇——一個養貓的男孩。開始去的時候,他也把我們看成參觀的人了,非常不配合。每次都是把他硬拖到課堂上,後來他明白我們工作性質後,還經常介紹書讓我們帶回去看,比如漫畫版水滸傳、黑色幽默、科幻故事等;天熱的時候,他一邊拿着我的水杯找有水的熱水壺,一邊說“灌滿了,路上喝。”;更有甚者,他還送小貓給我們。

那是幸福的貓——一隻母貓和四隻小貓的毛永遠都是乾淨整齊。而且,小蘇還把自己伙食裏的肉挑出來喂貓;門口一直掛着小乾魚,小蘇說那是託別人買的(他們每個月可是隻有10塊錢的生活費啊,一日三餐免費)。當然我們沒有要,我們還是不自信自己可以養活一隻小貓。實習結束那天,我們看見一羣人圍着一隻受傷的鳥,才發現另外一個祕密:老貓幾乎每天早上都會抓到鳥,其他人說它玩了一會就把它吃掉,S沒有否認。我想那隻被衆人圍着的鳥應該不會被吃掉吧!

  第四:堅強的心

1:病痛的時候我想到了死

小羊是一個很懂事,甚至有一點早熟地孩子,她患有嚴重的皮膚病,粗短的直髮絲毫掩蓋不了頭頂的瘡疤,大片的紅點點從臉臉一直覆蓋到後背,許多紅點上隱約有白色的膿包。

她很有音樂天賦,一次某高校的學生看她們的時候,她一首歌唱過之後教室裏有短暫的沉靜。那是在咀嚼傷悲、是在醞釀眼淚。後來,在一個同學在帶動下,我們歡呼雀躍地笑了,淚水纔沒有流出。

但是她一直悶悶不樂,在我們再三地詢問下她流下了委屈的眼淚。原因是她怕疼,她的皮膚病要用激光治療。她說:“每次我一進去他們就按住我,我就哭,我怕啊!” 後來她說自己曾經都想過死,因爲生活沒有意思。女孩!一個外表“醜陋”而歌聲甜美的女孩,想到了死!

實習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們在閒談的時候也會去揭她的“傷疤”。

“你臉上的傷是什麼時候長的?”

“是因爲小的時候,父母把我扔進一個比較髒的地方”語氣平靜地像是在講述別人的事。

“哦,”我們準備給她一個發泄怨氣的機會然後心理疏導“那你是不是很怨他們啊?”

“開始的時候是的,”說着她把頭轉向一邊,“不過現在我想他們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

從她的眼神和語氣裏我知道,她的話像外交辭令而不是肺腑之言。一個14歲的女孩要合理化社會的不公平待遇,要給父母這樣的寬容?!實質上這種寬容是一種更深層的自我壓抑,那是多少次疑問、多少次期盼、多少次無奈之後而無奈地自我解脫呢?許多時候最難過的是,明明白白地掌握了一種理論,可是用在自己身上又接受不了,在她身上我看到了這種尷尬。

2,我討厭他們打亂了課堂

小魚是一個上勁的女孩,她抓緊一切時間學習。一個週六我們正上課的時候,某高校的學生前來參觀,我們就動員他們去和大學生玩,許多人都矜持地坐着不動。當我宣佈下課的時候,一直溫順的小魚居然憋紅了臉重重地收拾文具,然後悻悻地走開。原因是下午兩點,她和老人公寓的老爺爺(院方幫忙聯繫的)約好了去練書法,下午不能上課了,而那些不速之客又打亂了上午的學習安排。

小魚還經常去老年大學那邊練電子琴,剛學兩個星期,書法已經相當不錯了。後來她主動申請外出上學,現在在武漢某電腦外語學校上學。走之前她給我看《聖經故事》,封面寫着“何XX送給XX釗,X年X月X日”;下面還有圖畫——一把刀、一個箭頭指向一條魚、一個新日期。她說那是別人送給小釗的,小釗去那個電腦學校上學,就轉送給她了。小釗是刀,她是魚,她還說她看完的時候也會送給其他人的。

3,拒領工資

每次開飯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一襲白衣、五官端莊、20歲左右的女孩爲他們打飯。我一直以爲她是工作人員,後來才知道她是從那個電腦學校學成回來的。她向我們講述了這麼一件事。一次她去一家飯店應聘,因爲沒有把自己的缺點暴露出來,她得到了那份工作。可第二天老闆把她辭了,說:“這樣的人,我不能要!”然後讓會計給她一天的工資。她拒絕了那一天的工資,因爲老闆傷害了她的自尊。

