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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學生讀雨果《悲慘世界》有感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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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世界》是由法國大作家維克多·雨果在1862年所發表的一部長篇小說,涵蓋了拿破崙戰爭和之後的十幾年的時間,是十九世紀最著名的小說之一。故事的主線圍繞主人公土倫苦刑犯冉·阿讓(Jean Valjean)的個人經歷,融進了法國的歷史、革命、戰爭、道德哲學、法律、正義、宗教信仰。

中小學生讀雨果《悲慘世界》有感範文

  《悲慘世界》讀後感範文1:

終於,走進了法國大作家維克多-雨果的 《悲慘世界》,一部氣勢恢宏洋洋灑灑一百三十萬言的鉅著。

這部1862年發表的長篇鉅著,涵蓋了拿破崙時代和之後的十幾年的時間,是十九世界世界上最著名的小說之一。故事的主線圍繞主人公土倫苦刑犯冉阿讓的個人經歷,融進了法國的歷史、革命、戰爭、道德哲學、法律、正義、宗教信仰等諸多方面。

1802年,因偷取一塊麪包並數次企圖越獄而被判處十九年苦役的冉阿讓結束了法國南部土倫苦役場的苦難生活。獲釋後前往指定城市的途中,疲憊困頓的冉阿讓推開了當地受人尊重的主教大人卞福汝的大門。好心的主教大人收留冉阿讓過夜,卻不想被冉阿讓偷走銀器潛逃。主教大人善意的謊言讓冉阿讓倖免再次被捕。感於主教大人的恩惠,冉阿讓化名馬德蘭來到蒙特勒小城,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十年後,憑藉一手辦起的玻璃首飾生產工廠,冉阿讓成爲一名成功的商人並當上市長。

冉阿讓的相貌和救助平民的舉動引起了警長沙威的注意。沙威是苦役場看守的兒子,曾經見過冉阿讓。在處理芳汀的問題上,冉阿讓和沙威出現了意見上的分歧,當了市長花名馬德蘭的冉阿讓熱情地幫助了芳汀。淳樸善良的芳汀因受人欺騙而生下私生女珂賽特。如今,芳汀生命危在旦夕,唯一的願望就是想看一眼寄養在孟費郡客店老闆德納第家的女兒珂賽特。在市長辦公室裏,聽沙威說有一個名叫商馬第的人正在替自己受審,冉阿讓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還是選擇了投案自首。

冉阿讓回到小城又去看望芳汀,被前來抓捕的沙威挑明苦役犯的身份。芳汀因病絕望地死去。冉阿讓又一次入獄,成爲終身苦役。一次,他冒險救下一名水手,趁機跳入水中逃跑,並讓人們以爲他死了。冉阿讓來到德納第客店,重金贖回珂賽特,帶着珂賽特連夜趕往巴黎。珂賽特以冉阿讓女兒的名義進入貝內迪克修道院後,冉阿讓改名福施勒旺,在修道院當上了一名園丁。

五年的園丁生活過去了。平靜的生活因爲貴族青年馬呂斯看上了貌美如花的珂賽特而再起波瀾。1830年,共和派青年馬呂斯投身於轟轟烈烈的反對波旁王朝的人民起義中後,冉阿讓和此時靠在巴黎街頭招搖撞騙爲生的德納第狹路相逢。德納第設計陷害冉阿讓的陰謀正好被馬呂斯聽到,在調任巴黎就職的沙威帶人來抓捕時,無賴之輩德納第被捕入獄,而冉阿讓卻在混亂中趁機逃走。

儘管此後冉阿讓幾次搬家,但在深愛着馬呂斯的艾潘妮的幫助下,馬呂斯最終找到了珂賽特。看着一對相愛的戀人,冉阿讓成全了兩個年輕人美好姻緣。然而,當冉阿讓講明珂賽特和自己的身世後,馬呂斯卻對冉阿讓拒而不見。雖然馬呂斯夫婦最終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跪在冉阿讓的牀前懺悔,但冉阿讓已經奄奄一息了,他只是讓那對小夫妻吻着他的手,走向了天國。

