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範文觀後感

《朗讀者》眼淚觀後感

本文已影響 8.91K人 

導語:《朗讀者》是對無聲文字的視聽化呈現,通過朗讀的傳播手段,喚醒人們通過朗讀這一傳統方式來感知文學之美,讓朗讀重新迴歸生活。 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朗讀者》第六期的觀後感,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朗讀者》眼淚觀後感

  《朗讀者》第六期觀後感【1】

某個音符響起,我們好像重新回到了童年的某個午後,坐在電視機前,學着那個名叫齊天大聖的蓋世英雄抓耳撓腮。

我們甚至熟悉到,知道哪個音節,孫悟空纔開始騰雲駕霧。

我們都聽過他的音樂,卻可能沒人知道他的名字。

許鏡清,86版央視《西遊記》25集電視劇裏的歌,2首主題曲,13首插曲,還有上百首配樂,全都是他一個人琢磨出來的。

從1983年到1987年,整整四年,他是西遊記劇組的總作曲,劇邊拍,曲邊寫着。晚上熬夜譜曲的習慣,之後三十多年都沒改過來。難怪上了《朗讀者》,董卿第一句話就是:“聽說跟許老師聊天,一定得是在晚上,因爲白天您都在休息。”

許鏡清回:“我三十多年沒有看到過北京早上的太陽怎麼升起來的。”

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平常的曲子,他花兩三個小時就能作出來,可接到片頭曲的任務,他憋了兩三天,一個音也憋不出來。寫了一點,覺得不對,撕掉重寫。

有一天坐着公交車去上班,路邊很多人,賣菜的賣菜,擺攤的擺攤,他心想,人這一生,忙忙碌碌到底是爲了什麼?這問題他答不上來——“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腦海裏的苦索,竟變成了旋律。

他趕忙下車,沒紙,就掏出兜裏的煙盒撕了展開。沒筆,就拉了身邊剛放學的小學生借了一鉛筆頭。小孩兒問了一句:“叔叔,您要幹嘛?”

許鏡清笑着接過筆,答了一句:“叔叔要幹一件大事兒。”靠在電線杆上,他把在車上想到的兩段音樂記了下來。

三十年,圓夢

許鏡清一直想開一場西遊記音樂會,但他做不了,他沒有錢。三十年裏,他收到最多的一筆版權費,是2014年電影《後會無期》支付的,稅後拿到3萬元。之前,40多個網站寄過版權費,最多的100多元,最少的2.7元。

音樂會的事兒,許鏡清想了很多年,努力過無數次。他說,“我必須得開,我不開我會死不瞑目”。

後來微博上的網友們說,你衆籌吧,我們大家都支持你。還真的有2.9萬多名網友支持他,籌到461.5萬元。

2016年12月4日的晚上,《西遊記》音樂會終於被搬上了人民大會堂。等到熟悉的“登登登”響起,臺下的歡呼聲一陣又一陣。

孫悟空、唐僧、豬八戒、沙僧,都來了。74歲的許鏡清沒敢坐在臺下,他躲在化妝間裏,一動也不敢動:他擔心這會臺下“冷冷清清,掌聲稀稀拉拉”;又怕觀衆太喜歡了,他受不了刺激。

▲左二是西遊記續集裏的沙僧飾演者劉大剛,1986版的沙僧扮演者閆懷禮在2009年過世(圖片來源:遲重瑞微博 )

被拉上臺後,主持人就問了一句:“您這一刻最想跟觀衆說什麼?” 許鏡清眼淚掉了下來,“我就想哭,忍不住了”。

晚上回家之後,他哭了,他說自己那天夜裏是嚎啕大哭,邊哭還邊喊了出來:真不容易呀!

央視86版西遊記,是那一代藝術家給我們童年的禮物:一部機器,一個攝影師,沒什麼驚豔的特效,那羣人幾乎花掉六年時間走遍了整個中國。

只是,如今的我們是否真的明白,歌裏爲什麼要一遍遍唱“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是否懂得,是什麼支撐着他們“翻山涉水,兩肩霜華”?