我們一直不知道她的缺點在哪,後來她去洗手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她沒有左手,但是看她爲孩子們打飯時的嫺熟與麻利,我們相信她完全可以勝任那份工作,然而老闆在乎的不是這個。

注:每次有人來的時候,小魚和小蘇都是大家的重點關心對象。某部隊女兵集體認“小魚”作妹妹,即節假日接她過去;小蘇是院裏重點培養對象。因此他們就比較優秀。

  (三)案主的問題

在十週的實習中,我把他們的問題主要歸納爲以下三點:

1:身體的缺陷、社會知識和情感教育的先天不足,使他們產生很深的自卑感,這是他們產生性格障礙的主要原因。

院方對他們的總體評價是:懶惰、沒有上進心、自私、不會與人交往、不會關心人等等。這些爲一個成人定性的詞語,卻用在孩子身上。環境在不能爲他們提供應有的愛、自由和關懷的情況下,絲毫沒有降低對他們的苛刻要求。的確,他們都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自我封閉性和對外界的防備心理,這造成他們不會交往、不會關心他人。這是因爲在生活中他們很少受到來自道德、寬容、勵志等方面的關懷和教育。

有一個女孩櫻:清瘦、嬌小、總是面含微笑。每次,她會指着我們身上蚊蟲叮咬處、結疤的傷口等溫柔地比劃一番;走路時,她喜歡拽着我的手貼着我走;我們坐下來時,她就站在身後給我們辮上各種可愛的髮辮,然後幸福地笑。只是,去了幾周我們從來沒有聽過她說一句話。

有一天,我們在她們宿舍玩了好久之後,我對她說:“你給我辮辮子好嗎”她重重點頭,然後要往我身後走,我拉住了她:“不要點頭,告訴姐姐,說‘好’好嗎?”

她遲疑地張了一下嘴,還是羞澀的點頭。

“不能說‘好’嗎?”我假裝生氣地嗔怪她。

“好——”那個字拉了好長的音,聲音如被卡了的磁帶一樣,時高時低地在空中打顫。她不喜歡在生人面前說話,是因爲聲帶的缺陷。後來她還是怯生生到不敢開口,經過幾次強化訓練,我們可以順暢地開玩笑。

顯性的自卑,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生理缺陷;隱性的自卑,來源於沒有爸爸、媽媽、沒有正常孩子該有的一切。

2:對外界的嚮往與缺乏“自我認知”之間的矛盾

他們需要自由的空間,讓生命沿着自己的紋路延伸。因爲青少年期,是自我觀形成的重要時期,這定他們以後會成爲什麼樣的人。他們都希望走出福利院,然而當我們問他們今天想幹什麼時,竟然都說“沒想過”和“不知道”。他們的理由是,院裏領導不讓他們瞎想,想也沒有用。

除了院方的管制,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除了電視報紙,他們沒有機會接觸外面的世界。教他們寫短文時,我讓他們描述一下淋雨的感覺,他們都在搖頭。“有過這 種體會嗎?”“沒有。”“看過雨嗎?”仍是搖頭。對於自然現象都生疏若此,何況社會?

我告訴他們你怎麼想,你不說別人永遠不會知道,更加管不了。如果不想的話,即使現在就把你們放出去,又能幹什麼呢?我們給他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大膽設想,下一週去的時候,我們要知道答案,這是作業。我們發現他們的理想也是繽紛美麗的,比如唱歌、畫畫、學古箏、廚師等。我們通過這種方式,幫助他們逐步樹立自我意識,至少讓他們明白他們是獨立的人。

3:“半隔離”狀態的生存狀態,使他們處於“心理無依”的狀態。

他們每人都有用作業本自制的通訊錄讓我們填,上面有:姓名、地址、電話三欄。他們會說出一些陌生的名字,問我們是否認識,那些都是曾經去看望過他們的大學生。女孩小昕,經常讓我們帶信給我們學校的一個女生,還會把別人送給她漂亮的風鈴轉送給那個姐姐。後來我們問她:“你是不是很喜歡XX姐姐啊,怎麼每次都問她啊?”她說:“是啊,因爲我寫了好多信,只有XX姐姐給我回信了。”

只要有電話響起,教室裏就會出活躍起來。離電話最近的人跑慢一點,大家就高呼:“XX,快,快啊!誰的電話?”電話接通的時候,他們都自覺地保持安靜,是誰的電話,誰就在大家羨慕的目光裏幸福接聽。談話的內容大家共享的,原來他們的快樂來地那麼簡單!