冉阿讓,因爲偷一條麪包救濟外甥而坐牢十九年的囚犯,原本只判五年徒刑,但由於他並不信任法律,屢屢越獄以致罪刑加重。他倔強不懼強權的個性使探長沙威對他深惡痛絕,他過人的氣力也使沙威對他印象深刻,兩人遂結下一生相互追逐之緣。假釋後他受主教大人啓發向上,改名當上市長,爲人慈悲,幫助女工芳汀撫養女兒珂賽特,救了女兒的情人——革命青年馬呂斯,在女兒有了好歸宿之後,帶着贖罪的愛離開了人間。

芳汀,冉阿讓工廠裏的一名女工,她有段坎坷的青春,在懷了情人的骨肉之後卻被惡意遺棄,爲了女兒的生活,只好忍下心把她寄養在孟費美一位酒館老闆的家裏,獨自忍受常人難以想象的苦難謀生並定時寄錢回去,但由於她有私生女的事被同事揭發,被趕出工廠,只好賣了首飾、長髮,甚至肉體,不幸淪爲一名妓女。幸好遇見冉阿讓,託付了女兒的未來才安心的逝去。

珂賽特,芳汀可憐的女兒,當初雖然被母親懇求般的託付給酒館一家,卻沒有享受到一天童年的無憂生活,反而被當成女傭一般,成天埋頭做雜活。母親寄來的錢幾乎全用來栽培酒館老闆的親生女兒。不過她苦命的日子比起母親是少了許多,冉阿讓把她視如己出,使她能忘卻童年回憶,後來她和青年馬呂斯戀愛,有情人終成眷屬。

沙威,正義的堅持者,也是正義的頑固者,他相信慈悲是罪犯的根苗,特別是像冉阿讓這樣的人。所以窮其一生誓將他抓回牢獄,卻發現冉阿讓的本性是善良的,由於無法再面對自己持守多年的信念,在下水道放走揹負馬洛斯的冉阿讓之後,選擇跳河結束他充滿殉道意味的一生。

德納第夫婦,小鎮蒙菲郿一家酒館的老闆,典型的中下階級人物,貪財、自私、卑鄙,個性倒也十分逗趣,夫婦倆可謂天造地設,互相挖苦,對珂賽特一致的欺壓,對女兒愛潘妮一致的溺愛。德納第曾在戰爭中搜刮死者財物時無意間救了馬呂斯的父親彭眉胥,是馬呂斯一直尋找的恩人。因此,雖然最終他的騙局被識破了,馬呂斯還是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離開。最後他去了美國,依然從事着罪惡的行當。

愛潘妮,德納第夫婦的大女兒,自小倍受寵愛,小時候是瞧不起珂賽特的。但也許是受教育的緣故,她比父母有良知多了,雖然暗戀對象馬呂斯並不愛她,她仍然願意爲他打聽珂賽特的消息、爲他送情書,並在珂賽特父女有危險時保護他們。她“寧肯自己殺其所愛,也不容他人奪其所愛” ,在起義爆發後將馬呂斯引向街壘,希望和他一同死去。但在戰鬥中卻因爲替馬呂斯擋子彈而受傷,最終在馬呂斯懷中死去。

馬呂斯,《悲慘世界》中的主要人物,英俊帥氣,是十九世紀標準革命青年。父親是拿破崙的上校並被封爲男爵,被身爲保王派的外祖父撫養成人,一直厭惡身爲波拿巴派的父親。但當深愛他的父親去世後,他對革命對共和逐漸有所領悟,拋棄外祖父家的巨大物質享受繼承了父親的“軍銜”與“爵位”,成爲一個堅定的共和派。在起義中負傷昏迷,被冉阿讓所救,最終娶得珂賽特。

