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範文讀後感

關於《世說新語》讀後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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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世說新語·文學篇》,更多的感觸是古人的那種良好的學習態度和濃厚的學習學習氛圍。其中讓我感觸頗深的一段記載是說鄭玄的故事。

關於《世說新語》讀後感

“鄭玄家奴婢皆讀書。嘗使一婢,不稱旨,將撻之。方自陳說,玄怒,使人曳箸泥中。須臾,復有一婢來,問曰:‘胡爲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槊,逢彼之怒’”。

這段話的意思是說:鄭玄家的傭人都喜歡讀書。有一次,鄭玄覺得他的奴婢幹事不稱心,準備用“家法”懲罰。這位婢女認爲自己冤枉,想加以解釋說明;但恰逢此時鄭玄盛怒,於是就叫人把她拽到院中的泥地裏。這時,恰好另外一位婢女走來,見此而問:你爲什麼站在泥地裏?她問話時引用了《詩經·邶風·式微》中的“胡爲乎泥中”一句。被斥責的這位回答時則引用了《詩經·邶風·柏舟》中的“薄言往槊,逢彼之怒”,用來解釋說:我本來是要向他(鄭玄)說明清楚的,誰知正好趕在他生氣的火頭上。

這裏且不論鄭玄的不論是非的火爆脾氣,鄭玄家裏的學習氛圍更是讓人歎服,雖是“婢女”,卻能那麼嫺熟地引經據典,且詼諧雋永、恰如其分。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吧,但是想到更多文人的事蹟時,又不盡然,這裏讓人更多的是感受到鄭玄爲學成就之高,連家裏的傭人也極富文化修養,鄭玄的學術修養更是讓人欽佩。這又不禁讓人想到現在學生的學習狀態,中華文明源遠流長,作爲一名中國人,我們更應當繼承和弘揚這筆寶貴的精神財富,將民族精神發揚光大,同時爲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根據《世說新語·文學篇》的記載,古人自身所營造的濃厚的學習氛圍卻是真的讓後人爲之慚愧不已。文人爲了探討學術知識,競相辯論,互相學習,取長補短,這種胸襟和氣度也是後人鞭長莫及的,然而,這種涵養卻是我們現在做研究和國家發展必不可少的一種精神,只有在互相努力地前提下,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讓各自的研究做到飛躍性提升,也爲我國強國之路的發展,伏下強有力的一筆。

未及弱冠的王弼前往吏部尚書何晏所設宴請有名望的賓客宴會,何晏把客人談論最精彩的部分告訴他,並問道:“此理僕以爲極,可得復難不?”(我認爲這個道理講的很對,還可以提出質疑嗎?)面對前輩,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王弼依然提出質疑,然而在座賓客無人能對答,王弼自問自答,反覆論辯多次。何晏並沒有因爲王弼的出色而大怒,王弼也博得了在座的欽佩和敬仰。可以說王弼的`行爲在現在看來就是出盡風頭惹人嫉妒的情景,而何晏等老一輩的文人卻並沒有因此排斥王弼,而是忘記年齡,虛心學習,可以說這種思想將有利於更好的促進學術的進步,也更有利於培養新的文化傳承者,這樣的胸襟和氣度,這樣讓人折服的學術氣息,讓人嚮往,更應值得我們每一個人的深思。

太尉王夷甫見阮宣子時問道:“老子、莊子與儒家的教化有什麼異同?”回答說:“將無同?”太尉很滿意,便任命他爲掾官,世人稱他爲“三語援”。而衛玠嘲笑他說:“一個字就可以調用了,爲何用三字!”宣子說:“只要是衆望所歸,也可以不說話而調用,一個字都是多餘的。”於是兩個人成爲了朋友。宣子沒有因爲衛玠的嘲笑而惱怒,而是用巧妙地語言說服了衛玠,兩人在這一問題上進行學術性探討,並沒有個人恩怨的糾紛,也更加體現了文人的學術氛圍和寬容的學術胸懷,這一點是尤爲可貴的。