  (四)開展殘疾少年社會工作的構想

目前,我們的社會缺少足夠的空間和寬容去接納殘疾人。我們的同情和憐憫,從某種程度上隱含着排斥——似乎他們生來就是被同情的,而不是參與創造和分享 “正常社會”的一分子。這種成長環境就如脆弱的玻璃器皿,稍微的外力就會使之支離破碎,個人的才智也會在廢墟中老化。要想在短期內根除社會偏見是不可能的。那麼,當務之急就是要他們正視自己“身體殘疾”的事實、樹立“意志不殘”的信念,以客觀平和的心態迎接異樣的目光、適應環境。

社會連結理論認爲:當一個人感受到社會道德和社會秩序對他的重要性,瞭解到社會上多數人對他的期望時,他就與社會有了一種連結。同時,要想讓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適應環境,需要有強大的後盾,使他們與社會發生連結。家的教育就是愛與責任的傳遞,在實習的過程中,我們以家的形式,賦予生命一種頑強的自我修復功能在廢墟中挺立。

1童話——安置心靈之家的“宅基”

小時侯,童話的缺席是一輩子都彌補不了的。它扼殺了孩子沒有負擔的期望,也關閉了孩子用自己的眼光觀察世界、用一己的思維來創造世界的窗口,那樣的童年往往殘疾。以後的補償最多是借屍還魂式的徒勞,終不得精髓。因此,開始的時候,我們鼓勵他們回憶自己聽過的童話故事。我們也挑合適的童話故事對他們進行教育。

2.一個有組織的羣體,分工明確地一幫一或一幫幾——小屋的基本“架構”

生活在公共環境中,心靈的的慰藉就缺少私有源泉;人們通過某種擁有,認識到自己的價值,家的可貴之處在於它是孩子獨有的私有財產。我們根據文化程度,把他們分成3個小組,每週五、六、日,分別去三個人,一人負責一個小組,爲他們上課、解答問題等。當其中個體有問題時,我們就進行單獨談話。

我們經常問他們一些漂亮飾物和照片的來歷,他們就自豪地介紹照片中的自己,幸福地回憶與哥哥姐姐們在一起的經歷。爽朗的笑聲溶解爲燦爛面孔的旁白,那種神態馳騁球場的體育健兒拿着獎盃奔向球迷。這時他們會感到有人是專門爲他們而去的。

3.讚美和鼓勵——進入小屋的“門”

如果說可愛的讚美字眼對一個人的人生是重要的,那麼在一個人的人生之始尤爲重要。我們對他們的生活自理能力、漂亮髮辮、條理清晰的作文、敏捷的思維等進行讚美,以此逐步樹立起他們的自信。當我們要求他們寫日記、保持安靜、不打架時往往以獎勵爲藉口,每每都會收到很好的效果。當每次許諾之後,我們都在同學中收集適合的衣物帶過去。

4.以寬容和教育做保證的自由犯錯的空間——小屋的“牀”

成長意味着犯錯,成長渴求着自由與寬容。因此,他們需要一種力量來正確地引導他們,幫助他們去嫁接一些、捨棄一些,而不是生硬地切割。

有的時候,他們會把分給小夥伴的食物拒爲己有、把作業做的亂七八糟、把同伴打的哇哇大哭、其中一些人看不起那些有智力障礙的人。開始的時候,我們對這些很反感,可是自己在這個年齡段做錯事後,還蠻橫地摔門而去,而每次媽媽都會默默地做好我喜歡的飯菜等着我迷途知返啊。一個人犯一次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別人一次也不肯原諒他。理請自己的頭緒以後,我通過“換位思考”的方法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值的慶幸的是他們很聽話。有了牀之後,即使屋子沒有建好也可暫作休息。

5.任意喊出需要與失望的自由——小屋的“窗”

如果說童話給了孩子們自由幻想的空間,那麼我們該爲小屋裝上這麼一扇窗——任其任意喊出自己的需要與失望。他們有權利在現實生活中爭取童話喚醒的夢想;即使我們滿足不了那些要求,孩子也可以在被拒絕的空間裏慢慢融入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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