主教米里哀,笛涅地區的主教,以對人民的愛戴和對做錯事的人的寬恕而取得人民的信賴與愛戴。是冉阿讓出獄後唯一願意收容他的人,用愛心和寬容轉瞬間感動了冉阿讓,也就此改變了他的一生。

《悲慘世界》的創作動機,來自這樣二件事實:1801年,一個名叫彼埃爾-莫的窮苦農民,因飢餓偷了一塊麪包而判五年苦役,刑滿釋放後,持黃色身份證討生活又處處碰壁;還有好友維克多年輕時的逃亡生活。到1828年,雨果又開始蒐集有關米奧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資料,醞釀寫一個釋放的苦役犯受聖徒式的主教感化而棄惡從善的故事。在1829年和1830年間,雨果大量蒐集有關黑玻璃製造業的材料,這便是冉阿讓到海濱蒙特伊,化名爲馬德蘭先生,從苦役犯變成企業家,開辦工廠併發跡的由來。此外,他還參觀了佈雷斯特和土倫的苦役犯監獄,在街頭目睹了類似芳汀受辱的場面。

1832年,這部小說的構思已相當明確,而且,他在蒐集素材的基礎上,寫了《死囚末日記》(1830年)、《克洛德-格》(1834年)等長篇小說,揭露使人走上犯罪道路的社會現實,並嚴厲譴責司法制度的不公正。此外,他還發表了紀念碑式的作品《巴黎聖母院》(1831年),以及許多詩歌與戲劇,獨獨沒有動手寫壓在他心頭的這部作品。醞釀了二十年之久,直到1845年11月,雨果才終於開始創作,同時還繼續增加材料,豐富內容,順利寫完第一部,定名爲《苦難》,書稿已寫出將近五分之四,不料雨果又捲入政治漩渦,於1848年2月21日停止創作,一擱置又是十二年。《苦難》一書遭逢苦難的命運,在胎兒中也要隨作者流亡了。

雨果在蓋納西島過流亡生活期間,用全方位的目光和思想,重新審視、反思一切。在此基礎上,對《苦難》手稿做了重大修改和調整,增添大量新內容,最終完成此書,定名爲《悲慘世界》。

《悲慘世界》的主題是寫人類與邪惡之間不懈的鬥爭,人類本性是純潔善良的,將一同走向幸福,但要經過苦難的歷程。書中穿插當時法國革命動亂的背景和拿破崙滑鐵盧戰爭的描寫,以及當時法國社會的很多細節都有論及,比如俚語,下水道和女修道院等情況。故事情節錯綜複雜,設計巧妙,跌宕起伏。借主人公之口說道“最高的法律是良心”。小說將近半個世紀歷史過程中廣闊的社會生活畫面都一一展現了出來:外省偏僻的小城,濱海的新興工業城鎮,可怕的法庭,黑暗的監獄,巴黎悲慘的貧民窟,陰暗的修道院……真切入微,形象鮮明突出,色彩濃重瑰麗,氣勢磅礴浩大,堪稱文學史上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結合的典範。

小說主人公冉阿讓一生的道路坎坷,幾乎具有了各種非凡的活力,他是一個浪漫主義色彩濃厚的傳奇性的主人公。這個人物的浪漫主義色彩,更重要的是表現在他的道德精神方面,他的精神歷程也像史詩一樣可歌可泣。他本是一個本性善良的勞動者,社會的殘害、法律的懲罰、現實的冷酷使他“逐漸成了猛獸”,盲目向社會進行報復,以致犯下了真正使他終身悔恨的錯事,而這種悔恨卻又導致一種更深刻的覺悟,成爲他精神發展的起點,促使他的精神人格上升到了崇高的境界。

冉阿讓並不是一個抽象的人。從出身、經歷、品德、習性各方面來說,他都是一個勞動者。他體現了勞動人民各種優秀的品質,他是被壓迫、被損害、被侮辱的勞苦人民的代表。他的全部經歷與命運,都具有一種崇高的悲愴性,這種有社會代表意義的悲愴性,使得《悲慘世界》成爲勞苦大衆在黑暗社會裏掙扎與奮鬥的悲愴的史詩。