魏晉時期文人雅士的交往更多的是建立在學術、思想上的。博學多才的人更多的得到人們的結識和尊敬,對當時魏晉時期文化等各方面發展是一種促進,也值得後人在這一點上效仿。特別是對於文人的學識修養方面,更多方面引人深思。

殷浩、孫盛、王濛、謝尚這些名士,都聚集在王濛家裏。殷浩與孫盛共論《易》,孫盛自以爲他的發言是最合理的,不可一世。在座各人都不同意他的說法,又不能說服他。王濛嘆着氣說:“假如劉真長來,一定會制服他。”孫盛也意識到自己不如劉真長。等劉到來時,孫盛簡略的說了剛纔所說的理由,語氣已大不如前。劉真長講了大約二百多句,言辭及提問,都簡明扼要,孫再無法回答。由此可見,學者們的辯論更多的在於互補,激烈的辯論更多的體現了文人對知識的渴求,這一方面是我們更應當看到的,也是我們應當極力推崇的。

孫安國到中軍將軍殷浩處一起清談,兩人來回辯駁,都無懈可擊。侍人把端上的飯菜熱了好幾遍也顧不得吃。雙方奮力甩動拂塵的毛全部落在了飯菜上,賓主竟然到傍晚也沒想起吃飯。殷浩便對孫安國說:“你不要做硬嘴馬,我就要穿你鼻子了”孫安國接口說:“你沒見掙破鼻子的牛嗎,當心人家會穿你的腮幫子!”當辯論激烈到這種程度時,更加的感嘆學者們幽默詼諧的言辭,同時,雙方的學術精神更是讓人由衷的佩服。

當然這當中更多是體現了文人多知識的熱愛與包容。然而其中也不乏文人利用知識擺脫困擾的例子。

鄭玄在馬融門下,住了三年都未見到老師,只是由馬融的高足弟子傳授一些知識而已。有一次馬融曾計算天象,不相符合,門下弟子都不能解決。有人說,鄭玄懂得計算。馬融於是召鄭玄令他計算,鄭玄把式盤一轉就解決了問題,大家無不驚奇。等到學業完成,鄭玄告辭還鄉,馬融嘆息說:“禮樂都到東方去了!”同時又唯恐鄭玄的名氣高過自己,心懷妒忌。鄭玄也懷疑有人迫害他,就坐在橋下,用木屐踏在水上。馬融用《周易》轉式之法進行占卜,探尋他的行蹤。見到卦象後,對身邊的人說:“鄭玄在土下水上,而又靠着木板,這樣必然已經死了。”於是不再追尋。鄭玄因而免於難。

這個故事是說鄭玄學識遭人嫉妒,鄭玄機智脫困的事情,但是我們也不難體會,學習就應該向鄭玄那樣,應該積極探索,勇於向前輩和別人請教,同時自己更應該加強學術修養,利用自己的知識做更多有用且有意義的事情,爲我們國家的社會發展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

更值得一提的是,《世說新語·文學篇》關於文人對婦女態度看法的文章,謝太傅問陸退:“張憑爲什麼爲母親作悼念的誄文,而不爲父親作?”答曰:“這自然是因爲男子的品德已經在他的事蹟中表現出來;而婦女的美德,那就非誄文不能顯揚了。”謝朗母親王夫人因爲兒子的體弱曾對支林道說:“新婦少遭家難,一生所寄,唯在此兒。”謝公語同坐曰“家嫂辭情慷慨,致可傳述。恨不使朝士見!”這些話語中所顯示的文人對婦人尊敬的的態度,就不難想象《花木蘭》這部文學作品爲何會流傳至今了,故事本身的價值當然重要,但是,更應該看到人們對傳承這些作品的積極性也是不容忽視的方面。

《世說新語·文學篇》中所謂“文學”是指文章學術,辭學修養,也包括人生態、處事原則。這一時期文學雅士們以清談爲主要內容,以辯論爲主要方式,對佛、道、玄學進行了融合理解。這當中所體現的包容和學術研究精神,值得我們用心研究,用心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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