許鏡清作客《朗讀者》,一篇《燈》,或許就是他心中的答案。

《燈》

作者/巴金

哪怕只有一點微弱的燈光,也可以鼓舞你多走一段長長的路。

我半夜從噩夢中驚醒,感覺到窒悶,便起來到廊上去呼吸寒夜的空氣。

夜是漆黑的一片,在我的腳下彷彿橫着沉睡的大海,但是漸漸地像浪花似地浮起來灰白色的馬路。然後夜的黑色逐漸減淡。哪裏是山,哪裏是房屋,哪裏是菜園,我終於分辨出來了。

在右邊,傍山建築的幾處平房裏射出來幾點燈光,它們給我掃淡了黑暗的顏色。

我望着這些燈,燈光帶着昏黃色,似乎還在寒氣的襲擊中微微顫抖。有一兩次我以爲燈會滅了。但是一轉眼昏黃色的光又在前面亮起來。這些深夜還燃着的燈,它們(似乎只有它們)默默地在散佈一點點的光和熱,不僅給我,而且還給那些寒夜裏不能睡眠的人,和那些這時候還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路人。是的,那邊不是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嗎?誰從城裏走回鄉下來了?過了一會兒,一個黑暗在我眼前晃一下。影子走得極快,好像在跑,又像在溜,我瞭解這個人急忙趕回家去的心情。那麼,我想,在這個人的眼裏、心上,前面那些燈光會顯得是更明亮、更溫暖吧。

我自己也有過這樣的經驗。只有一點微弱的燈光,就是那一點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撲滅的燈光也可以鼓舞我多走一段長長的路。大片的飛雪飄打在我的臉上,我的皮鞋不時陷在泥濘的土路中,風幾次要把我摔倒在污泥裏。我似乎走進了一個迷陣,永遠找不到出口,看不見路的盡頭。但是我始終挺起身子向前邁步,因爲我看見了一點豆大的燈光。燈光,不管是哪個人家的燈光,都可以給行人——甚至像我這樣的一個異鄉人——指路。

海上的燈塔挽救了許多船隻的沉沒,任何航行的船隻都可以得到那燈光的指引。

這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了。我的生活中有過了好些大的變化。現在我站在廊上望山腳的燈光,那燈光跟好些年前的燈光不是同樣的麼?我看不出一點分別!爲什麼?我現在不是安安靜靜地站在自己樓房前面的廊上麼?我並沒有在雨中摸夜路。但是看見燈光,我卻忽然感到安慰,得到鼓舞。難道是我的心在黑夜裏徘徊;它被噩夢引入了迷陣,到這時才找到歸路?

我對自己的這個疑問不能夠給一個確定的回答。但是我知道我的心漸漸地安定了,呼吸也暢快了許多。我應該感謝這些我不知道姓名的人家的燈光。

他們點燈不是爲我,在他們的夢寐中也不會出現我的影子。但是我的心仍然得到了益處。我愛這樣的燈光。幾盞燈甚或一盞燈的微光固然不能照徹黑暗,可是它也會給寒夜裏一些不眠的人帶來一點勇氣,一點溫暖。

孤寂的海上的燈塔挽救了許多船隻的沉沒,任何航行的船隻都可以得到那燈光的指引。哈里希島上的姐姐爲着弟弟點在窗前的長夜孤燈,雖然不曾喚回那個航海遠去的弟弟,可是不少捕魚歸來的鄰人都得到了它的幫助。

再回溯到遠古的年代去。古希臘女教土希洛8點燃的火炬照亮了每夜泅過海峽來的利安得爾的眼睛。有一個夜晚暴風雨把火炬弄滅了,讓那個勇敢的情人溺死在海里。但是熊熊的火光至今還隱約地亮在我們的眼前,似乎那火炬並沒有跟着殉情的古美人永沉海底。

在這人間,燈光是不會滅的。

這些光都不是爲我燃着的,可是連我也分到了它們的一點恩澤——一點光,一點熱。光驅散了我心靈裏的黑暗,熱促成它的發育。一個朋友說:“我們不是單靠吃米活着”,我自然也是如此。我的心常常在黑暗的海上飄浮,要不是得着燈光的指引,它有一天也會永沉海底。

我想起了另一位友人的故事:他懷着滿心難治的傷痛和必死之心,投到江南的一條河裏。到了水中,他聽見一聲叫喊(“救人啊!”),看見一點燈光,模糊中他還聽見一陣喧鬧,以後便失去知覺。醒過來時他發覺自己躺在一個陌生人的家中,桌上一盞油燈,眼前幾張誠懇、親切的臉。“這人間畢竟還有溫暖”,他感激地想着,從此他改變了生活態度。“絕望”沒有了,“悲觀”消失了,他成了一個熱愛生命的積極的人。這已經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我最近還見到這位朋友。那一點燈光居然鼓舞一個出門求死的人多活了這許多年,而且使他到到現在還活得健壯。我沒有跟他重談起燈光的話。但是我想,那一點微光一定還在他的心靈中搖晃。