就《悲慘世界》在內容上的豐富、深廣與複雜而言,它在雨果數量衆多的文學作品中居於首位,《悲慘世界》問世以來,已有一個多世紀,它在時間之流的大海上傲然挺立,它是不同時代、不同國度的千千萬萬人民,不斷造訪的一塊藝術勝地,而且將永遠是人類文學史中一塊不朽的勝地。

  《悲慘世界》讀後感範文2:

我讀過一本世界名著——《悲慘世界》,《悲慘世界》是雨果的代表作之一。故事講述一個貧困的工人冉阿讓爲了偷一塊麪包坐了十九年的牢。出獄後,他到處遭他人白眼,於是,他仇視社會,但被一個主教感化,做一個好人。冉阿讓化名馬德蘭,做了市長,他答應臨死的芳仃撫養她的女兒珂賽特。警察沙威正追捕失蹤多年的苦役犯冉阿讓,其他警察誤抓一個貧苦工人,準備把他送進監獄,爲了救這個無辜的`工人,冉阿讓承認了身份,他又送進了監獄。去監獄的路上,他又逃跑了。冉阿讓馬上找到珂賽特,帶她躲在一個偏僻的修道院裏,多年過去,珂賽特;與馬呂斯相愛。之後,發生一系列生活變故,沙威在冉阿讓的高尚品格前投河自殺。珂賽特和馬呂斯結婚,冉阿讓過着孤獨的日子,最後,他死在珂賽特的懷裏。

我想美有許多的人上冉啊讓啊一樣,不爲了自己着想,而奮不顧身的承認自己的身份,救了一個無辜的農民。的高尚品格吧。也許換作我自己,可能我也不會像冉啊讓一樣的。

書中的主人公的高尚品質需要我們每一個人去學習。從書中的主人公的事例,我們也可以知道,就算一個犯了罪的一,依然可以浪子回頭的,他們只是尋要一個人去感化他們。

雨果《悲慘世界》將整整半個世紀的歷史進程中廣闊的社會的生活畫面都一一的給我們有生動的文字描繪出來。這本書使人們認識到當時社會的腐敗、陰暗、恐怖。表現出一些社會的背景。讓我們知道一些當是社會背景。也讓我們知道一些人生的大道理,讓我們去分辨哪些知識我們要學習,哪些知識我們要丟去。因此,我們要做一個擁有高尚品質的人。

  《悲慘世界》讀後感範文3:

昏暗的巴黎下水道內,一個魁梧的身影揹着一個人,邁着堅定的步伐走來。

十幾年來,這場景便是原著《悲慘世界》留給我的最深記憶。年少時起,就想象着那個風情萬種的城市,地下隱藏着一個怎樣的世界。他們是生活在怎樣的一個水深火熱之中?

作爲法國大文豪雨果的代表作之一,《悲慘世界》問世一個半世紀以來,它的故事我們早已耳熟能詳,作品圍繞一個苦役釋放犯冉阿讓因偷了一片面包被判刑,19年苦役釋放後的生活展開。童年時候,以爲《悲慘世界》是一個壞蛋抓好人的故事;中學時代,以爲是一篇宣揚階級鬥爭的小說;儘管年輕時讀過小說,後來也看了電影但一直都不明白冉阿讓爲什麼會是世界文學史上不朽的經典。爲什麼一個原本很仇視社會的人爲什麼能脫胎換骨?從心底改變,能變得寬容,善良;從一無是處,人人唾棄,迴避的人,變成了一個近乎完美的人,具有閃光的品格,人人尊敬的市長?我一直覺得這只是作者的想象和對世人要改邪歸正的規勸,現實社會中不可能有冉阿讓的故事。

