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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在敲門名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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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晨,中國內地歌手,2007年參加《快樂男聲》節目,以季軍成績出道。

機會在敲門名人故事

四個月的求學之旅,是我爲當下生活擠出來的一個“Gap”(空隙),是摒除噪音、安心修煉的一個良機,讓我可以跳出既定自我的約束,跳出固有環境、固有思維的困擾。出發吧,這絕非一次盲目的冒險,更非貪圖僥倖的逃避,我所做的一切是爲了更好地回到原點,離我期望的那個魏晨,更近一點,所有的成長必須付出代價,一開始總是孤獨的。

從地圖上看,北京到首爾的直線距離大約945公里,但這945公里對我來講,也是一個擺Pose(姿勢)歌手到唱跳歌手之間的距離,是我必須跨過的距離。也許只有在那裏,才能換上一件我想要的、也是適合我的唱跳歌手的外衣。

晨光熹微中,我乘出租車到達了北京首都機場T3航站樓,與經紀總監楠姐和經紀人莉姐會合,辦好乘機手續和行李託運,然後坐小火車,過安檢,通海關,進入國際候機區,楠姐和莉姐習慣性地開始討論到首爾後還有什麼需要確認的工作細節。因爲昨天收拾行李到太晚,我還有點困,就想找個地方安靜地坐下來,眯上一小會兒。

三個半小時之後,就可以到達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韓國首爾仁川國際機場。

三個半小時並不算是一段很長的時間,可是,時間算不算長,有時也要看你用它做什麼。

2011年4月25日,我坐在首都機場T3航站樓,平靜地與自己相處了三個半小時。我也不確定,這三個半小時在我以後的人生中將會意味着什麼。

但它,肯定會意味着什麼。

年底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樣來到公司,同事一看到我就催促:“快去見老闆,有好事兒哦!”我問她啥好事兒,她不告訴我,只說反正是好事兒,你去了就知道了,趕緊去趕緊去!呵,還搞神祕!好吧,我直奔老闆的辦公室。

“我們跟韓國最大的娛樂公司CJ達成了一個項目合作協議,藉由兩國公司各自的資源優勢共同打造一批唱跳歌手,第一個就想到了你!”老闆滿臉含笑地看着我,“之前那首《千方百計》的成功讓我們對你的路線調整充滿了信心,打算讓你去韓國接觸更完整的製作。這是個好機會,也有很多挑戰,你可以先回去考慮一下,回頭我們有時間一起討論。”

老闆並沒有急於讓我給她一個答覆,而我,也確實需要先考慮考慮。

做唱跳歌手是在我腦海裏已經盤旋了很久的一個構想。從這幾年的行業趨勢來看,韓國的電音舞曲製作技術已居亞洲前沿,現在公司提供機會讓我去韓國學習製作唱片,應該比在國內有缺失的製作鏈裏自己瞎琢磨更有效。當構想真的就要變成現實時,我居然開始猶豫起來。這畢竟跟少年追夢時期不一樣,自從2008年之後,媽媽就說我變化很大,以前爲了喜歡的事情會不顧一切,近乎偏執,現在也還偏執,只不過學會了考慮後果。

雙魚座大概都會這樣,平常喜歡以理想方式去幻想,可當幻想有機會實現時,又會變得很實際。擺在我面前的,就有一些很現實的問題:如果決定去韓國,就代表着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會在國內活動,媒體和歌迷見不到我。然而,偶像是必須靠長期頻繁密集的曝光活着的,當下演藝圈推陳出新那麼頻繁,競爭那麼激烈,一兩週不見,可能就已經把你從腦海裏清理掉。

還沒想出一個結果,我就去了廣州,參加那一年的跨年演唱會,彩排之前,老闆安排我跟CJ公司的會長安代表在酒店碰面。安是一位儒雅的韓國人,我們雖然沒有聊到什麼,但是彼此留下了一個好印象。我真正做出決定,是在飛回北京的航班上。

一上飛機,發現老闆的位置正好在我旁邊。等我把行李放好在座位上坐下,安全帶也繫好了,老闆開口了:“怎麼樣,現在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嗎?”

“啊,現在?我可以再想想嗎?”我腦海中浮現出跟安代表見面的情形。

“呵呵,看出來了,你還是很擔心啊,要不你把顧慮說出來,讓我幫你一起想。”

既然她這麼說了,我也就索性把心中顧慮一吐爲快。說完,我雙眼定定地看着老闆,真誠地希望她能幫我撥開這些疑慮,我很看重這個機會,只是不想有什麼瞻前顧後的事情,讓我無法全心投入。

老闆哈哈大笑:“很高興你現在可以把事情想得這麼周全。不過,這次是兩個公司深思熟慮後合作的一個大項目,而非一首《千方百計》或一張唱片那麼簡單,你的這些擔憂,也包含在雙方的討論內容中。放心吧,等回到公司後,我再給你一枚定心丸。”

這枚定心丸就是天娛和CJ兩家公司經過反覆開會,幫我量身制訂的一個完整計劃:首先是培訓,公司幫我找了一些優秀的老師,提供詳細的培訓內容和計劃,課程設計非常完整;然後是製作,我可以在衆多製作人中自由挑選最適合的。四個月的時間裏,我還可以參加韓國的節目,學習臺前幕後的製作。

看完整套計劃後,我心裏踏實了很多。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中韓的音樂審美標準差異,萬一中間出了衝突,我們語言又不通,要怎樣解決?製作包裝完畢回來後,是否能夠被本土接受?

“算了吧,魏晨!”

連續想了幾天,想到腦袋混亂的我,忽然厭倦了這種“兩全其美”的奢求,這個世界上沒有零風險的機會,卻有不再重現的機會。

“出發吧,這絕非一次盲目的冒險,更非貪圖僥倖的逃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更好地回到原點,離我期望的那個魏晨,更近一點。”我對自己說。

到一個沒有粉絲,沒有Title(頭銜),沒有任何專屬歡呼或專屬偏見的地方,回到最初那個想要唱歌想要表演的我,重新檢視自己,能不能爲當下逼仄的處境重新打開一個缺口?也許四個月之後,並不一定真的脫胎換骨。

但那又如何,至少撿拾起當下的狀況並非難事,如果我對世界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又怎能自由地活下去?

好吧,韓國,我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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