  《朗讀者》第六期觀後感【2】

近兩年的電視熒屏上,相繼涌現的一批原創文化類節目成爲一道新景觀。《中國漢字聽寫大會》《漢字英雄》《最美是中華》等立足博大精深的中華傳統文化,通過獨特的文化視角和接地氣的節目形態,讓傳統的文化類節目變得更好聽、更好看,實現了傳承文化、涵養心靈的傳播效果。(2月24日《光明日報》)

最近一檔叫做《朗讀者》的節目在朋友圈刷了屏,被譽爲“綜藝節目的一股清流”,且各方好評不斷,在豆瓣上的評分高達9.0分,在新浪微博熱門話題榜上長時間排名第一,與之相關的書籍也開始熱銷,可以說《朗讀者》收穫了觀衆“零差評”的好口碑。在近期的電視節目中,這並非個例,黑龍江衛視推出的書信朗讀節目《見字如面》也帶領觀衆重溫了書信裏的時光和記憶,以書信的方式講述那些值得回味的中國故事,而由同一團隊製作的《中國漢字聽寫大會》和《中國成語大會》也是頗受好評。

近幾年,明星真人秀類節目充斥熒屏,並且粗製濫造的現象愈加嚴重,在金錢的驅使下,電視熒屏劣幣驅逐良幣的效應愈加顯現,而製作精良的文化類節目無異於一股清流浸潤了觀衆乾涸已久的心田,令“文化迴歸”成爲一時熱議。有樂觀人士認爲,這些電視節目將颳起一股強勁的文化之風,文化迴歸的春天即將到來,然而,是否能夠達到這一效果恐怕不是幾檔優秀的電視節目就可以決定的。美國學者尼爾·波茲曼的著作《娛樂至死》曾深刻得向我們揭示了一切文化內容在電視媒體中都將成爲娛樂的附庸。

電視節目帶來的熱度轉瞬即逝,構建書香型社會纔是正確的解決之道。打擊盜版和抄襲,保護原創作者,鼓勵優秀作品的涌現是前提;在各地建立圖書館和電子借閱機等文化設施是基礎;教育去除功利化,構建書香型校園是關鍵;而樹立終身學習理念,將閱讀深植於每個人內心的渴望纔是真正實現文化迴歸的根本。別讓文化之風只刮過熒屏,讓它春風化雨般地滋養我們的心靈土壤,散發書香的花朵才能熱烈開放。

  《朗讀者》第六期觀後感【3】

王小波在與李銀河的一封書信中寫道:“人世間有一種庸俗勢力的大合唱,誰一旦對它屈服,就永遠沉淪了。“這封信被拿到《見字如面》上,由何冰演繹出來,在網上傳開了。節目“拆信人”,香港嶺南大學教授許子東這樣解讀:“這個‘庸俗勢力的大合唱’可能是文化的、可能是金錢的,可能是買房子,也可能是綜藝節目。“

自2013年《爸爸去哪兒》後,綜藝節目陷入了“大合唱”式的喧囂。跟風興起的明星競技類真人秀充斥熒屏,拼資本、拼咖位、拼話題,結果是同質化嚴重,原創力匱乏。最近,這樣的局面似乎有了扭轉的跡象,綜藝“清流”接二連三地刷了屏。先是《見字如面》,曹禺和黃永玉之間肝膽相照的書信往來,經由張國立和王耀慶的演繹,引發朋友圈的轉發熱潮。緊接着是霸屏春節長假的《中國詩詞大會》,17歲女中學生武亦姝博聞強識,引發多輪討論。隨後,央視主播董卿從《詩詞大會》走進《朗讀者》,邀名流讀書,把96歲的翻譯家許淵衝推上網絡熱搜。一時間,原本被邊緣化的綜藝類型,風頭甚至蓋過明星扎堆的真人秀。

二十年前,華東師範大學傳播學院院長呂新雨去臺灣地區訪問,發現那裏的綜藝節目非常糟糕,靠不斷挑戰社會底線來賺取收視率。“當時就覺得大陸的媒體改革不能走這個路。結果,我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她看來,綜藝節目的唯市場化,以及由此導致的低俗化,不僅與大學、學術界、知識分子所代表的人文傳統日益分離,與社會的主流價值觀也產生了無法彌補的斷裂。在這個意義上來說,迴歸是大勢所趨:“這三檔節目是應運而生,它迴歸了社會主流價值觀,這個主流價值觀包含了對人的命運的關注,不管是不是名人,都被放在了普通人的位置上。”