前兩天看了2012年新拍攝的電影《悲慘世界》,我突然爲之震撼!直至今日,才意識到,這是一部關於愛、恩典與救贖的史詩。真正的史詩不僅有時代,更有人的靈魂。靈魂的波瀾壯闊,不遜色於最激烈的時代。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雨果想對我們說什麼,在觀看整部電影時也聽到上帝在對我說話。

冉阿讓服刑19年被假釋出來後,受盡辱罵與恐嚇,遭世人唾棄,無處容身,被主教當貴客接待,卞福汝主教接待了異鄉人說:“您不用對我說您是誰。這並不是我的房子,這是耶穌基督的房子。這扇門並不問走進來的人有沒有名字,卻要問他有沒有痛苦。您有痛苦,您又餓又渴,您就安心待下吧。並且不應當謝我,不應當說我把您留在我的家裏。您是過路的人,我告訴您,與其說我是在我的家裏,倒不如說您是在您的家裏。這兒所有的東西都是您的。我爲什麼要知道您的名字呢?並且在您把您的名字告訴我以前,您已經有了一個名字,是我早知道了的……您的名字叫“我的兄弟”。看到這裏我淚流滿面,主教的話不僅深深地扎到我心裏,也柔柔地觸摸着冉阿讓,他第一次感受到愛……但感動稍瞬即逝,夜晚,他趁主教睡覺時偷走了主教的全部銀器;當警察把他抓回到主教面前時,主教對警察說:“放了這可憐的人吧!這些東西都是我送他的。”接着主教拿起桌上的一對精美銀燭臺說:“先生,您忘了拿最值錢的東西了!……”看到這裏我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這麼說:“你們聽見有話說:‘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只是我告訴你們:不要與惡人作對。有人打你的右臉,連左臉也轉過來由他打;有人想要告你,要拿你的裏衣,連外衣也由他拿去;有人強逼你走一里路,你就同他走二里。”(太5;38-41)主教用他的行爲詮釋了這段經文,解開了多年來我對這段經文的疑惑。正是主教行出了耶穌的教導,才使冉阿讓的靈魂脫離了罪的挾制。他跪在主耶穌面前痛哭流涕,悔改認罪,這是每個基督徒生命重生的過程,也是冉阿讓在主面前宣告以前的冉阿讓已經死了,一個新生命將橫空出世!在神的光照下,他的生命一天天在不斷更新。

“不要效法這個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變化,叫你們察驗何爲神的善良、純全、可喜悅的旨意。”(羅12:2)

面對世界的逼迫,他一直帶着主教送他的銀燭臺,遵行着主耶穌的教導,面對一直追逼着他的“義人”——沙威,這個“罪人”(冉阿讓),在主的愛裏行出了真正的良善、寬容、饒恕,最終使沙威的良心甦醒……沙威一生將法律視爲至高,此刻居然出現比法律更高之物:愛和寬恕。他不知如何看待冉阿讓,更不知怎樣面對內心,以及這個瞬間變得迥異的世界。“非黑即白、非惡即善的價值觀崩潰了。”在冉阿讓這個“罪人”面前,世間的律法、公義和義人一同瓦解。

雨果在他的遺囑這樣開頭:“神、靈魂、責任這三個概念對一個人足夠了,對我來說也足夠了……我抱着這個信念生活過,我也要抱着這個信念去死。真理、光明、正義、良心,這就是神。神如同白晝。”

一百多年前的文學作品,去年被再度搬上銀幕,並在第85屆奧斯卡頒獎禮上,斬獲三項大獎,湯姆·霍伯執導的《悲慘世界》再度給世界帶來了難忘的觀影感受和深刻的思索。在當今這個利益至上的世界中,《悲慘世界》的上映無疑是在召喚人們快快悔改,只有重生得救,他的生命纔能有光亮。一個判了19年苦役的冉阿讓重生後的生命能照亮世界100多年,我們的生命重生後也發出了亮光嗎?我們的亮光又能照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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