文學是所有藝術的根

“清流”綜藝的出現被視爲對過去電視節目純娛樂傾向的一種反抗,而在《見字如面》的總導演關正文看來,所有的精神產品都有娛樂屬性,只不過,一種是感官層級的快樂,另一種則是精神層面的愉悅:“如果說人在感官層面上的快樂有點像肌膚之親,那麼人在精神上的快樂就像愛情。精神生活所帶來的愉悅,遠遠超過感官的淺層快樂,能給觀衆帶來更大的滿足。”

因此,節目剛起步,關正文就篤定它能在市場上找到自己的觀衆。他認爲,所謂大數據劃出了傳播的舒適區,不但限定了產品的樣式,也描繪了互聯網受衆的樣貌,數億人都被“沒文化”了。他把節目方案帶到騰訊,所有人都說好,但也避免不了對大衆化前景的擔心。在沒有廣告商贊助的情況下,《見字如面》“裸奔”上線。但事實證明:“市場是個好東西。”第一期合集視頻網站點擊量已經突破了4000萬。一夜之間,人們都在談論它。

熟悉關正文此前的`經歷,就不難理解他爲什麼執意將《見字如面》帶到觀衆面前。他曾是《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中國成語大會》的原創著作權人和總導演,這些項目幾乎都是同期競品中的異數。在跨入電視行業之前,八十年代初,中國文學最活躍的時期,關正文在作家協會當編輯,參與出版了北島、舒婷、顧城的詩選,阿來的小說《塵埃落定》等文學作品。他告訴第一財經:“我分別經歷了文學和電視最繁榮的時代,文學是所有藝術的根,離不開。”

何冰與林更新登臺《見字如面》

3月16日的那一期《見字如面》選了顧城的書信:四封他與妻子謝燁的情書,一封是他的遺書,節目安排王耀慶先讀遺書,再由徐濤和蔣勤勤演繹情書。這樣的安排出自關正文:“從故事的終點走向起點,是想告訴人們,雖然它有一個慘痛的結局,但也有一個最美好的開始。”

1993年10月8日,新西蘭北部的激流島,詩人顧城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而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之下。作爲朦朧詩的代表人物之一,顧城是文學史繞不開的名字,而悲劇的終結,因其撲朔迷離的過程,有了各式各樣的揣測。“沒有人會忽略他詩歌的美感,也沒有人能夠寬容他後來的行爲,但是我覺得,八卦的有效期已經過去了,我們能做的是,如何接近一個更真實的人,從他的生命歷程中得到一些啓示。”

關正文和顧城、謝燁曾是交往密切的朋友,節目錄制現場,57歲的他忍不住唏噓落淚:“那天我在家裏看見顧城送給我的畫,這麼多年過去,忽然想起,物是人非,非常難過,非常想念。”

這幾封信對於關正文而言意義特殊,但選擇它們的標準和其他信件並無二致:“具有公共傳播價值,值得被更多人讀到,並且直指人心”。 歷時一年多,節目組遍訪博物館、檔案館、資料館,邀收藏家、文化名人提供書信的來源,從上萬封信件中,精選出一百封,分別交予歸亞蕾、張國立、何冰、王耀慶等八位讀信人。紙上文字經由聲音的演繹,重塑了生命。這些戲骨撐起《見字如面》的金字招牌,靠的是打磨多年的臺詞功底和演繹能力,而非人氣或是顏值。

一個人、一張桌子、一封信、一段往事。觀衆跟隨讀信人,穿越到鮮爲人知的歷史瞬間,感知時代洪流中的悲歡離合。正如黃永玉寫給曹禺的信中寫道的:“人到底太少接觸純真的感情了”。書信因其文體的日常化與私密性,天然具備這樣的真誠。在秦軍將士黑夫的家書中,抗日將領左權的絕筆中,讀到的是赤子之心與家國情懷;陳寅恪與傅斯年,郁達夫與沈從文的來信裏,閃耀着的是知識分子的良心與品格;徐志摩與陸小曼,馮亦代與黃宗英的情書,字裏行間是愛侶間的情真意切。寫信的人,或是讀信的人,無論是否名人,都摘去光環,還原爲一個普通人。人們得以從那些歷史的塵埃中,讀懂人心,也看清自己。

一前一後相繼推出的《見字如面》和《朗讀者》常被拿來一起討論,在關正文看來,這是兩檔風格迥異的節目:“各有各的興趣,各有各的觀衆,各有各的資源,差別非常大。但多樣性的生態中是沒有高下之分的。”他肯定了“對手”存在的必要性:“如果一條街上只有一個飯館,這個飯館非餓死不可。如果這條街是飯館一條街,那就最好了,大家都能活下來。”

猜你喜歡

熱點閱讀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